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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手上用力一提:“你這么想的是不是?”“不是不是,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么當(dāng)真了還!”他手握住柳千葉的手,哀求道:“祖宗,我求你了,松手行不行?疼死我了!”“不行!那你說,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是是是!”“我和謝凌鳶,誰好看?”“你你你,當(dāng)然是你!”“那你方才那么說,是什么居心?”“我…我說笑的…”…看著柳千葉教訓(xùn)炎灼,炎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小鳶,你看,都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教訓(xùn)這小子。”謝凌鳶輕哼一聲,“我倒覺得,阿灼說得有道理。”炎焱在他手背輕輕吻了一下,“口是心非,你才舍不得不要我。”“你臉可真大。”炎焱將謝凌鳶向身前一拉,從背后擁住了他。將下巴墊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小鳶,我可賴上你了,你甩不掉我。”謝凌鳶在他下巴上輕輕一勾,“念在你賢良淑德的份上,我就收留你了。”“那我謝過夫人了。”“不客氣。”謝凌鳶向四周尋了尋,“對了,娘呢?”“哦,我一高興忘了說了。娘說想回紅菱谷看看,師尊陪她去了。”“紅菱谷?”謝凌鳶欣慰地笑了笑,“看來,娘是真的回來了。”紅菱谷已經(jīng)不是谷了,山崩地裂之后,該消失的,不該消失的,都在那一天消逝,長眠,輪回。現(xiàn)如今,只剩一片廣袤的荒蕪。孟紅菱瞭望著這曾經(jīng)的家,突然覺得自己很愚蠢,蹉跎了這二百多年的年華,就是為了這微不足道的是非曲直。她在死路里苦苦尋覓,卻茫然無果,最終險些將自己困死在了這無謂的恩怨里。“這樣也好。”“誰說不是呢。”炎墟長嘆一聲,“紅菱妹子,你想來這里,我很意外。”“為何?”“你說過的,你不想回來。”“嗯。當(dāng)時不想,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為何?”“為了結(jié)束。”“結(jié)束?”“嗯。”孟紅菱仰頭看向無云的天空,輕嘆一聲,“我就這樣妄自尊大,自作主張,原諒我自己,原諒傷害過我的和我傷害過的人,不管別人同不同意。紅菱谷不再屬于我,二百三十一年前這里就不再有主人。我孟紅菱做什么事都只圖個有始有終,紅菱谷創(chuàng)造了我,然后我毀了它,我從這里消亡,也要從這里重新開始。”她淡漠地笑了笑,“這樣,很公平,不是么?”“我不知道。”炎墟看向她,眼中浮現(xiàn)一絲憐惜,“重要么?”孟紅菱勾了勾唇角,“不重要。”“妹子,我們都年紀(jì)大了,凡人的壽命不過百年,我們卻能延綿自己的歲月,所以我們才會不知好歹地去辜負。但倘若你死的時候,還嫌活得不夠,那才真的是值了。你懂么?”“嗯,我懂。”孟紅菱溫柔地對他笑了笑,“行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我?我有什么可說的?”“我總覺得,你變了很多。”“有么?”“嗯。”孟紅菱點了點頭,突然笑道:“大哥,你三個高徒,可都是斷袖啊。”“是啊。”“你就不怕別人罵你教導(dǎo)無方,戳你的脊梁骨?”炎墟矍鑠的目光射向她,哈哈一笑:“那他們也得有那個本事!”他整了整衣襟,嚴(yán)肅地說:“我和我的徒弟光明磊落,日月可鑒!誰若對煜熠宮有微詞,他們大可以試試,是他們硬,還是我的脊梁骨硬。”“哈哈哈,好!”孟紅菱爽朗地笑了起來,指著炎墟說道:“大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變好了?”“嗯。特別好。”“那就好。”炎墟看著遠方,突然正色道:“這么多年,看著我那幾個不省心的徒弟慢慢長大,我也活明白了些事。”“什么?”“人心之所向,心之所屬,哪有什么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沒誰有權(quán)利決定他們應(yīng)該去愛上誰,或者應(yīng)該去放棄誰,我也沒有。既然他們自己做了選擇,那我就去支持,畢竟說到底,我只想讓他們快樂幸福。”他突然笑了笑,對孟紅菱說道:“都是瞎cao心,他們按照自己的活法去活,都能活得比我安排的好。”“是啊。”孟紅菱莞爾一笑,許久都不再說話,她眺望這天高地闊,心中漸漸變得透亮空明。再沒什么可憤懣的,沒什么可抱怨的,沒什么可遺憾的了。往事都成了空,她不在夢中,她要去面對,前方真實美好的生活。“走吧,今日我兒子回來,咱們趕緊回去。”“嗯。”炎墟點了點頭,“走吧。”孟紅菱看到謝凌鳶,只是愣了一下,什么都沒多說,似乎他的樣貌,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炎焱做了好些個菜,柳千葉拿來了酒,師徒四人喝著笑著,就好像從未分離過。“柳千葉,你都被家里趕出來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有酒喝?”炎焱一邊給孟紅菱斟著酒,一邊問道。“我爹什么禁制都沒換,就跟我走的時候一個樣,我回去偷酒,如入無人之境,簡直就是光明正大地去拿。”柳千葉得意地笑了笑,“我就說嘛,他就我這么一個兒子,肯定舍不得讓我餓著。”“葉子,咱們過幾日回甘露閣看看吧,我也應(yīng)該拜訪一下老丈人。”炎灼攬過他的腰,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怎么,不怕挨揍啊你?”“不怕!”炎灼將臉貼在他的后背蹭了蹭,“早就該回去了,我估計柳閣主也不會打我。”“你哪來的自信啊?”“嘿嘿,你若不忍心,你爹再想打我也打不成啊?”“我怎么不忍心?正好你天天讓我受氣,讓我爹教訓(xùn)教訓(xùn)你!”“行,怎么教訓(xùn)都行,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飯了。”炎灼沒皮沒臉地笑了笑,又緊了緊抱著他的手臂。“行了,你們兩個。”炎墟喝了一口酒,對著炎灼說道:“這么多年了,也該給柳閣主一個交待,你去的時候,恭敬些,收起你這幅嬉皮笑臉的樣子。知不知道?”“知道了,師尊,您待我真好!”還沒等炎灼回答,柳千葉便撲到炎墟腿邊,給他錘起了腿,“師尊,千葉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你給我起開!誰對你好了?要不是為了炎灼,我才懶得理你!”“我知道我知道。”柳千葉諂媚地笑了笑,沒有半分起開的意思。“好了,你們不吃,我可動筷子了!”孟紅菱敲了敲桌子,喊道,“一群沒飯量的家伙,也不知道活什么勁!”“我吃,我餓了,我陪您吃。”楚天栩伸出筷子,給孟紅菱夾過一個雞腿,又給自己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