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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林公子的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正在氣頭上,什么也聽不進去,見了你只會火上澆油。不如等過幾天再說。”

林惠然也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卻不忍心丟下他一個人:“若是你父母打你怎么辦?”

“我是他們的兒子,就算挨幾下也沒事。”昌仆苦笑,又輕輕地挽著林惠然的胳膊,送他到門外,催促他快走。

林惠然騎上馬,輕聲說:“我明天一早就來看你。”又說:“若是你爹娘不同意,我就跪在你家門口,跪到他們同意為止。”

昌仆輕輕搖頭:“不至于。”

他溫情款款地送走了林惠然,一轉(zhuǎn)身顯露出猙獰冷厲的嘴臉,叫過來一只妖力低微的小蜈蚣,問道:“還記得元家夫婦的模樣嗎?”

小蜈蚣揮舞著鉗子:“記得呢。”

“想辦法弄死他們,要做成意外死亡的樣子,去吧。”

小蜈蚣答應(yīng)了一聲,領(lǐng)著同伴窸窸窣窣地爬走。

當(dāng)天傍晚,村里傳來消息,元老爺和元夫人的馬車路過河邊時橋梁倒塌,車中人全部溺水死亡,眾人打撈到半夜,才將尸體撈出來,擺放在河堤上。

家境殷實、淳樸厚道的元氏一家,陰差陽錯地引來了一場滅門之禍。

作者有話要說:

☆、得了便宜的昌仆

林惠然得知元家的禍?zhǔn)拢?dāng)天夜里率領(lǐng)眾家仆匆匆趕過來。彼時元家亂成了一團,哭鬧、叫喊、看熱鬧的人到處都是,元氏夫婦的尸體就放在院子正中央,以草席遮蓋。

他邁步走進屋子里,昌仆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面容麻木,雙目微紅。林惠然以為他是悲傷過度,心中又是難過又是憐惜,陪在他身邊安慰了幾句。然后命令眾家仆將元氏夫婦的尸身清洗裝殮、布置靈臺、發(fā)布訃告、購買喪葬用品、遍告元家親朋。那些家仆也都很能干,驅(qū)散了門口亂糟糟的看客,將喪事辦得井井有條。

林惠然此后一直留在元家,元氏夫婦的喪事由他一手承辦,資費也全都由他出,昌仆諸事無知,每日只留在房內(nèi),閉門謝客。林惠然代他迎來送往,還要跟那些來覬覦家產(chǎn)的親戚周璇。他一向精明能干,諸般事務(wù)處理得井井有條,只是太勞累了些。

過了頭七,喪事算是進入了尾聲,眾人這才得了喘息的時間。林惠然查看了資費賬本,叫仆人回去休息。自己返身回屋,想起自己多日未曾與元流火說話了,于是急切切地去推開他的房間。

昌仆已經(jīng)入睡了,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十分機警地醒來,先做出一番悲戚樣子,然后踢掉了被子,倚在床頭,低頭不語。

林惠然推門進來,見他如此,忙走上來給他蓋上棉被,抱著肩膀安慰了一會兒,又問他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昌仆低頭嗯了一句,不愿意正面看林惠然。

林惠然打了個哈欠,他都三天沒有合眼了,本來不覺得累,但是見了元流火,就忍不住想躺下睡一會兒。他起身把蠟燭吹滅,脫了靴子,跪在床上,抱著元流火的身體倒下,低聲說:“我抱著你睡一會兒。”

昌仆僵了一下,身體緊緊地縮成了一團。

林惠然與他肌膚相親,很容易就察覺出他的情緒,于是輕聲安慰道:“別怕,我只是睡一會兒。”

昌仆從他懷里起身,坐在床上淡淡地說:“林公子還是請去別處睡吧。”

林惠然沉默不語,只是蹙眉看他。

“我爹娘尸骨未寒,他們又是因為你我的事情而死的……”

“你不要這樣想。”林惠然打斷他,柔聲說:“他們是意外死亡的,你不要自責(zé)。他們生前那樣疼愛你,一定也希望見到你過得平安開心。”

昌仆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姓林的溫柔蘊藉,實在是不好打發(fā),不過自己很不愿意跟他繼續(xù)扯淡了。

“林公子,請您去別處休息吧,我今天委實不舒服。”

這句話說得冰冷無味,林惠然臉上訕訕的,只好抬腿下床,還想低頭親親他的臉頰,卻見他神色清冷寡淡,只好說:“你乖乖睡吧,我不吵你了。”

說罷自己出去了,臨出門時又說:“晚上睡覺不要踢被子了,也不許哭。”他看了一眼昌仆,緩緩地說:“流火,這種事情,不是旁人一兩句解勸就能過去的。但你我既然要成為夫妻,我想和你一起承擔(dān)。”

昌仆背轉(zhuǎn)著身體看向墻壁,默然不語。

林惠然嘆了一口氣,關(guān)上房門離開了。

又過了幾日,喪葬事宜終于完結(jié),仆人們拆掉了靈棚,送走了元家親友,收拾了里外院子,然后離開。元家又恢復(fù)成昔日里清潔干凈的模樣,只是沒有什么人煙了。

昌仆和林惠然并排坐在院子里的臺階上。高大的石榴樹上散落下來殷紅的石榴花,繽紛落在兩人的身上和身下的青石地面上。

林惠然想把昌仆接到自己家里住:“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我來照顧你。”

昌仆望著地面,神色冷靜:“林公子,我總是覺得,我爹娘是因為你我才死的。我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

林惠然攥緊了拳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忍耐著說:“流火,話不是這樣說的。你……你恨我是嗎?你想打我罵我都行,但是我,我不想和你分開。”

昌仆長長地深了一口氣:“我想為父母守孝三年。”

林惠然盯著他:“然后呢?”

歷經(jīng)千萬年悲歡恩怨的昌仆,微微別轉(zhuǎn)過臉,看著這個癡情而悲傷的少年,難得的動了一絲惻隱:“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林惠然松了一口氣,認真地說:“好,三年后我來接你。”停了一會兒又眼巴巴地看著他:“但是,這三年里我可以來看你嗎?”

昌仆微微一笑,搖頭道:“不可以哦,不然我就馬上走,再也不見你了。”

林惠然只好答應(yīng)了,又細細地叮囑他:吃飯不要挑食,夜里早點睡覺,我不能給你講故事了,不過我會把我的手稿都拿給你的。你自己家里的錢不多了,我會每月叫小廝給你送零用錢。你身邊沒人伺候,我把家里的丫鬟小廝和廚娘都派過來可以嗎?

他平日嚴(yán)肅少言,如今說了一大堆瑣碎的話,猶嫌不夠似的,望著昌仆,總覺得自己一旦離開,小家伙就要餓死凍死了。

昌仆為使他安心,都一一答應(yīng)了。

兩人在臺階上坐到傍晚,樹枝上的布谷鳥叫出幽怨的哀啼。林惠然起身告辭,抱了抱昌仆,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此后相安無事地過了幾個月,林惠然的出版之后,成為坊間最暢銷的游歷志怪,盡管一些博學(xué)鴻儒們批判這種東西毫無研究價值,但是年輕的書生和貴公子們卻極喜歡這本,并且催促書局盡快銷售下一本。

書局聯(lián)系林惠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