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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王嬌,本是莊稼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蘇棗這才發現,六郎居然會寫字!

    文化人的東西!

    村里元夫子會寫字,所以大家都拜托元夫子寫春聯,寫字,多體面多厲害的事情啊。蘇棗在心里,悄悄將六郎什么都不會的嫌棄擦掉。

    少年寫字的樣子很認真,端端正正拿筆的姿勢也和村里的人不一樣。

    六郎寫好遞給蘇棗時,蘇棗又聞到了從六郎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香味,這一次她認真聞了聞,發現和六郎拿筆點的墨水味有點像,又似乎混雜了別的味道,最后形成了屬于少年獨特的香氣。

    “六郎,你真的好香啊!”蘇棗不禁道。

    “許是屋里熏香的味道。”少年側頭聞了聞,“我從小熏習慣了,倒不怎么聞得出來。棗兒你的鼻子真靈,我不喜味道重的香,這個香的味道已是極淡。”

    六郎將寫好蘇棗名字的紙遞給她。

    蘇棗就此有了第一張,寫了自己名字的紙。

    又細膩又潔白的紙,蘇棗很舍不得,帶回家里怕被發現,就埋進土里,結果一周后,她挖出來才發現,紙張被露水和泥巴打濕,全部爛掉了。

    蘇棗差點哭出聲。

    原來這樣貴的紙,也無法防水。

    六郎連忙又寫了一張,蘇棗想著寫哪里都不安全,就自己一筆一劃,全部記載了腦子里。記完將紙還給了少年。

    “你不要了嗎?”

    “我會寫了,不要了。”

    “你會寫了?”六郎不信,“那你寫給我看看。”

    蘇棗不會拿筆,歪歪扭扭的在紙上點,但寫完六郎一看,還真跟自己寫的一樣,就是太一樣了,連他習慣的那點筆勾,都學了個一模一樣。

    若是再練練,也許跟他的筆跡都一樣。

    棗兒很聰明。

    六郎也在心里把對蘇棗的那點嫌棄擦掉。

    兩人的身份天差地別,短短兩個月,一邊嫌棄一邊驚嘆,兩個謎團撞到一起雙方都想摸清楚謎底,在一起的時間也就越來越長,蘇棗跑來的也就越來越勤快。

    隨著天氣回暖,萬物復蘇。

    雨水時節,白鷺橫飛,山上的雪化了,清澈的河水中滿是肥肥的魚,偶爾躍出水面,能濺河邊的孩子們一臉水,一連降了好多天雨,蘇棗時常頂著斗笠出門。

    人間四月芳菲盡。

    春雷陣陣,桃花吐蕊。

    這天,蘇棗折了一枝桃花來。

    *

    總是黃昏后來,看什么都昏暗,今天的桃花開的太美,蘇棗就來早了些。

    攀上墻頭后,卻沒見六郎人。

    只有窗戶里傳來聲音,她就躲去了樹上。

    屋里有個略微沙啞的男子聲音,有著跟元夫子一樣文縐縐的腔調,說的話卻比元夫子還高深,蘇棗一句都沒有聽懂。

    還好沒多久,那個人就走了。

    蘇棗又等了會兒,聽見窗戶里傳來六郎的聲音。

    念的是:

    “營巢燕子呈翱翔, 微志在雕粱, 碧云舉翮千里, 其奈有鸞皇……”

    蘇棗還是聽不懂。

    她從未認真識字,僅僅學了個名字,此時記下每個音節,也不懂什么意思。

    耳朵動了動,蘇棗靜聽周圍的聲音漸遠,知道六郎就要從屋里出來。

    果然沒一會兒,華服少年就從屋內跑來了院子里。

    蘇棗輕聲喊:“六郎!”

    少年聽見聲音,向著圍墻上看去,卻沒見到熟悉的聲影,立刻意識到什么,抬頭向著樹上看。

    少年皺眉道:“你怎么來這么早,萬一被發現……”

    蘇棗的兩條腿在樹干上晃啊晃,彎腰遞給樹下的六郎一枝桃花,打斷了少年接下來的話。

    “六郎,你看,今天山上的桃花都開了!可惜太陽落山了,我來的時候,花還能看出本來顏色呢。”

    樹下的少年沉默著接過花。

    “營巢燕子呈翱翔, 微志在雕粱, 碧云舉翮千里, 其奈有鸞皇。”樹上的小女孩輕聲念著六郎剛剛念過的話,即將落日的太陽,降下火紅的光芒,映在六郎持著的桃花上,紅的那樣鮮妍,可終究,失了本來的顏色。

    田野里,有孩子們追著太陽落山的腳步,向著家里跑,想比比是太陽先落山,還是自己先到家。

    “六郎,你剛剛念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啊?”蘇棗隨口問。

    她是隨口一問,可像春雨驚雷一般砸在了六郎心中!

    六郎就在這一刻,對這個困住他的院子,感到了無比的憤怒和厭煩!

    他很想到外頭去。

    他想看看白日里的桃花,讓棗兒跟他,都能大大方方的沐浴在清晨的日光里。

    不是這樣余暉的光芒。

    也不是漆黑的夜晚。

    “六郎,山上的雪都化了,山里特別美……可惜爹娘不準我去。”

    “那你還去……”六郎勉強笑了下。

    “我是村里最不聽話的孩子!”蘇棗驕傲的挺起胸膛,“而且,我很厲害的,我們這里的山里,沒什么猛獸,只有蛇,蛇我可不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蘇棗和六郎各有各的驕傲。

    六郎終于頭一次開口說了真心話,憧憬的看著遠方的太陽,他低聲道:“棗兒,山上雪化了是什么樣子?我真想去看看。”

    “那就出去嘛!”

    “可,可我……”

    “這個屋子里的人不讓你出去嗎?”

    少年驚訝的看向蘇棗。

    蘇棗正在思索,她一個人可以“飛”,但帶上另一個人就做不到了。

    但天上不能飛,地上還能鉆嘛!

    蘇棗跳下書,跑到圍墻邊,在樹后找到了被花木遮擋的狗洞,指著狗洞,認真研究六郎鉆出去的可能。

    六郎比她高,但是比她廋,應該能鉆出去的!

    于是她招呼少年。

    “六郎!快來,狗洞還好好的呢!”

    “……”

    *

    “真的鉆嗎?”樹下的華服少年滿心糾結,

    面前矮小的狗洞,他在頭一回見蘇棗鉆進來時就想填了,但鬼使神差的,他又給遮掩了回去,保持到現在都沒被人發覺。

    “鉆啊。”蘇棗拿開堵著洞門的雜物,拍拍洞口,“六郎,我們走!”

    “我,我還是不出去了。”

    鉆狗洞,六郎想著萬一哪天母妃和皇兄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對他很失望。

    “還是不要鉆的好。畢竟我們是人,不是狗……”

    “狗有時候也大搖大擺從人正門進啊,王三姑家的狗就是,經常到處溜門,上次差點被里長抓住燉了吃。”

    “……”

    “走吧六郎,你怎么婆婆mama的。”蘇棗“很會”運用自己村里隨處聽的話。

    “山上雪化了,可好玩了。”再添把柴。

    “六郎你不想出去嗎?”火苗搖曳的相當嫵媚。

    “來嘛,人偶爾狗一次也挺好的。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