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4
……而且……那個IP還是經常上線的。一般男人S傾向居多,而且他看著也是對別人沒依賴,自己主意特別強的那種人,估計也是個抖S。完了,完了,性別也一樣,屬性也一樣,我憤憤地起身去洗澡,覺得喜歡上林雋真是我這輩子最烏龍的事情。可我又不能控制自己不去喜歡,非但如此,我還越來越喜歡他。這還不是最痛苦的,因為林雋這不愛找麻煩,不愛親近人的脾氣,我還得小心點,生怕讓別人也發現我喜歡他。畢竟我們都是男人。給他帶飯的時候也給別的舍友帶一份,還總刻意地找夏籍打游戲,幫徐至承追妹子,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多喜歡我的所有舍友。媽的,好累啊。這天我又在和夏籍組團打游戲,他打著打著,回頭對我叫:“沈知辭你手殘啊!你轉過去打??!”我不服,他自己不也能轉過去打,我就不理他,接著打我的。他又喊道:“智障,聽見沒有,轉過去打!”我本來就打得不太爽,被他罵了兩句,就去回嘴:“你他……”我“他媽”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聽見宿舍門一開,夏籍徐至承都在宿舍,進來的自然就是林雋。我馬上把即將爆出口的粗話生生咽下去,口氣很友好地道:“好,馬上去?!?/br>我罵臟話也不多,但偶爾也會來一兩句,只是每次看見林雋,再想罵人我都咽下去。在林雋面前保持形象是我的第一注意事項,雖然我知道他不在意,但是我在意。徐至承有點驚訝:“這你都不罵他……臥槽!”他的聲音忽然又提高了幾個分貝,我在想我不就是沒罵夏籍嗎,要這么驚訝嗎?就聽他接著道:“舍長,你臉怎么了?摔的?”我立刻回頭去看,就看見林雋鼻青臉腫的,胳膊上還有擦傷,一瘸一拐的。“你怎么回事?”我也有點吃驚,光顧著看他,手上沒發招沒躲,被打死了。“沈知辭你個傻逼!”夏籍氣得大叫。我不理他,連忙去和徐至承一起扶林雋。“沒事,我打算去醫務室看看,回來拿下錢包?!绷蛛h臉色都不變,輕輕地推開我們,去脫下的外套里拿錢包。游戲里大概全軍覆沒了,夏籍終于回頭來看我們,也有點震驚:“你這傷,看著是被打的吧!”“嗯,不過他們認錯人了。真沒事?!彼f完就往門口走了。我趕緊跟上去,回頭和夏籍他倆說:“我陪林雋一起去看看。”林雋也沒拒絕,但也不要我扶他,我倆就一起去了醫務室。好在都是皮外傷,校醫給他上了點藥,讓他去里間休息休息。我跟進去,忍不住問他:“誰打的?什么認錯人了?怎么打得這么慘?!?/br>“我也不認識,后來旁邊有人和我說是體育系的鄒凱,具體什么事我也沒問?!绷蛛h看著手背上的傷說道。我還想再問幾句,忽然發現哪里不對,林雋的神色非但不生氣不難過,反倒有一些愉悅。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感受到他看著自己傷痕的眼神帶著些欣賞,還有一種似懂非懂的好奇,他看了一會淤青,抿著嘴角又去看手肘上的擦傷。我好像被電擊,一時間只知道盯著林雋。林雋無意間一抬頭,大概發現我在看他,整個神情少見地尷尬和不自然起來,收回手道:“沒事,我感覺……也不是很疼……”我也少見地沒和他搭話,過了會兒,我們就打算回宿舍了。我之前覺得,只要我有一點機會可以和林雋在一起,別說不嘗試SM,不玩游戲都沒事。因為那時候我覺得他是個S,我完全沒有M傾向,這種事還是你情我愿的,那么到時候我們就一起看看資源吧。現在我隱隱約約察覺,如果我觀察得沒錯的話,他是有M傾向的。……至少,似乎是喜歡疼痛。可是我看著他,臉頰都有傷,剛才看身上的傷痕也橫七豎八,要是我來打他,我絕不會把他搞得這么亂七八糟。我還覺得很心疼,就算他喜歡疼,他也不應該得到這樣的疼。我完全知道,他被人莫名其妙毆打的時候絕對不會是剛才那種愉悅的樣子的,他剛才的愉悅,只是針對自己手上他滿意的傷痕。我們走到宿舍走廊,遇到隔壁林盛軒,林盛軒看見林雋也有點吃驚:“剛聽人講你被打了,我還以為假的呢。”我怕林盛軒這怪脾氣下一秒又要說奇怪的話,先一步道:“他們認錯人了?!?/br>“認錯人了也是打了?!绷质④幇櫚櫭?,“班長,我去幫你打回來吧?!?/br>我有耳聞林盛軒一言不合就打架,打籃球搶個場地都要打起來。不過他特別有錢,出手也大方,平時不惹他他也不會故意來惹你,所以那點小脾氣大家也都無視了,還挺愿意和他玩,開玩笑叫他“林少”。只是他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人,這話一說,我倆都有些驚訝。我旁邊的林班長瞥他一眼:“不用。”林盛軒接著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上次做錯了東西你幫我改了數據,要不然老教授又得和我煩。就當謝謝你?!?/br>“不要緊,我們組所有人我都檢查了。”林雋笑了笑,轉身要進宿舍,“別去了,和他們有什么好糾纏的?!?/br>林盛軒看了我們一眼,也不說什么,轉身也走了。林雋也幫我改掉過不對的東西,我當時也暗喜了半天,后來發現只要是某些小組作業,他誰都改。不為什么,他是組長,有些作業要評優的。他就是這樣,他一直這樣,目的性很明確,他不會因為情分去做多余的事情,他只做自己需要的事情。我覺得他好薄情,可是他也沒做錯什么,只要你開口,他也愿意幫忙。而且,無論他對我怎樣一視同仁,我還是喜歡他。只不過后來林盛軒的話給了我啟發,我第二天找了籃球社一個朋友,托他找了一堆混混朋友,我帶著他們去把鄒凱打了一頓。我還認真地戴好了口罩和帽子,生怕被認出來給林雋惹麻煩。這是我從小到大干過的為數不多的混賬事情,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能批評死我,不過我也付出了代價,那些混混我每人給了五十塊錢,花了我一個月生活費,下個月只能出去送外賣賺錢吃飯。但我總體還是神清氣爽的,把鄒凱也打得鼻青臉腫后,還有一種大仇已報的快感。讓你眼瞎打林雋。打完鄒凱的那個晚上,我夢見了林雋。我夢見他一絲不掛,背上和腰臀有傷痕,那似乎是鞭撻的痕跡。他站在那里一聲不吭,咬著牙看著我。我手里捏著根直鞭。我一下子醒過來了,天還沒亮,眼前的是墻。我嘆了口氣,心里暗罵自己,沈知辭你這個禽獸,說好的只想著睡他,還是開始想著打他了。但是多想無益,我對他那么好,他都不會想歪一下,甚至都不會注意一下。我感覺他太直了,直得讓我想哭。我睡不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