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躺在床上，沈知辭看著自己估計覺得相當好笑。

他有點受不了了，他平時脾氣算還行，而且沒人會來招惹他，他估摸了一下現在這樣算不算招惹？

如果是平時耍弄一下，也就是個玩笑，可是現在他下身裸著，還在這被要求擺來擺去……

他忽然回過神，他是主動花錢來接受調教的。

那就沒什么值得生氣，他說服自己，其實這種程度完全不過分，但是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想拒絕……

“我再給你一分鐘，不然你要接受懲罰。”沈知辭打斷了他的想法。

“什么懲罰？”被第二次提醒，林雋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已經決定接受了？”

“那倒是沒有。”

“那么你還沒必要知道。另外現在告知你，還有四十秒，你不速度的話，你就能知道了。”

林雋只能站起來，走到沈知辭面前坐到地上，地板又涼又硬，他覺得不太舒服。

隨即他意識到不能再愣神，估計只有十幾秒了，只能快速躺下，抬高自己的腿。

沈知辭勾住他襪子邊緣，林雋側著頭，臉貼在地上。

沈知辭道：“頭放正，目視前方。”

林雋就是故意偏過頭不想看的，此時只能回過頭。

沈知辭看著他，忽然捏住他腳踝往上一提，林雋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他的用意。

他現在可以看見自己的腿到肚子以上，沈知辭好像是在和他對視，又好像沒有，不過他是看向自己的。

他不知道對方是在看他的臉還是在看自己的生殖器。

這個角度極其詭異，沈知辭是迎著光拉著他的。微微低頭的緣故，他頭發和額頭上都是光線。

自己腹部下面那片毛發和分身也被光包圍住，倒是他的頭，處在最低的位置。

沈知辭忽然把他雙腿向兩邊推開，往里走了一步，用腳尖抵住了他的屁股。

林雋努力向后折了一下，他的腰已經有一點酸，又不知道能不能開口請他放下去。

沈知辭一直俯視著他，似乎在觀察他的表情，林雋努力讓自己一臉鎮定，躺在地上看著他。

沈知辭抿嘴一笑，問道：“這樣你覺得怎么樣？”

已經磨蹭到了現在還問自己怎么樣？難道他也是第一次來嗎？

林雋很是不爽，他總覺得自己到現在什么快感都沒有，除了被他撫摸脊背的時候。

于是他老實搖搖頭：“不怎么樣。”

“我問你感覺如何，是要你形容，不是讓你給一個判定。”沈知辭道，手往下滑了一點，抓住他的小腿。

林雋凹著這個姿勢，只搖搖頭：“我覺得腰酸。”

沈知辭笑了：“那其他呢？”

“沒感覺了。”

“也就是說，你在別人面前雙腿打開，赤裸下身，你是沒有任何羞恥感的？”

“……”林雋當然有，但是他以為彼此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何必說出來？

“有嗎？”沈知辭又問道，“你對這個姿勢，除了腰酸，一點都不介意？”

“腰酸就夠介意了，”林雋已經開始有些難耐，他想把腿放下，動了動，卻被沈知辭牢牢地鉗住，甚至又往兩邊掰了一部分。

張得更開了，沈知辭半蹲下來，手已經握到他的膝蓋。

林雋發現他離自己的下體更加接近，也離自己的臉更加接近。

他干脆又把頭撇到邊上，甚至開始稍稍下力想合上雙腿。

分身明明離對方更近，但是可能是因為腿張得更開的原因，他覺得越發空蕩。

“我覺得你在努力把腿合上，所以你覺得羞恥了？”沈知辭問道。

“這樣很奇怪。”

“我剛才說了臉看著前面，你覺得看不下去？”

“就是……就是很奇怪。”林雋還是這么說。

“那好，所以你是不要臉，喜歡用這樣的姿勢展示自己？”

沈知辭口氣特別平淡，說出的內容卻讓林雋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他很努力想合上雙腿，可是腰部的酸軟感只能讓他勉勉強強往當中移動一點。

“回話。”沈知辭問道，“你是不要臉嗎？”

我怎么可能會被這種詞語形容，林雋開始怕了，他一直在努力平復自己的羞恥心，卻被這么直截了當地問。

這個姿勢真的恥度很大，他才意識到自己心里惴惴不安的感覺一直都是被壓抑著的羞恥心。

他終于討饒：“沒有，我不喜歡這個姿勢。”

“我沒有問你喜不喜歡，我是問你覺得這個樣子害臊嗎？還是說在你眼里這樣的姿勢是無所謂的？”

林雋閉著眼，勉強點點頭。

“你回答的是前一個問題還是后一個？”

“前一個。”

“完整回答一下，哪一個。”

他以為自己最大的困難就是要壓制羞恥心，沒想到沈知辭居然非要逼迫他直接承認。

他很著急，但是這種又羞又臊的心情卻讓他有些興奮，他在這逼問下居然有勃起的跡象。

林雋受不了了：“你先松開我！”

“不行，我還沒脫你襪子。”

“那你脫啊！”

“你應該怎么表現才能繼續下去，我想你是知道的。”

林雋急于想掩飾住自己的性沖動，他想掙開，可是這個姿勢讓他有些使不上勁。

他又想用手遮擋，他才動了一下，就聽沈知辭道：“把手放到腹部以上的地方，別亂動，不然剩下的時間我會幫你綁起來。”

他看得明白自己的意圖。

林雋終于放棄了，他閉著眼睛道：“我覺得尷尬，這個動作很羞恥。”

沈知辭手又往下滑了一點，林雋覺得自己的腿就要到地上。

他的手已經到自己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膚很嫩，被一捏，有些異樣的麻酥感。

“那你剛才撒謊了。”沈知辭下了個結論，“這樣不對，等下我會根據這個懲罰你。”

“我沒有……”聽到懲罰這兩個字，林雋就覺得沒好事，他立即否認道。

林雋眼見對方已經蹲下，卻還是居高臨上地看著自己，又急又怕，只覺得視線都沒地方放。

下面那根東西倒是越發興奮，已經顫顫巍巍地站立起來，林雋見狀只覺得有些崩潰。

“你沒有？我第一次問你的時候，你沒有承認，這不是間接地否認嗎。”沈知辭手一點一點往下滑動。

林雋連連搖頭，沈知辭又道：“我現在還不太清楚你的肢體語言是什么意思。但我的想法是，第一，你撒謊了，這個我一會兒會處理。第二，你的確是不要臉，那么也沒關系，我們可以保持這樣的姿勢，看看多久可以讓你有感覺。”

“我撒謊了！”林雋叫道，顯然這個狀況，重點已經不是他到底什么意思，而是兩件不能接受的事情必須要接受一件。

他支支吾吾道：“別這樣，松開我好嗎……我，我……”

林雋不知道下面應該說什么，卻被沈知辭接話道：“你硬了。”

林雋只覺得眼前發昏，臉上一陣一陣的熱。

“你喜歡這樣嗎？”沈知辭問道，“我覺得你的身體很喜歡這樣。”

“我不知道，拜托，你先松開我。”

“我之前說過我要如何才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