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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干燥溫暖的手感夾雜著洗衣液留下的清香。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臉被頭發(fā)打的好疼,屁股疼臉也疼,蘇樂捂著臉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一整天了,胃里塞著的服務(wù)區(qū)吃的快餐仿佛還沒有消化。蘇樂不想出去吃晚飯了,只想在被窩里埋個天荒地老。不過他說了不算,如果嚴毓雙想吃點夜宵他還得起來跑腿。說曹cao曹cao到。門被房卡打開,“嗒啷”一聲,蘇樂單手環(huán)胸撐著回頭警覺道:“誰?”“我。”嚴毓雙走進來,手里拎著挺大一個白色塑料袋,把一身氣質(zhì)敗了個干凈。渾然沒有誤入他人房間的自覺。誰讓人家是老板呢。蘇樂隱忍地咬著后槽牙,盡量讓自己表情平整不露痕跡,流暢地從床上起來。“有事嗎?打電話就行,是不是餓了?我出去買吃的。”他若無其事邊撓頭邊走到嚴毓雙身前聆聽諭旨。一靠近就聞到一股子什么味道。嚴毓雙朝他笑笑,托起手中塑料袋朝蘇樂動動眉毛:“我打包了吃的,咱倆一起吃,坐吧。”不由分說推著蘇樂往里面走。蘇樂渾身猛地一顫。“哎哎哎老板,您別推,我能走。”等蘇樂步調(diào)平緩地走過去,嚴毓雙已經(jīng)拆開了方便筷,把飯菜蓋子打開,熱氣蒸騰,食物的香氣刺激著食欲,才說不餓的蘇樂發(fā)覺自己餓了,小天使遞來一雙方便筷和米飯。“正好是飯點,餐館人很多,我賣弄姿色插隊買回來的戰(zhàn)利品,快吃。”好一個接地氣的天使。蘇樂往嘴里扒著飯,扒兩口抬頭看嚴毓雙一遍,再低頭繼續(xù)扒飯。小老板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暖男。當(dāng)然不是男女關(guān)系上那種貶義的暖,而是讓人覺得舒適以及能體會到他默默細致關(guān)懷的親切。蘇樂有一丁點被打動。“吃快點,吃完了我給你放松放松筋骨。”嚴毓雙很直男的催促,對比蘇樂吃的不專心,他也是真餓了,一會兒功夫把飯菜干了一大半。怎么了?吃完飯還要挨打啊?蘇樂疑惑。暴力小天使從塑料袋里掏出瓶紅花油,一拿出來那股味道特別刺激。“不必了吧……”蘇樂含含糊糊地拒絕,他可沒給人看屁股的嗜好,“老板你眼睛也忒尖了點。”“你說了不管用,明天你得跟著跑前跑后,別看你現(xiàn)在還能動,不把經(jīng)絡(luò)舒展開明早你絕對起不來,大家都很忙誰來照顧你?放心吧,我打小就用這玩意,不會弄疼你的,呃,不好意思我撒謊了,肯定會有一點疼。”嚴毓雙撩起袖子,特專業(yè)的樣子,已經(jīng)跪在床上手里倒了點油朝他示意了。完全不容拒絕的態(tài)勢。看出來了,這位真的是和臉截然不同的鋼鐵直男一枚,有些魯莽和粗糙,但因已經(jīng)有過事先了解變本加厲的覺得可愛。人無完人嘛。只是——出發(fā)之前還水火不容百般看他不順眼的人一天下來就能夠膨脹到這么熱情。蘇樂趕腳自己看不懂了。“老板,輕點!”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晚餐,蘇樂趴在床上齜牙咧嘴的想。第08章屋里沒開空調(diào),蘇樂直挺挺埋在床尾,兩手抓著被褥,褲子脫了放在一邊地上,深灰平角純棉內(nèi)褲完全敞露在空氣中,身上冰冰涼背心涼颼颼,被子被他壓在身下,沒穿外套,衛(wèi)衣中的皮膚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白天一番折騰現(xiàn)在大腿疼得出奇,肌rou地輕微動作就像無數(shù)根鑲嵌在肌rou里的釘子在拉扯似的,連經(jīng)帶骨無法逃脫的密集。絕逼是肌rou拉傷沒錯了,蘇樂只求千萬別沾上橫紋肌溶解。衛(wèi)衣下露出的一小節(jié)腰把深粉色帶到兩條腿上,趴著的人快紅成蝦了。緊張?嚴毓雙暗忖。也是,剛他按了兩下蘇樂大腿后邊的腘繩肌,叫的那是一個慘。于是嚴老板好心好意搭話緩解:“內(nèi)褲挺有品位的,你哪買的?”“您還按不按?”下半身被凍得通紅的蘇樂轉(zhuǎn)過來,這人什么毛病,不能換個場合嘮嗑嗎?兩個大男人,一個沒穿褲子,一個衣著完好,手里還拿著疑似油類的東西比劃來比劃去,讓別人看到了怎么想。以為他看到男人就發(fā)春也太小瞧他蘇樂,不然第一個遭殃的必然是顧溪冬的屁股。蘇樂擲地有聲。褲子的離去讓蘇樂非常不適應(yīng),應(yīng)激性和腦洞比平時厲害得多,換句通俗的話,約等于很容易炸又玻璃心。腦子一抽答應(yīng)推拿扒了褲子實際上發(fā)現(xiàn)遠遠低估了羞恥度的他已經(jīng)很懊悔了,滿腦子只想速戰(zhàn)速決,巴不得蹭蹭蹭兩三下搞定,明早變?nèi)匙右舱J了,結(jié)果這人竟然和他聊起天來,蘇樂難堪得只想找塊豆腐撞死。嚴毓雙從里邊讀出一絲壓抑著的火氣,如果是平常的蘇樂,他一定會說……“——您還按嗎?”嚴毓雙陷入深思,真令人驚異,短短的時間他對蘇樂的了解突飛猛進,而且他本人此刻正在為這個男人推拿。男人?嚴毓雙掃視一眼蘇樂瘦削的身材,深深凹陷的腰窩,柴火似的兩條腿讓他皺緊了眉,謹慎的修改了用詞,男孩吧。他坦蕩將關(guān)心歸類到對同事的舉手之勞,因為換一個人,他同樣不會袖手旁觀。“什么?”蘇樂一臉懵逼,什么跟什么啊?好在嚴毓雙突然加快了消毒玻璃火罐的速度,蘇樂松了一口氣,看他半跪著,膝蓋旁邊放著大包棉球、酒精、蠟燭等小零碎。擦,還有一根好粗長的金針?“怎么看上去跟S/M似的,老板你金針哪來的?不會要扎我吧。”蘇樂干笑著,心中把自個兒抽了無數(shù)遍,讓你腦抽。他想問能尿遁么?但貌似不行,因為這是他的房間,還遁不了。蘇樂垂頭喪氣,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啊。“門口小醫(yī)館借的,太巧了,和賣炒菜那家正對門兒。”和嚴毓雙輕快的語氣做對比的是蘇樂喪如考妣的顏藝。&&&嚴毓雙如他說的那樣擁有推拿經(jīng)驗,火罐一上蘇樂就不冷了,大腿后邊緊繃繃的,還被金針捅了兩下放了血,蘇樂問一共要拔多久,嚴毓雙回了句十五分鐘,徹底沒話聊了。蘇樂暗中猜測嚴毓雙可能是在修復(fù)被他的慘叫導(dǎo)致的耳鳴。為這還被隔壁敲了:“死基佬搞這么大聲,干你娘!”二人默默無語,靜靜等待時光流逝。嚴毓雙外套搭在客房提供的板凳上,靠在床頭玩手機,白襯衫被蘇樂踹得有點皺,額發(fā)有點濕,臉上沒有汗跡,不像蘇樂鼻尖都見了汗,渾身上下跟水里撈上來似的。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