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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首烏、龜膠、阿膠 她再無知,也知道這些都是補血的好東西,三爺為什么送這些她心里也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來了葵水雖是個女人了,他就高興成這樣小暖的臉,變得比炭火盆里的的炭還紅。秦氏非常高興,叨念著要請兩位嬤嬤給閨女燉滋補湯吃。 送東西來的侍衛(wèi)們用了飯后,便啟程返京了。小暖也不含糊,每個人都給了厚厚的打賞,還送了些年禮,又準(zhǔn)備了給三爺?shù)幕囟Y。 雖比起三爺送來的東西少了許多,心意卻也是滿滿的。 送走了他們,小暖請玄其到書房說話。看著貼在玄其腿邊的大黃,小暖居然生出一種女大不中留的感慨。還不等她問話,玄散就從腰間取出兩個厚厚的信封,“三爺還讓屬下給您送來一萬兩銀票。” 小暖 好吧,她的三爺真得是高興瘋了,連送銀票這么直白的法子都用上了。 “三爺還給您送來一封書信。”玄其把書信遞給小暖后,算是徹底完成了任務(wù),開始滿是懷念地給大黃順毛。 小暖接下書信,安排玄其的住處,“玄大哥這一段就跟玄耑他們住在一處吧,過年咱們也沒什么事兒,就是休息。” 玄其領(lǐng)命,帶著大黃去尋玄耑。待見了玄耑,玄其差點就認(rèn)不出來了,這廝居然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身著綾羅坊新款玄色棉袍的玄耑,抬起雙臂風(fēng)sao地在玄其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棉袍輕便又暖和,姑娘賞的。除了棉袍,咱們兄弟每人還得了一筆誤工費,少的幾十兩銀子,多得比如兄弟我,三百多兩怎么樣,看著還成吧” 玄耑又轉(zhuǎn)了一圈,便無比熟稔地都兜里掏出炒南瓜子磕著,跟著姑娘做事,日子簡直過得不要太舒坦。 “好。”除了好之外,玄其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他能說得知自己來濟縣過年,晟王府那幫家伙氣得把他群毆了一頓,掏光了他兜里的銀子么那幫家伙可都拔著脖子等著跟玄耑輪差事呢,不過看樣子,玄耑一點想回晟王府的意思都沒有。 “鎮(zhèn)清寺的和尚們最近可有動靜”雖然不曉得緣由,但三爺令玄耑他們秘密監(jiān)視鎮(zhèn)清寺的五個和尚。玄其來濟縣時,三爺也特意叮囑他也提起注意,觀察是否有可疑之人跟鎮(zhèn)清寺的和尚有往來。所以玄其跟著玄耑進了屋后,先詢問起正事兒。 玄耑搖頭,“這幾個和尚每天早誦經(jīng)、晚撞鐘,老實得很。主持智真每日里在禪房參悟佛法,或者與云清先生等大儒論佛講茶;他的大弟子度通是管事僧,與十里八鄉(xiāng)的人都關(guān)系不差,雖經(jīng)常外出但也無可疑之處;小弟子圓通每日除了念經(jīng)、挑水和砍柴外,就是跟小草姑娘一起玩;兩個徒孫行正和行止除了做做齋飯、掃掃庭院外,就是躺在院子里曬太陽,日子過得好不逍遙。” 玄其點頭,并未有絲毫放松,“繼續(xù)盯著,不可錯過一個可疑之人,事關(guān)安人和二位姑娘的安危,不可有片刻松懈。” “若說可疑之人,兄弟我還真發(fā)現(xiàn)一個。”玄耑分給玄其一把南瓜子,才繼續(xù)道,“就是云開書舍內(nèi)的女書辦,珠綠。” 南山坳內(nèi)的云開書舍建成后,云清先生便從山長茶宿搬到小暖給他在南山坳內(nèi)建的院子居住,當(dāng)起了云開書舍的掌書。其下有兩個幫他處理日常雜事的書辦,其中之一就是前怡翠樓的頭牌、御史王時卿的女兒珠綠,她也跟著云清先生一起搬入南山坳中。 王御史一家死得慘,是以眾人對他的遺孤也抱有幾分同情,暗中照顧她一二,不讓怡翠樓的狂蜂浪蝶和村里、茶宿和書舍里別有居心的男子擾到她跟前。珠綠也想與之前燈紅酒綠的不堪徹底斷絕,每日除了與詩書作伴外,甚少外出。玄其對她的印象還不錯。覺得她出淤泥而不染,不愧是鐵骨錚錚的王御史之女,沒想到玄耑卻說她可疑。 玄其問道,“怎么說” 第八五八章 遠方來客 ,最快更新掌家小農(nóng)女最新章節(jié)! “咱也說不好,那小姑娘明明生得貌美如花,但卻總讓咱覺得瞧著不舒坦,有時候她站在書舍里盯著外邊看的那小眼神兒,讓咱覺得毛骨悚然的。”玄耑皺眉想了想,“這小丫頭心里,絕對藏著不少事兒呢。” 玄其嘆了口氣,“興許她心有不甘吧,那樣的身世、遭遇,她心里不藏事兒也難,好在有云清先生開導(dǎo)勸解,不出什么大事兒就好。” “若只這樣也就算了,可她看郡主的眼神兒,也不大對勁兒。”玄耑不知道這話該怎么說,煩躁地sao了sao腦袋,結(jié)果手里的南瓜子皮都扣在了頭上,“她看郡主的眼神兒,就跟小姑娘看意中人似的!” 玄散半天沒說上話來,“你的意思是說,她識破了郡主的身份?” 玄耑點頭。 郡主沒有郡主的身份、沒有他家王爺?shù)谋Wo時,以秦日爰這個男子身份在外經(jīng)商奔波。 男人談生意,自然少不了去怡翠樓那等去處,秦日爰算是珠綠的常客,經(jīng)常過去聽她彈琴。于是濟縣人都認(rèn)為珠綠是秦日爰的人,而珠綠對他也頗為傾心。秦日爰去得少了,珠綠還曾到綾羅坊找過他。 后來秦三替了郡主的男子身份,郡主就很少去怡翠樓了。珠綠現(xiàn)在贖身跟在云清先生身邊,若是她還念著那份情,也該對秦三那廝朝思暮想才對,而她卻拿小眼神兒盯著郡主看,這就不對勁兒了!這只有一種可能,她識破了秦日爰的身份,知道之前的秦日爰是郡主假扮的。 若是此事被揭開,郡主會有麻煩,這里邊有很多說不清的事兒。三爺?shù)陌敌l(wèi)有足以亂真的假面之事也會被人知曉,也會給他們以后的行動帶來諸多不便。 “咱該怎么辦?”玄耑問道。 玄其面容嚴(yán)肅地站起來,“此事還只是你我猜測,先告于郡主知曉,看她如何定奪。” 如今看來,也只能如此了。玄耑叮囑道,“等過了年再說,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 “汪!”大黃見氣氛不對兒,抬頭叫了一聲。 玄其繼續(xù)給它順毛,“無事,不是大事兒,咱們?nèi)ド嚼镛D(zhuǎn)轉(zhuǎn)?” “汪!”大黃立刻跳了起來,四腳離地亂跳。 “跳墻頭?也好。”玄其立刻帶著大黃去院子里玩,看得玄耑一陣陣地心酸。他家王爺,被郡主拐走了;他的兄弟,被大黃拐走了…… 待玄其帶著大黃從墻頭上躥上跳下折騰了十幾回后,見小暖帶著人進了南山坳,向這邊走來。 大黃見到小暖,立刻“汪汪”地叫了起來,很是歡快。 小暖笑瞇瞇地?fù)]著胳膊,“大黃,玩會兒就得了,別累著玄其大哥。” 哈哈張著嘴吐舌頭的大黃抬頭看玄其,玄其則端著一張無比嚴(yán)肅的臉,很是堅定地道,“玄某不累,姑娘這是去往何處?” “去拜訪云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