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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整個視野很亮,和無數個自己站在這個位置望過去的景象一樣。“寫點什么吧。”沈知辭把粉筆塞給他,“寫點適合你現在這樣子的話。”林雋抓住粉筆,按到黑板上,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微微顫抖著,寫不出一個字。“你寫什么,大家都愛看的。”沈知辭誘導著,“我也愛看?!?/br>“嗯……”林雋應了一聲,粉筆一筆一劃寫出了第一個字,“我”。沈知辭從后面摟住他,一只手去撥弄他胸口的東西,另一只手卻游移到林雋身下,握住了那根已經勃起的性器。林雋渾身一震,又不動了,聽見耳邊的低語好像蠱惑,溫熱又讓他安心的氣息噴灑在他臉旁:“好好表現,大家都在等你?!?/br>少年的板書已經密密麻麻寫了一半黑板,林雋才端端正正寫下第二個字。身體在這些刺激里越發激動和敏感,他興奮地想哭,卻還在盡責地書寫。沈知辭揉捏了一會他的生殖器,又轉到他身后去擴張,林雋放松身體分開了一點雙腿,方便更多手指進入。手指模仿交合在他身后抽插了一會,就有一根guntang堅硬的東西抵住他的臀縫,矯正了一下位置,貫穿了進去。“你永遠這么好?!鄙蛑o另一只手往上移動,抓住他的下巴,握住他的臉捏了捏,“你的每一次上臺,都好像一場精彩的表演,大家都折服,可是我不滿足,我想更深入地了解你……”身后的roubang滑到最外,停頓了兩秒,忽然一下子捅到了底。林雋一聲驚呼,在這快速地沖擊里,斷斷續續道道:“您……您得到了……您想要的……我都……都愿意獻給您……”“我喜歡你用這‘獻’字”,沈知辭一邊頂弄他,一邊耳語似的埋在他耳邊說話,“就好像你把你知道的東西無保留地給大家,卻把整個自己無保留地送給我……”“給您,都給……”林雋有些跟不上,憋在喉嚨里哼著,手上也有些使不上力,甚至在黑板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粉筆印記。白色的,有的深,有的淺,毫無意義,和他許久之前的人生一樣。他想到什么,又盡力寫下第三個字,努力寫得整齊又漂亮,好像什么儀式。少年的聲音清晰明朗,隔著時空到了幾年后,卻碾碎成細碎的聲音,從林雋喉嚨里壓抑地發出。沈知辭抬眼一看那個字,笑了一聲,親親他的肩膀:“很好,繼續啊,有人已經在夸贊你了?!?/br>“這位同學的思路很清晰,叫林雋,是吧?!辟澝烙中蕾p的話語從嚴肅古板的教授嘴里說出,少年毫不在意的樣子,對教授禮貌性地點點頭,教授擺擺手,讓他回座位。林雋掙扎著寫完最后一個字,好像想快點追上少年的步伐。“我忍不住……”他寫完后手突然一松,粉筆掉在地上,“我想射。”沈知辭隨手抽出厚厚一疊紙巾,仿佛早已準備好,壓在他前面。林雋盡數射了出來,射得時候眼里是黑板上之前劃得幾個點,他覺得好像灑在上面的jingye,一時間有些臉紅。“讀出來,把你寫的?!鄙蛑o加大力氣摟緊他的腰,重重撞了幾下。“嗯……我是您的……”林雋看著黑板,依言念道。沈知辭小腹一熱,欲液如數射進林雋的身體里。“你真棒,我一直看著你?!鄙蛑o輕輕道。林雋夾著雙腿,不想漏出主人給的贊美,這才是他想記住的,他要的。少年輕輕抖掉手指上的粉筆灰,到位置上坐下,身后的人戳了戳他——“你真棒,我一直看著你。”林雋身體一抖,回頭看著沈知辭:“您一直在我身邊?!?/br>“我一直在你身邊。”沈知辭不知道回答的是什么,湊過去給他一個細細綿綿的吻。一吻后,沈知辭幫他穿好衣物,林雋有些疲軟的樣子,神情又喜悅,又似乎有些悲傷,不明不白。沈知辭想了想,干脆背起他,手里拿著包走下去。到了樓底,保安笑了笑:“拍完攝影了?這位怎么了?”“低血糖,沒事,謝謝你看場子?!鄙蛑o和他道了個別,繼續背著林雋往前走。林雋似乎終于從恍惚里回過神,問道:“您安排的,怪不得沒有人?!?/br>“從前你總在很多人的視線里,現在當然只能我看。”沈知辭捏捏他的腿回答道。“我剛才有些恍惚,好像真的回到了那個時候??墒悄菚r候我沒有您,現在我有了。這一切,都好像在做夢??墒沁@個夢太真實了,我猜如果真的在做夢的話,我一定在睡得最熟,夢得最深的時候?!?/br>沈知辭卻不反駁他這句話,過了片刻,才道:“這個夢我會永遠和你一起做下去,我們在夢境里的頂端,最高的、不會驚醒的地方,一直做下去。”夢中高地全文完第55章沈知辭個人番外·知草知木不知林1我背著一把手風琴,走進這扇大門。這扇門我每年進來三次,一次正月里,一次重陽節,一次徐奶奶生日。前兩個為了早就習以為常的義務,最后一個為了習以為常的感情。這里是西宗養老中心。這兒是一些孤寡老人,他們基本沒有家人,有些白天在這消磨時光,晚上回去看家,有些則一年四季都住在這。我是在五年級的時候和學校來這里做慰問,我和另外幾個小朋友,每人抱著一把學校里配的手風琴,大大的那種。幾個義工搬出椅子圍成一圈,老人們出來坐好,我們給他們拉一首曲子。他們里面有幾個看起來特別蒼老,我們拉得又歡快又響,他們垂著頭,昏昏欲睡的樣子。一曲完畢,有幾個老人稀稀拉拉鼓起掌,徐奶奶就在里面,她似乎挺開心,還請我們再拉一首。帶我們來的老師馬上組織我們再來一次,誰知道一半還沒拉完,里面房間里沖出來一個很兇的爺爺,喊著:“還要來!吵死了!”我們幾個小朋友全部嚇得停下,義工趕緊安慰我們,說是他脾氣不好,老師也馬上帶著我們走了。徐奶奶有些依依不舍的樣子,我回頭看她時,她無奈地對我笑了笑。我覺得她這個樣子,很像我鄰居甄奶奶。我爸媽在我四歲的時候離婚了,我跟了我爸,可是我爸做高中班主任的,每天都忙得很,甄奶奶有時候中午就會拿一小碗飯過來給我吃,后來我大了點,她到了飯點就開門對我喊:“小恬,來吃飯。”她是主動來照顧我的,后來我爸知道了,千恩萬謝了很多次,估計他自己也知道,他這么個不顧家的忙法,沒人管我,我都要挨好幾次餓了。到了我三年級,甄奶奶的家里人把她接走了,她走之前專門教我怎么燒水,怎么下面。她就愛聽我拉手風琴。除了我爸,應該是這位鄰居奶奶和我最熟悉,因而她走了以后,我還常常想她。上高年級后,我爸開始給我零花錢,我一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