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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魂,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玉階上,圓肥的身子咕咚一聲滾了下去。岑熠在龍椅上剛坐定,便看見了這一幕。“你這是作甚?”皇上語氣中滿滿的鄙夷。官員們想笑,卻生生把笑憋了回去。殿中御史晃蕩著站起身,看不清表情:“皇上,有,有妖孽……”說完,他顫悠悠地指向秦杦。秦杦在眾人注目下無奈聳肩,岑熠登時火大,命令邊上的侍衛(wèi):“把他拖出去扔河里!在朝堂上指著朕的人說妖孽,還要不要狗命!”幾個侍衛(wèi)上前面無表情地帶走了求饒著的殿中御史,眾人一邊幸災(zāi)樂禍,一邊感嘆玉階上那位真不是一般人,竟被皇上這般維護著。早朝前的短暫鬧劇結(jié)束,朝會正式開始了。老揪著鬧心事不是辦法,秦杦決定暫時把授官這件事丟一邊,先觀摩朝會。他以為皇上會威嚴而忙碌地應(yīng)對這些百官,然而事實和他想的不大相同。一些官員陸續(xù)出列上奏,皇上一臉不耐,不肯認真聽,丞相只好出面,斟酌著幫忙解決。可以說,全程都是丞相在主持朝會,皇上坐在后面等著結(jié)果就行。眾人是對少年丞相很敬重,可政務(wù)上的事一點差錯都使不得,一不留神就遭罪了,且還得撈撈油水,架勢便灼灼逼人的很。粟青也不是吃素的,之前那點風花雪月的傷感早消失的無影無蹤,于是一國之相的氣勢顯現(xiàn)出來了。秦杦在他身邊看著,真覺得這少年丞相一人懟百官不簡單。這時,兵部尚書出列。“啟稟皇上,近期東南海劫匪頻繁出動,那群劫匪物資充沛,武器精良,將近千人,似是與東瀛有所勾連。”粟青不用回頭都知道,這事由他做主。“怎么說?”“目前已有十一個村鎮(zhèn)被他們所襲……情況很危急,各地知縣幾日前聯(lián)合上奏,請求朝廷出兵,折子今日至京。”“緣何要朝廷出兵?地方軍呢?”粟青微微蹙眉。兵部尚書依舊道:“這是數(shù)幫劫匪,分別從南海沿岸和東海沿岸一齊出動,南海兵力有限,東海那邊因為各個匪幫之間距離大,若要一窩一窩端下來,還需費許多事日,到那時候,東南海已經(jīng)變得千瘡百孔了……”兵部尚書是武官,說話自然不像那些文臣文縐縐,而是直奔重點,不繞圈子,粟青對此感到滿意,神色便不似先前那般冰冷。“那你說,出多少兵力合適?”軍事方面的問題,粟青自認為能力不足,不會擅自做主。“臣的建議是,出兵一萬至兩萬,派一位統(tǒng)領(lǐng)同行,進入東海境內(nèi)再兵分三路,同時殲滅各個匪幫,不給他們留時間喘息。”兵部尚書話一出,立刻有人反駁:“這可不行,區(qū)區(qū)土匪,竟讓朝廷出兵,還一次出萬人,這讓天下人如何看待?”“管別人如何看待作甚!那邊百姓都遭殃了還看待個屁!”兵部尚書身后的小侍郎年紀輕,體格壯實,這么一吼,反駁的瘦弱文臣便住了口。其實粟青也覺得出太多了,地方軍本就兵力充沛,這次不過是距離之間相隔太遠才請求朝廷的。可他知道,兵部尚書說的方案是最好的,雖會被人誤解,但效力很高。秦杦站一邊按耐不住了,東南海沿岸哎,他家鄉(xiāng)就在沿岸進去些,坐條船就到了。“就是,管那么多干嘛,出去打完回來,大家不都明白嗎?百姓又不是傻子,我就是百姓啊,你們這些高官,個個腦子不好使……”秦杦只敢小聲嘀咕給自己聽,粟青因為離他近,不可能聽不見。粟青抬手揉了揉太陽xue,他腦仁疼。“就按兵部尚書說的辦。江南一帶是經(jīng)濟重心區(qū),匪幫一事定要解決徹底。”“丞相大人!”底下有人不滿,大聲抗議。粟青腦仁更疼了,勉強開口道:“統(tǒng)領(lǐng)的人選未定,還請諸位舉薦……”話音未落,一個人搶先一步道:“我我我!我去!”第16章第十五章授官岑熾興奮不已,原來翰林院侍詔昨日說的好事是這個!他許久不曾出過兵了,此刻手癢得不行,就差撲到粟青身上了。當然粟青也是很情愿讓他撲的。眾人把目光集中到二王爺身上,龍椅上昏昏欲睡的皇上終于抬頭看了弟弟一眼,秦杦也是好奇地望過去。“皇上,請派臣弟出兵東南海!”岑熾發(fā)覺自己激動過頭了,頗不好意思地單膝跪地請愿。岑熠一下子清醒了,面色嚴肅地看著他,低聲道:“你胡鬧什么,殲匪還用你個一品親王?老實待著!”岑熾同樣用低得旁人聽不見的音量道:“哥你就讓我去唄,我無聊,總得有事干吧?我還在兵部掛了名的……”“就算朕同意,子衿會同意嗎?他肯放你走?”岑熠想了想,這是個把弟弟和瑤卿分開的絕好機會,他不想錯過。可粟青就不見得愿意放傾慕之人出門殲匪了,在粟青這文臣看來,只要動了軍火都是危險的,況且前些年岑熾外出征戰(zhàn)那么久,他天天牽掛得難受,好不容易停了戰(zhàn)事,又要去殲匪,粟青一定不情愿。岑熠轉(zhuǎn)向自家伴讀,卻見那清俊少年低著頭,手在微微顫抖。“子衿?……”岑熠開始搞不清狀況。“就讓王爺去吧。”粟青不敢抬頭,怕被人看去自己眼圈紅了的樣子。他覺得很難受,從沒這么難受過,而他卻不知道自己是為何難受。是上朝前王爺對秦瑤卿的維護?還是王爺直沖危險要殲匪?好像都不是啊……百官跟著搞不清狀況,只知道玉階最上頭起了爭端。秦杦傻看了很久,什么也看不出,但他發(fā)現(xiàn)美人丞相似乎在哭,晶瑩的淚珠滾落在白皙的手背上,經(jīng)微微顫抖后便碎了。天哪嚕,好心疼好心疼……粟青難受著,一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然后耳邊響起一個輕柔又不失歡快的聲音:“看到你哭了,眼淚真大顆,滾下來就碎了。”“你……”粟青微微側(cè)過頭,迎上一雙漂亮迷人的桃花眼。秦杦見他臉泛著紅,眼里有水光,不禁一怔。這眼神,好似不一般啊……秦杦飛快地在腦海中聯(lián)系上下點又將疑點逐個拆解,然后,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不過,平日清冷高貴的美人哭起來,真的好好看……“雖然不知你在哭什么,但下邊還有那么多人,莫哭先了。你再哭我就喊,我被丞相大人非禮了!”為了使早朝恢復正常,秦杦靈機一動道。面前的丞相大人聞言,立刻抬起了頭。“統(tǒng)領(lǐng)一職交予二王爺,兵部于今日完成調(diào)兵……” 粟青面無表情,毫無感情色彩如此道。秦杦驚訝地張嘴,這人變臉變得真是……不虧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