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子,不禁都有些慌了。程資扔了短劍,握緊手里的紙條,沒有說任何話,立即騰空而起,踩著屋檐,往郊外的一間茅草屋飛去。紙條上寫著:“你的小情人,正和他的捕快哥哥偷情,他們在……”☆、第七章蘆葦程資趕到密室時,張捕快和千斤已經不在了,干草上只有凌亂的衣服。眼前似乎劃過了張捕快和千斤親吻著,赤裸相擁的畫面,程資深邃的眼睛透出殺人一般的怒火。蟲鳴聲時遠時近,微風吹動著野草和樹葉,簌簌聲撥動人心。夜色降臨,皎月初升,眾星漸漸灑滿夜空。茂密的蘆葦從后,張捕快抱著千斤浸在和河水中,千斤臉上的潮紅已經褪去了許多,但還是有些神志不清,他抱緊張捕快,口中呢喃:“橙子大大…橙……”張捕快看著千斤迷離的眼神,心中有些動搖,他發現千斤的腰身很柔軟,皮膚很嫩……“你的臉紅了……”千斤癡癡地笑了,看著張捕快不太自然的表情,他接著說:“為什么不親我?”張捕快尷尬地皺眉,努力讓自己平靜:“不是……”“不是什么?”千斤又問。“我不是程資。”張捕快說。“……那你是誰?”千斤暈乎乎地問。“張啟凌。”張捕快回答。“(⊙o⊙)啊!!!你是……你是小哥!”千斤驚訝,急忙用手去摸張捕快的臉。張捕快不好躲避,只能盡量平靜地說:“你被下了春藥,不要亂動,容易激起……”張捕快還沒說完,就見千斤的眼神又不對了。“你,還好嗎?”張捕快問。千斤的臉又一次漲得通紅,他咬了咬嘴唇,難受地發出聲音:“我……熱……”張捕快知道藥力再次上來了,想帶著千斤沉入水底,讓冷水把他的情欲消去。“屏住呼吸,我們潛到河底一會兒。”張捕快對千斤說。千斤一下攬住張捕快的頭,想湊上去親吻,張捕快被千斤誘人的表情所吸引,一時失了神。“小哥…幫我……”千斤還未吻上張捕快的唇,就被張捕快及時阻止了,千斤難受地接著說:“……求你,求……”張捕快深呼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想讓自己靜下來,但懷里灼熱的身子讓他的心越來越亂,呼吸也變得急促。千斤埋在張捕快的肩窩,皺緊眉頭,渾身顫抖,他聲音有些低啞地說:“……喜歡,喜歡你,快幫我……”程資循著微弱的聲音趕到了,還未看到蘆葦叢后面的情形就先聽到了千斤的那句“喜歡”,他的腦子立即空了。他的千斤,正對著別的男人說喜歡,正被別的男人擁著吻著?自己看到的那些表情,也都會讓那個男人看?自己碰過的地方,也都會讓那個男人碰?……“好喜歡…”千斤的聲音再次從蘆葦叢后傳來。程資的眼睛染上了可怕的金色光芒,臉頰兩側出現了淡淡的虎紋,他狠狠握緊拳頭,迸發出強烈的力量,周圍的蘆葦一片片倒下……☆、第八章他人之物程資一掌把張捕快拍到了岸上,張捕快痛得皺了一下眉頭,慢慢起身,拎起岸上的衣服離開了。濕透的里衣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被程資蠻力摔到了岸上,他的后背有些污泥,但一切都無所謂了……就在剛剛,他差點失控,如果程資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他不知自己會做出什么……原以為,自己跟別人不同,不懂得感情,不明白欲望,但今天…張捕快發現自己只是個正常人。不是木頭,不是石頭,而是一個可憐的普通男人。明明千斤就在懷里喘息,自己卻連吻都不敢吻一下,想要進一步做些什么,卻只能苦苦掙扎。師父說過,人不可起貪念,不可貪圖富貴與權勢,不可貪圖美色與享樂,更不可貪圖他人之物……而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是他的了。如果故事能夠改寫,我不會如此懦弱。當你需要懷抱時,我會毫不猶豫地抱緊你,當你想要親吻時,我也不會閃躲……遺憾的是,一切都無法改變,你的幸福,我無權參與。夜風有些涼,張捕快披上外衣,毫無波瀾的表情下又是怎樣一番痛楚,無人知曉。“橙子大大……你……眼睛,怎么了?”千斤被程資抱著,剛剛的大動靜讓他稍微恢復了神智。周圍的蘆葦叢全倒了,一片空曠,他看著程資金色的瞳孔,心里有些不安。但程資絲毫不回答,也不說話,他們在及腰的水里僵持著,極其安靜。不可抑制的藥力再次襲來,千斤變得燥熱不已。“橙……我……”千斤湊近程資的臉,毫不猶豫地吻上了程資的唇。程資被千斤的主動所挑撥,無法忍耐,他抱緊千斤,金色的瞳孔逐漸變得赤紅……兩個人,一個被藥力迷惑了心神,一個因妒火變得失去理智,蘆葦叢后的河里,水波激蕩,久久沒有平息……☆、第九章何處無芳草次日下午,千斤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渾身酸痛,使不上力氣。下人把飯菜送來,他勉強起來吃了一些,然后問道:“橙子大大不在嗎?”“回馬公子,主子出門了。”下人回答。“哦。”千斤覺得有些不對勁,昨天的事情他記不很清,但唯一能確定的是:橙子大大很生氣。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他?為什么要下那種藥……如果,當時張捕快沒有克制住,后果不堪設想。可能程資趕到時,看到的正是一幅春宮圖,然后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千斤不敢再回想,若他真的跟張捕快做了那種事情,橙子大大會是什么反應?會把他們都殺了嗎?還是,留住他們的性命,再也不相見?背叛,這個詞很可怕,即使有再多的愛,有再深的感情,面對情人出軌,任何男人都會抓狂。更何況,程資早就對他和張捕快的關系很在意,真發生了什么,千斤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馬公子,主子剛剛命人傳來了話,說……說最近不回府了。”一位下人進來對千斤說。“為,為什么?”千斤問。“主子在宜春院包場了半月,可能會在那兒住上一段時間。”下人低聲回答。千斤沒有說話,黯然失神。“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