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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無塵問起昆侖事,師無咎點頭,“都辦妥了。”師無咎受師傅張昭成之托,前往昆侖了解一樁舊事,此事牽扯的便是玄孚師兄弟二人,玄孚的師兄于許已在押往京城的路上。 師無咎從于許身上搜出了血咒相關的書籍,并發現了他與夔州毒門的關聯,立刻聯想到玄孚曾在京城各街道游走布局之事,生怕這師兄弟二人會對自己的乖徒兒不利,這才披星戴月趕回,擒拿玄孚。 萬幸,小暖福大命大,并無中咒。 師無咎樂呵呵地問,“九清如何?” “她生下兩個女兒,母女平安。”提起九清,師無塵嚴肅的臉上也帶了笑意,“兩個孩子模樣相同。” “命數如何?” “你自己去看。” 師無咎…… “既然師兄來了,我就先回上清宮了。”師無塵又道。 師無咎笑呵呵的,“不急,待兩個孩子滿月之后,我與你同歸。” 師無塵眼睛一亮,便聽她這不著調的師兄言道,“上清宮的擔子,也該傳給玄崖了,正好請師妹做個見證。” 師無塵咬了咬牙,想踹死師兄怎么辦! “師兄還未獲封天師,怎能退位!” 師無咎依舊笑著,“不過是個虛名罷了,要來何用。” 師無塵愣了,片刻后又跟上師兄的腳步,低聲問,“他何時回來?” 師無咎搖頭,師傅的行蹤,早已在他占卜之外。 第1316章 孩子長得像誰 涉嫌謀害先帝潛逃的玄孚,因做邪術妄圖加害晟王妃被擒,現已押入大理寺的消息傳回皇宮,眾人振奮不已。 德喜彎腰謝過三爺,立刻派了幾個親信太監去大理寺看管玄孚,免得他被人滅口。 這幾個太監到大理寺時,見到被泡在大缸里鼻青臉腫的玄孚,一臉吃驚,“大人,這?” 又守了一圈的大理寺卿金益昀解釋道,“這賊僧用邪術害人反受其噬,身上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需要浸泡藥水才能化去。公公稍待。” 太監怕他跑了,“怎不捆綁結實?” 金益昀笑道,“公公盡管放心,他被師道長點了xue位,沒有三個時辰醒不過來。來人,翻個!” “是。”大理寺衙差立刻用鉤子勾住玄孚的衣裳,將他翻了個,臉朝下趴在水里。 “這樣會憋死么?” “公公盡管放心,他現在不會喘氣兒,跟死了沒有兩樣。” 太監…… 師無咎果然是高人! 高人師無咎先去天師廟沐浴更衣,又吃了徒孫孝敬的吃食后,倒床便睡。師無塵盤膝坐在院中,為他守門。 睡足了的小暖清醒過來,慢慢感受自己的身體。肚子壓迫內臟的感覺沒有了,她昨夜卸貨,將兩個小崽子都生出來了。小腹和腿間悶悶地疼著,比起昨夜那撕心裂肺的疼,這點疼連毛毛雨也算不上。 經歷了昨夜那場疼后,小暖覺得以后她再也不怕疼痛了,譬如針灸之類、縫衣針扎之類的。以后再面對針時,只要稍稍回憶一下生孩子的疼,小小的針根本就不值一提。 太他媽疼了! 小暖想自己沒有涌起再嘗試第二次了,可惜這一胎沒有兒子! 小暖張開眼轉頭,沒看到孩子,卻見到了大黃的大腦袋。這家伙毛上還帶著水汽,看來是洗過澡才進來的。 小暖含笑摸了摸它的毛,果然還是潮的,“昨夜辛苦大黃了,人抓著沒。” 大黃搖尾巴,舔了舔小暖的手。 “姐,醒了。”小草爬過來,兩只大眼睛里都是快活和稀奇,“她們倆長得一模一樣!比娘和二舅還像。” 娘親和舅舅是異卵雙生,自己的兩個寶寶是同卵雙生,長得像不奇怪。小暖轉頭,秋月和春花立刻上前扶她起來,并在她身后墊了個靠枕。小暖看了一圈也不見寶寶,問道,“孩子們呢?” 秋月輕聲道,“安人怕二位郡主打擾您休息,和乳娘們抱她們去外屋了。” 乳娘……們,小暖翹起嘴角,孩子生得多,奶娘也要多請幾個。 知道小暖醒了,秦氏喜氣洋洋地抱著孩子進來了,交到小暖手中,“這是老大,你瞧瞧這小模樣像誰?” 小暖小心翼翼地保住自己的孩子,因已見過二舅家的四郎、翠巧姐的平姐兒生下來時的樣子,現在看到自己紅撲撲的閨女,小暖也沒覺得驚訝。見了這閉著眼睛的小家伙,血脈相連的親切感油然而生,小暖心中軟得不成樣子。 像誰呢? “女兒看不出來。娘覺得像誰?”小暖輕聲問。 秦氏笑得滿足,“你看著這臉盤這眉眼多像她奶奶,這鼻子像你。” 像美人婆婆?小暖仔細端詳懷里的小娃娃……連眉毛都看不見,眼睛還閉著,娘是怎么看出眉眼的? 不過,“娘,她比平姐兒和四郎都小。” 秦氏倒不擔心這個,“你一下生倆,肚子再大也比不上人家生一個的。倆孩子健健康康的,又能吃能睡,很快就長起來了。” 小暖這才放心,“老二呢?” “娘這就給你抱來。”秦氏歡歡喜喜地轉身,一會兒又抱了個小被團進來,坐在閨女身邊給她看。 小暖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長得真像。” 小草也輕聲道,“對呀。” 大黃也擠過來看著兩個小被團,“嗚。” 秦氏樂呵呵的呃,“手腕上帶著萬壽金鐲的老大,帶著萬福金鐲的是老二。等先帝出殯后,娘就進宮給貴太妃報喜,再讓你師傅給孩子們算算福運。” 小暖立刻問道,“我師傅回來了?” “汪!”秦氏還沒說話,大黃就叫了一聲,表示師無咎已經回來了。 這一聲大了些,小暖和秦氏懷里的兩個小家伙被吵醒了,腦袋邊的小拳頭亂動,張開沒牙的小嘴兒,嗚哇嗚哇地哭了起來。 今日建隆帝出皇宮入皇陵,繁雜的禮儀在宗正寺和禮部的官員的主持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待到吉時,大殿外文武百官哭聲慟天,殿內的皇子皇孫們也不甘示弱,扯著嗓子干嚎。 柴嚴景身著玄色龍袍主持祭祀儀式,用他稚嫩又悲傷的聲音大聲宣讀著建隆帝為政一生的豐功偉績。 殿外第一排跪著的程無介偷偷抬頭,心中身為不安。 易王好端端地跪在殿里,江崖卻不見了。這就是說江崖刺殺柴嚴易失敗了,他是被殺了,還是被關起來了?他有沒有將自己供出來? 柴嚴晟和李奚然昨夜大開殺戒,程無介損失了不少人手,府里也被燒了個亂七八糟。天亮后抹去昨夜的痕跡,就又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柴嚴易究竟是怎么打算的?為何楊書毅攔著柴嚴景,不讓他跟在自己接觸? 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程無介俯身偷偷觀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