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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巧啊,我也沒有……我們學校的年級主任,天天要給我張羅著相親,你說我長得就這么讓人著急嗎?” “不著急,這不,我這樣的好男人都還沒對象呢。” 姚舒寧盯著他,突然傻呵呵地笑起來:“可你這樣的好男人,沒有對象,就很可能是gay呀。” 顧洵用力眨了眨眼,湊近了仔細看著她:“哈哈,終于露出尾巴了!打聽我是不是單身,又問我性取向……說,是不是看上我了!” “是啊是啊,你做飯太好吃了……我喜歡吃,不會、不會做。”姚舒寧舌頭有點打結,抿了抿唇,認真地提議,“要不你嫁給我,給我做飯,我給你洗衣服。孩子我生你帶,公、公平吧?” 顧洵搖了搖腦袋,又點頭道:“公平……今天九月九,長長久久,是結婚的好日子。” 姚舒寧猛地一拍桌:“哪還逼逼什么,去登記啊!” “去就去,我……”顧洵按了按額角,“你看,有人給我們放了煙花慶祝呢。” 姚舒寧哈哈大笑:“你那什么眼神,那哪兒是煙花,明明就是小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后面的就記不清了。 再醒來,是在醫院的病房里,姚舒寧頭疼欲裂,有一種嗨了整晚后的酸軟疲憊。 身邊床位上靠坐著一個眼熟的男人,鐵青著臉,兇神惡煞地盯著她。 姚舒寧被嚇了一跳,脫口而出:“你是誰?” 顧洵聞言,臉色更黑,冷笑著開口:“左手邊的床頭柜上,紅色小本,打開,倒數第三行,看仔細了。” 姚舒寧莫名其妙,摸過床頭柜上的小本本,國徽下面金燦燦的三個大字,刺得人眼疼。 姚舒寧心里一咯噔,抖著手打開,驚得差點撕了手里的結婚證,從床上蹦下來,結結巴巴地問:“我、我……這結婚證是怎么回事?” 顧洵冷冷一哼:“我倒是想問問你,姚小姐,你饞我的手藝就算了,居然還饞我身子……我告訴你,這段婚姻,我是不會承認的!” 姚舒寧氣得臉色青青紅紅,半晌才顫巍巍地指著他:“你、你……我還沒告你給我下藥,趁我神志不清拉我結婚,你倒是惡人先告狀!我要報警,我要告你迷/jian!” “迷/jian?”顧洵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毫不客氣地掃了她一眼,不屑道,“就你?你能讓我立起來,我就跟你姓!” 姚舒寧怒不可遏:“立不起來說明你不是男人!陽、痿!” 黃助理在門外瑟瑟發抖,耳聽著房間里兩人要打起來了,連忙硬著頭皮推門進來:“別激動別激動……醫生說了,這兩天要充分休息,保持心情平和。” 姚舒寧氣得不行:“關你什么事,你又是誰?” 黃助理無可奈何地解釋道:“是這樣的,姚小姐,昨天中午,您和我們顧總喝的菌菇湯,夾雜了幾朵有毒的蘑菇,有致幻作用,所以……簡單來說,你們中毒了。” 姚舒寧:“……” 該慶幸蘑菇中毒只是致幻,而沒有惡俗里某種不可描述的毒性嗎? 作者有話要說: 顧總:為什么沒有不可描述的毒副作用呢?一點都不言情! 藥藥:不是因為你不舉嗎? 顧總:…… 今天也是求收藏的一天~ ☆、新婚不燕爾03 第二天是教師節,學校有活動,下午三點多課程就結束了,在小禮堂開展優秀教師表彰大會,順便歡迎這學期新入職的員工。 姚舒寧剛來兩個月,雖然九月份提前轉正,但優秀教職工的榮譽也落不到她頭上,她參加,主要是作為新職工,帶自己的班級上臺表演。 考慮到對班上的學生了解不深,姚舒寧并沒有準備什么特別復雜的節目,而是自己寫了篇詩歌,選上十來個學生,和她一起上臺表演朗誦。 沒想到今天一早進教室,就發現講臺被精心布置了一番,黑板上用稚嫩的花體字寫著“老師節日快樂”,桌面上還擺了一大束康乃馨。 姚舒寧微微嘆了口氣,拿起花聞了聞,笑著感謝學生們的用心,并委婉地道:“你們能夠上課認真聽講,老師就很開心了,不用給老師買禮物。如果喜歡老師呢,等以后你們長大了,自己掙錢了,再給老師送花呀。” 姚舒寧沒想到,花只是一個開始。 下了課,一大堆學生歡快地圍攏了過來,手里捧著抱著各種花花綠綠的包裝盒,嚷嚷著要給老師送禮物。 姚舒寧嚇了一跳,連忙推辭,態度強硬了一點怕傷害小孩子,語氣太軟又有一種半推半就的虛偽,不由十分為難。 眼看著十分鐘課間休息即將結束,為了不耽誤下一節課,姚舒寧只好無奈地笑道:“好了好了,老師先收著,你們都乖乖回去上課。” 東西太多根本拿不下,還讓兩個塊頭比較大的男生幫著搬才回了辦公室。 姚舒寧對著滿桌子的禮物發愁,同屋的老師了然地笑了笑,湊過來問:“怎么樣,拆開看看?” 姚舒寧想了想,隨手拆了一個,還好,里面是一盒進口巧克力,下午活動可以分給學生們吃。 同事撇撇嘴:“就巧克力啊,我都收夠了,每年巧克力多得送人都送不完……這家長真夠摳門的。” 姚舒寧心里不大痛快,教書育人,她拿著這份工資,自愿承擔教師的責任,能得學生和家長的一句感謝就滿足了,從沒想過要額外撈什么好處。 同事得意地從抽屜里掏出一個禮盒,打開是最新款的香水,在空氣中噴了兩下,陶醉地聞了聞:“這味道怎么樣?” 姚舒寧瞥了眼,客氣地點點頭:“很好聞,挺襯你的。” 等同事炫耀完心滿意足地離開,姚舒寧便火速將禮物塞入辦公桌柜子里,琢磨著找機會把東西還回去。 隔壁桌的語文老師和她帶一個班,理解地笑了笑,湊過來小聲道:“沒事,這年頭家長都送禮,都希望孩子能得到些特殊關照,你安心啦,習慣就好。” 各地有各地的潛規則,姚舒寧也沒自大到剛來就打破規則,卻也不想同流合污,只笑笑并不說話。 “唉,我懂你的,其實我也不好意思要學生的禮物,等什么時候開家長會,找個借口,悄不聲地還回去唄。” 姚舒寧明白對方的好意,笑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啊,朱老師。” 下午開完大會,天都黑了,姚舒寧拖著一大兜禮物,費勁兒地離開教學樓,剛出校門,就被一輛車攔住了去路。 “姚小姐,顧先生想要見你。” 姚舒寧瞇著眼,認出眼前這位是昨天在病房見過的男子,不由皺起了眉:“什么事?” 黃助理表示不知,禮貌地為她拉開車門:“請上車,我送您過去。” 姚舒寧警惕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