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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嘴里,甜膩膩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了。不過,他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直到兩個前輩離開了,司徒橋也沒想起來究竟是什么。算了,隨它去吧。“走了,橋,我?guī)慊厝ァ!彼麄冄行奚奈绮蜁r間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啊?噢。”司徒橋戀戀不舍地舔干凈了叉子上的奶油,這回是真的吃飽了,如果下次有這樣的機(jī)會,他一定把蛋糕分這孩子一半。作者有話要說:司徒橋說:潛水黨們,嘿嘿嘿嘿……☆、4長野龍一帶著司徒回到了研修生們專屬的宿舍,司徒橋認(rèn)真記下經(jīng)路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間和室并不是他們所住的地方?那為什么睜眼醒來是躺在那里的!他沒忍住問了出來,長野龍一只是撓了撓頭發(fā),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那么寬敞的房間,一看就知道不是給我們住的。”“…………”“橋別這么看我,即使是出道的前輩們也未必能住上那么漂亮的屋子。”“…………”小孩說的話的確沒錯,比起那間寬敞又清涼的大房間,他們研修生住的小宿舍簡直可以用桑拿房來形容了。六月份日本溫度已經(jīng)不低了,太陽雖然沒有七八月份的時候毒辣,卻也好不到哪兒去,而宿舍的房間不僅小,不通風(fēng),而且——床竟然是上下鋪!一瞬間讓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大學(xué)寢室。“為什么房間里連個窗子都沒有?”只要進(jìn)屋就必須打開燈,可是燈又不夠亮,如果在這種環(huán)境下看書,不出三個月眼睛至少300度以上。長野龍一指了指有壁櫥的那面墻,“因?yàn)檫@棟小樓的外面沒有院子,而是馬路。我們雖然暫時還沒有出道的,可是西川先生他們也不確定將來我們之中會不會出現(xiàn)大紅大紫的明星出現(xiàn)。聽說這叫防范于未然,不過我覺得,其實(shí)就是為了防止我們和外界多聯(lián)系。”以前總有人趁夜深人靜爬窗戶下樓買零嘴,還有些會把竹籃子拴住細(xì)繩,讓家里從窗口送東西。研修生中一般最大的也就十二三歲,有些更是七八歲就被送到這里來訓(xùn)練學(xué)習(xí)了,小孩兒們的年齡普遍偏低,自制力較差,看到有好吃的零食就吃個沒夠,吃完了這頓腦袋里還惦記著下頓。長野龍一邊鋪床邊和司徒橋說著他的經(jīng)歷和他知道的事情,“我以前也用竹籃子讓二姐她們送過吃的,不過后來有窗戶的房間都被封住了。噢,對了,我二姐讀的大學(xué)就在這里的前一站,我們住的地方叫做上野。上野站前有一條小吃街,賣很多各國的料理,又便宜又好吃,不過前幾天和我一起住的凡野君因?yàn)橥盗锍鋈ゴ螖?shù)太多被西川先生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也能偷溜出去?”司徒橋一瞬間仿佛看到了傳說中的希望之光。各國料理什么的……“對,從頂樓溜下去,我們這里最高才二樓,就是我們上面,不過溜出去被發(fā)現(xiàn)不是因?yàn)楸晃鞔ㄏ壬苯佣碌剑且驗(yàn)椤?/br>“什么?”“凡野君一下子胖了好多。”食堂里的飯菜量雖然不多,卻是嚴(yán)格按照卡路里和青少年兒童每日所需的營養(yǎng)標(biāo)準(zhǔn)來制定的伙食表,怎么吃都不會吃胖的。外面賣的小吃大多都是rou類、甜食或者油炸食品,味道是挺不錯,但熱量非常高。“…………”這種時候,有一個怎么吃都不胖的體質(zhì)就顯得極為重要了。司徒橋瞇起眼睛,借著昏暗的燈光打量著屋內(nèi)的一切,狹小,悶熱……沒了,他所看到的除了左右兩側(cè)的二層床外就是一張小方桌,沒拉嚴(yán)實(shí)的壁櫥鑲嵌在墻中,隱約的還能看見幾件金閃閃的衣服。即使溜出去了又能怎樣?他現(xiàn)在沒有錢,眼看著美食又買不起,多虐心!還不如老老實(shí)實(shí)每天在食堂吃飯呢。司徒橋找到了寫著自己名字的床鋪,是左側(cè)的上鋪位置,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枕邊有一個小本子,不是日記更像是隨筆。“橋?qū)懙膯幔俊?/br>“嗯,我寫的。”司徒橋邊看邊暗暗偷著樂,前任這小子可真有性格啊,噴日本人的話就敢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床上。長野龍一見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非常好奇的湊了過去,卻一頭霧水的問,“這寫的都是什么啊?”“沒什么,一點(diǎn)小興趣而已。”司徒橋笑著合上了本子,他倒是忘了,這周圍沒有同胞在,只要不寫出日本人的具體名字,即使有些漢字的意思相近也不可能無師自通的看明白漢語的每一句話。難怪這么放心的擺在枕邊。小本子里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吐槽日本的生活,不過卻沒有提到西川所說的跟著姨父和姨母生活吃不上飯的問題。小孩兒沒上過學(xué),會的漢字卻不少,前幾篇的內(nèi)容中不難看出他對親人的留戀和想念,到了后來基本都是抱怨生活中的不愉快,還有同為研修生的室友們對他的冷嘲熱諷。看來那個西川說話是有意在誤導(dǎo)什么。司徒橋忍著噴笑的沖動,抬起頭問長野龍一,“這屋子里是不是有韓國室友?”“啊?有的。除了我和橋以外,還有直彌君和金君。怎么了橋?”“哈哈哈哈,沒什么。”司徒橋快速合上本子,小孩兒不會寫“棒子”的“棒”字,于是在描述韓國人的時候,直接用鉛筆畫出了一個木頭棒子來代表自己的韓國室友。“對了,還有你?你現(xiàn)在也和我一起住了?”“嗯,我看到門口添上了我的名字,多多指教了,橋。”“啊?嗯,多多指教,下次再有蛋糕吃我會分你一半的。”他們之間不熟,司徒橋卻非常感謝長野龍一,如果沒有他,自己一睜眼小白一抹黑,什么情況也不知道。長野龍一卻因?yàn)樗脑挐M臉窘相,“橋,以后別再向前輩要蛋糕吃了,前輩們那是在跟你開玩笑的,而且除了池田前輩外,其他的前輩都是非常嚴(yán)厲的,很少愿意和我們這些研修生交流。”“這個是肯定的。”看到如今的研修生,就仿佛看到了他們曾經(jīng)的自己。放棄了多少自我,付出了多少汗水和辛苦才成功出道,沒人愿意再去回首那么一段心酸黑暗的歷史了。但是——“那蛋糕不是我要的,是前輩自己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