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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沒有開口。 易王妃卻笑出了聲,“若真如此,過些日子小暖定要回京城轉一轉的,太后和母后這下又該開心了。“ 眾夫人和姑娘雖不屑喜打理庶務的農妃陳小暖,但易王妃都這樣講了,她們也只得違心地跟著一頓夸,只下垂手陪坐的柴玉媛一直沒開口。 京中姑娘和年輕夫人們與柴玉媛交情好的沒幾個,但是交惡的有一大堆。 見她這樣,立刻有人落井下石道,“陳夫人,你家大姑娘走時可提了何時歸來?“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圓潤非常的柴玉媛身上,柴玉媛淑雅笑道,“小暖走之前曾與我家老爺辭行,言道她要幫著秦安人種完田除完草再回來。“ 可不是么! 那些沒嫁成晟王,或者沒當成晟王的岳母的夫人,心里痛快了。得晟王之心又如何,還不是個種田的丫頭!待她進了晟王府,說不得晟王新鮮幾天也就厭了。 待晟王厭了她,她虛有晟王妃的頭銜又如何?還不是個無才無德的種田女! 易王妃自然也聽出了柴玉媛的話外音,含笑道,“我怎得聽小暖說,因事情繁多,她走之前未來得及與他爹辭行呢。“ 沒想到易王妃當眾下她的臉,柴玉媛端不住了,站起來行了禮,“回王妃,我家老爺前幾日去了一趟第四莊,回來后這么跟玉媛講的。“ …… 這個女人為了開脫,連自家男人的臉面都不顧了,果然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蠢。 易王妃不再理會柴玉媛,轉頭問靜太妃,“聽聞您的綠蘭開了?“ 靜太妃立刻道,“是呢。前日剛給太后娘娘送去了兩盆,園子里還有幾盆,讓智辰媳婦陪你去轉轉。“ 柴智辰的媳婦立刻站起來,請著易王妃去了花園。賀王妃見此,也請著眾人到花園里賞花,直接將柴玉媛晾在了花廳中。 待廳內只剩靜太妃與兒媳和孫女后,靜太妃也懶得再跟孫女將道理,直接道,“小棉該醒了?“ 這是趕人了呢!柴玉媛怒沖沖地站起來,轉身走了。 這孩子真是太不懂大局,也不知眉眼高低了!靜太妃的目光掃向二兒媳婦鄭氏。 鄭氏也被女兒鬧得沒臉,低頭被婆婆訓了好大一頓。 待到前廳傳宴,鄭氏才得了機會出花廳,去訓女兒柴玉媛。 “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開眼?別人瞧不起小暖,對你有什么好處!“ 柴玉媛委屈極了,旁人這么說她也就罷了,連母親都說! “她們哪個瞧得起陳小暖?我不過是說了句她們心里的話罷了!”她說出了眾人的心聲,有什么不對?再說了,小暖不就是回去種田拔草嗎,她說錯了嗎! “人家說了嗎?人家都沒說,你說個什么勁兒!陳小暖是你家女兒!“鄭氏罵道。 柴玉媛委屈得兩眼淚,咬唇不吭聲。 鄭氏看著她真是又氣又煩,“待這里的事兒了了,你帶著孩子跟祖謨回鄉去,莫再添亂!“ 柴玉媛怒道,“女兒早就知道母親看不上女兒了,好,女兒走,這就走!” 鄭氏氣得頭疼,“你這是什么邪脾氣!娘說得你錯了么?娘還不是為了你好。” “娘是為了自己!”這兩日她受夠了,柴玉媛抱著女兒站起來就要往外走,飯也懶得去吃。 她便是去了,怕也無人理會她,還不如不去。 女兒上來脾氣,鄭氏也壓不住,更不想在這里鬧出笑話。只得拉住她,對丫鬟們吼道,“還不去把姑爺請過來!” 早鶯立刻跑了去。 前廳已擺了宴,居于首桌的三爺等人推杯換盞,氣氛正好。 位于第三桌的柴智瑜輕輕碰了碰妹夫的胳膊,“隨我去敬酒。” 正無計靠近晟王的陳祖謨立刻站了起來,跟隨柴智瑜去往第一桌。 他們站起來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端著酒的陳祖謨身上,又激動了。 這架勢,這場合,他過去了晟王總不能不搭理? 這是要翻盤了?! 三爺的鳳眸看了過來,屋里很多人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用眼神也能將人釘住。 早上出門時,柴智瑜還罵他二弟聽聞晟王到了就不敢過來是個沒骨頭的,現在他卻恨不得自己也沒來。 不過既然來了,就得做好該做的事。柴智瑜控制著發抖的胳膊不要灑了酒,繼續向前走。 他身后的陳祖謨也是同樣強撐著。 只走了三步,陳祖謨額頭就見了汗。他,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姑爺,老夫人請您去內院。”正這時,早鶯快步到了陳祖謨身邊,低聲道。 陳祖謨如釋重負,立刻放下酒杯,隨著早鶯去了。 眾人不由得一陣惋惜,三爺冷哼一聲,如此孬種,怎么可能會是小暖的父親!() .。m. 第五八八章 你倒是回去啊 陳祖謨這一轉身,賭局立時出了結果:他和晟王的翁婿關系依舊沒有緩和! 贏了的一邊開心一邊感嘆,輸了的一邊心疼一邊罵。 陳祖謨這個慫貨,居然被晟王一個眼神就嚇跑了。 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知晟王“豐功偉績“,有那些前車之鑒在,試問哪個能禁得住晟王一怒? 須知現在的晟王,可是建隆帝最喜歡最放心的兒子,現在惹了他不快,更沒好日子過了。 這前后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晟王先是為了他的小王妃,當中斥責曇郡王,后又陳祖謨如此冷漠。眾人立刻明白了在晟王眼里,陳家姑娘是陳家姑娘,陳祖謨是陳祖謨,兩個人沒有絲毫的關系。 這倒也合情合理,畢竟陳祖謨是被圣上下旨剝了狀元身份的,圣上不喜的人,在皇子們跟前怎么可能得臉? 也只有被柴智歲傳了傻氣的柴智瑜還拿他當親戚! 頂著這諸多眼光,獨自去給第一桌的幾尊大神敬酒的柴智瑜,心里已經把陳祖謨罵翻了。 此時后院內,陳祖謨也想將柴玉媛罵翻。 “父母教,需敬聽。岳母是為了你好才勸誡幾句,你不知感父母恩,卻還動了火氣,真真是沒道理!“陳祖謨怨道,“若不是你這里出了狀況,為夫現在已經隨著大哥去給晟王敬酒了!“ 鄭氏聽了惋惜得跺腳,“那你倒是先敬了酒再過來啊!“ 陳祖謨理直氣壯地解釋道,“大庭廣眾之下,岳母讓人去前廳喚祖謨,祖謨怎能不來?“ 柴玉媛冷哼一聲,“那你現在倒是再回去敬啊,看晟王理不理你!“ 陳祖謨皺起眉頭。 “明明就是你自己沒膽子過去,還拿我和母親做筏子!你管不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女兒女婿都當這世上沒你這個人,你還好意思來訓我!“盛怒的柴玉媛,見誰咬誰。 陳祖謨的皮被她扒得干干凈凈,氣得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