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林公子的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1

分卷閱讀91

    人,又怎會專門去鬧市里找你呢。”他微微俯身,幫元流火系斗笠上的繩子,拇指輕輕抵著元流火的下巴。

元流火下意識地仰起臉,隔著一層面紗看著林惠然。

“明天中午若是得閑,咱們去茶樓里坐坐吧,那里的芙蓉糕做得很好。”林惠然輕聲說。

元流火猶猶豫豫的,還沒開口。林惠然忽然捏了捏他的下巴,嚴厲地說:“不準說不去。”

元流火輕聲笑:“沒說不去呀。”

第二日下了小雪,天氣極冷,林惠然早上醒來見廊下的冰柱有一尺多長,他打了一個哈欠,正打算叫小廝進來伺候,周學之與昌仆穿著絨毛大衣,說說笑笑地走過來,邀請他去喝酒。

林惠然一點都不想去,并且說:“哪有一大早就出去喝花酒的?”

周學之這才說,后日鄧君儒就要成婚了,今日特意邀請平日玩得好的朋友,昏天黑地地玩一場,才算盡興。

林惠然聽他如此說,倒不好拒絕了,忙忙亂亂地洗漱穿衣,他出門時見門口停著華麗漂亮的車馬隊伍,俱是平日里吃喝玩樂的朋友。他輕聲問昌仆:“玉公子,你弟弟沒來嗎?”

昌仆還沒開口,旁邊的周學之撇嘴道:“咱們是去喝花酒,帶那種人干嘛,別把那些姑娘嚇壞了。”

昌仆笑道:“他還在屋里睡覺呢,林公子若是掛念他,我馬上叫他過來。”

林惠然忙說不必了,又說:“他年紀還小,去那些地方也不合適。”

待眾人走了之后,林惠然悄悄地把身旁的小廝叫來,囑咐道:“跟玉公子的弟弟說,我今天中午有別的事情,改天再約。”

小廝懵懵懂懂地點頭,回到府里一問,那位丑公子還在睡覺,于是把這件事情撂一邊了。

周學之對滿城的煙花柳巷了如指掌,今天為了給好友慶祝,就把最好的一棟花樓給包了,幾十名貌美的娼妓站在走廊上行了萬福,給眾人挑選。

幾個人各自挑選了可心的人,摟抱在一起喝酒唱歌彈曲,倒也玩得很熱鬧。

林惠然只飲了幾杯酒,只覺得干巴巴的很沒有滋味,眼前的歡歌笑語也十分無聊,他推開懷里的姑娘,借故離席。

院子里依舊下著小雪,今年冬天恐怕是不能回去了。林惠然坐在走廊的臺階上,忽然想,元流火怕冷,晚上沒人給他暖被窩,可怎么好呢。

子離是漂浮浪蕩的性格,又牙尖嘴利,狡詐兇狠,元流火嘴巴笨,性情又懦弱,兩人若是吵架了,吃虧的肯定是流火。林惠然想到這些,焦躁地站起來,停了一會兒又失落地重新坐下。

那兩個人是恩愛還是爭吵,反正和自己是沒有關系了。

身后傳來極輕的腳步聲,昌仆手里拎著坐墊和手爐,遞給林惠然,輕聲道:“怎么不進屋里玩,在這里發什么呆。”

林惠然搖頭不語,兩人一起坐下,手里各自抱著一個手爐,漫天的小雪花紛紛揚揚落下,在臺階下面成雪白的地毯。

“上次在梅園里作詩的時候,我見你眉宇間十分憂愁,是在思念什么人嗎?”昌仆輕聲問道。

林惠然的確是心有所思,但他還不至于跟一個認識不到十天的人談論私事,于是很禮貌地說:“一點家事。”

昌仆單手支著下巴,仰著臉看天空,嘴巴微微嘟起,模樣十分可愛,他輕聲說:“我也有苦惱的事情呢。”

林惠然很配合地說:“是什么?”

昌仆用溫婉哀怨的小眼神看了他一眼,忽然問道:“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在眾人眼里,昌仆如今的形象是博學風趣、儒雅溫婉的少年郎君,不論是府中的王孫公子還是那些小廝婢女,都很樂意跟昌仆說話玩樂。但是林惠然認真地想了想,說道:“你這人,城府很深,捉摸不透。”

昌仆怔了一下,又苦笑,伸出食指比劃了一下說道:“好比是兩個小孩子,一個想跟另外一個做朋友,于是拼命地打聽他的喜好,然后裝扮成他喜歡的樣子,希望那人能注意到他。但是這個小孩子腦子有點不開竅,永遠也搞不懂那人喜歡的是什么?這個就是我的煩惱了。”

林惠然表示:“聽起來好復雜,你喜歡人家,就直接說好了。”

昌仆連連擺手:“這樣太唐突了。”

林惠然表示愛莫能助:“我沒遇到過這種問題。一般都是別人喜歡我,追求我,要和我做朋友。”

昌仆微笑:“是啊。你是那樣的人。”

兩人起身,打著傘在雪地里漫步。昌仆微微靠近林惠然,嘆氣道:“我這人脾氣太乖戾,陰氣又重,大概是作惡太多了吧。”

林惠然一手撐著傘,神情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昌仆詫異道:“怎么了?”

林惠然忍不住笑道:“我很好奇,你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孩子,長得又那么漂亮,怎么說話老氣橫秋的。”

昌仆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我很漂亮?”

林惠然點頭:“我生平閱人無數,我說你漂亮,那你在天下間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林公子喜歡美人?”

林惠然大笑:“我當然喜歡美人了。”

昌仆微微低頭,望著自己的鞋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然而一顆心砰砰亂跳。早知道林惠然喜歡美色,自己變成個大美人,投其所好就行了。

“那么林公子的妻子,一定是國色天香了?”昌仆欲擒故縱地問。

不料林惠然卻忽然沉下臉,然后很嚴厲地說:“別拿他和旁人比。”

昌仆愣了一下,暗暗懊惱失語,但林惠然的情緒顯然變壞了。他再也沒有散步的興致,把雨傘交給昌仆,又回屋子里了。

昌仆忽然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人。他修行了萬年,但還是不懂人心,林惠然于他而言,是一座大山,是一個迷宮,他遠遠地看著,不得其門而入,急急忙忙地跑過去探究,又迷失在了歧路中。

幾個人一直玩到傍晚,才醉醺醺地回來,昌仆成了一只喝醉的蜈蚣,回去之后唯恐現出原形,急急忙忙地躲到屋子里睡覺了。林惠然情緒低落,但醉得并不厲害,他回到屋子里換衣服,然后坐到書桌前寫信。

旁邊的小廝告罪道,今天上午忘記跟小楊公子說改約的時期,小楊公子中午撐著傘去茶樓,直到下午才回來,聽說受了風寒,還吃藥了。

林惠然頓筆,蹙眉問道:“他在雪里走了多久?”

“一來一回,大概一個時辰吧。”

“你去他門口,站一個時辰賠罪。”林惠然頭也不抬地說。

小廝愣了一下,雖然滿心不情愿,還是恭恭敬敬地走了。

林惠然繼續寫信,即將寫到末尾時,門口傳來嘎吱一聲輕響,他以為是婢女進來送茶,沒有在意,直到他聽見一句低沉嘶啞的聲音:“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