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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與獸相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笑的看著這只小狗狗在懷里撒野,他看看后邊電腦屏幕,發現自己的文檔居然被打開了,呃,肯定是懷里這條不聽話的小狗狗干的。

“PET,你又亂動我的電腦,小壞蛋,不是說了很多次不要亂動爸爸的電腦嗎?快點出來,我給你做了蛋糕”

駱穎張牙舞爪,一臉怒容:擦擦擦,誰要吃你的蛋糕,老子要看文啦!

可惜聶飛城看不懂他的肌體語言,笑瞇瞇地兩手一架,抱著駱穎就出了書房。

廳里已經來了幾個客人,一個坐在沙發背上的小正太轉過頭,看到聶飛城抱著狗出來,就笑道:“聶少,你這狗不是送獸醫那了嗎,怎么,拉肚這么快就好了?不放那住幾天再說”

“飛飛,人家聶少怎么舍得,剛買回來的英格蘭犬,寶貝著呢”,插著褲袋站在落地窗前的年輕男孩回頭接上話,耳朵上的銀色耳釘隨著扭頭的動作極速地劃過一道流光,他穿著時尚,帥氣又俊挺。

叫飛飛的小正太低低笑了兩聲,道:“是啊是啊,那是他剛認的兒子,怎么能不寶貝。”

“噗!”,耳釘男孩也跟著低笑。

聶飛城聳聳肩,并不理會他們的調侃,兀自抱著駱穎坐在沙發,手指一點點的撫弄著駱穎背上的長毛,眼皮也不抬,慢斯條理地岔開話題,問耳釘男孩:“云,電梯那案子怎么樣了?”

云貉一聽就嘆了口氣,他無奈地抓了抓頭發,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上,架起腿回道:“還不就那樣,聽說電梯不能用了,在維修”

“維修電梯這事不歸我們接吧,那是電梯公司的事”,飛飛咬著蘋果含糊不清的說。

聶飛城看了他一眼,繼續摸著狗毛,“聽說死人了?”

“死了三個”,云貉望著天花板,伸出手指比劃,“一個是公司里的前臺迎賓,一個是守夜的保安,還有一個是副總的司機”

飛飛愣了愣,還是咬著蘋果低低的嘟了一句:“死人的事也是警方管啊,我們只是律師咨詢所,都不關我們的事”

云貉長腿一伸踢了他一腳,“你以為是我自個攬上身的?還不是桑警官找上門來委托的,換成別人我才懶的接呢,聶少,你說這事怎么辦?”

他這一問,飛飛也咬著蘋果看向沙發上氣定神閑的聶飛城,等著他發話。

趴在聶飛城腿上的駱穎抬起小腦袋望著主子,剛才那番話一字不漏地全聽進耳朵里,原來盔枷真的跟警方有瓜葛啊,這電梯啊,死人啊,還有神馬桑警官找上門來委托的,聽著好神秘好刺激啊!駱穎全身都有些激動了。

房里兩人一狗都盯著聶飛城,不料聶少眉毛一揚,驚叫道:“喲,我的蛋糕還沒拿出來呢”

說著就進廚房里去拿蛋糕,完全沒理會身后兩人一狗的滿頭黑線。

吃蛋糕時,柳深也來了,帶著一位身段絕妙的長發女子,云貉和飛飛都親熱的打了招呼,駱穎邊舔著蛋糕邊聽著這女孩子的名字,她叫花雕。

花雕并不十分漂亮,但身上透著股著說不出的嫵媚氣息,單這股氣息就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嗅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往她身上靠。

不過駱穎是個例外,越漂亮的女孩子越危險,這是駱媽從小教他的,每回駱媽講起勾魂似的女孩時,一對眼眶又紅又濕,說出來的話都帶著股狠勁,駱穎知道,沒準跟自己那位沒見過面的爸有關,聽街坊說,自己的mama是大著肚子被人拋棄了。

或許是駱媽的教育太過深刻,也或許是從小沒爸被人欺負的怨恨都歸結到女孩子身上,總之,駱穎長到現在二十四歲了,也沒談一個女朋友。

說起來,長這么大最記在心上的,還是自己心目中的神作者盔枷啊,想到這里,駱穎又忍不住蹭了蹭聶飛城的小腿,自從知道自個的狗主子就是盔枷后,駱穎這顆狗腿子心立馬就偏倒在聶飛城身上。

能跟心中偶像待在一塊,做狗又有什么所謂?

感覺到腳下的小狗正蹭著自己,聶飛城低頭看看后,便微微笑著放下手里的盤子,伸手把駱穎抱上大腿,溫和的撫摸著。

其它人的心思也不在吃蛋糕上,云貉拿著叉子無聊的拔弄蛋糕上的奶油,話題又扯到電梯案上去,“聶少,這活到底接不接啊,接的話我們就準備一下,不接我也好向桑警官回個話”

“接就接唄,你說說,這案件怎么回事?”花雕叉著蛋糕上的水果慢悠悠的問。

云貉看了眼聶飛城,見聶飛城點點頭,就清清嗓子道:“九月二十日,市中心悅鑫集團大廈發生一起電梯命案,一名前臺迎賓失蹤六小時后,被人發現吊掛在電梯廂的管道里,死時電梯已停止運轉,檢修工人在檢修電梯通道時發現了她的尸體”

“被殺了?”飛飛咬著叉子問。

“不是”,云貉嚼著嘴里的蛋糕,輕描淡寫地說:“是被吃了”

啊哈?駱穎驚得狗毛豎起,趕緊往聶飛城懷里縮了縮,聶飛城也察覺到他的惶恐,輕輕用手將他摟的更緊,手指溫柔地順著他的長毛一點點的捋著,“別怕,小家伙,不關你的事”

駱穎有點不好意思地縮縮脖子,但礙于剛才那話的血腥氣息,他還是選擇蜷著身體安靜地趴在聶飛城懷里。要擱了從前,駱穎可沒想過自己會躲在哪個男人懷里,那可太娘了,不過現在無所謂,自己是條狗嘛,這樣想著倒也有點慶幸自己變成只狗狗。

花雕坐在餐桌上晃蕩著性感的長腿,沖云貉努努嘴,“接下去說啊,那女的怎么了?怎么知道是被吃的?”

“檢修電梯的工人發現她時,身體只有一半,另一半明顯是被什么動物啃過,斷手上還殘存著較大的牙印,總之現場十分血腥,當時發現的工人有兩個,其中一個都被嚇傻了,進了醫院,另一個第二天就辭了職”

飛飛吞下一口蛋糕,問:“那后邊兩個人呢,也是在電梯里死的?也是被吃了?”

“對,都是在電梯里被吃了,后面兩個都是在晚上加班時被困在電梯里,第二天電梯發生故障,被來檢修電梯的工人給發現了”

“三個人的死亡時間相差多久?”聶飛城邊撫著狗邊問,他問話的語調都是懶洋洋,神情只專注地望著懷里的狗狗,好像云貉說的離奇血腥案對他完全沒影響。

云貉把盤子的蛋糕偷偷全倒進旁邊的柳深盤里,做了個鬼臉后,說:“死亡時間相差一周,也就是說,悅鑫集團大廈連續三周都在電梯里死了人,聽說電梯公司都不敢上門了,說是電梯再壞可以直接打120和110,他們只管修電梯不管搬尸。”

“噢,那之后還有死人嗎?”飛飛眨巴著兩只大眼問。

云貉瞪他一眼,頭靠在柳深肩膀上,道:“沒有,現在才是第五周,空了一周沒死人,不過警方已經高度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