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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人心,父母總是會向子女妥協的。”“我來就這件事。”說罷便要離開。“師尊!”炎灼喊道。炎墟微微回頭,“還有什么事?”“我和葉子...”炎墟擺了擺手,“柳閣主都如此了,我還能說什么?”炎灼大喜,拉著柳千葉跪下,上來就抱著炎墟的腿,蹭了蹭炎墟的衣擺,“師尊,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葉子,快,快拜謝師尊!”柳千葉剛要磕頭,炎墟一把將他拎起,怒道:“瞎拜什么?我說我答應了么?滾開!”“師尊!”炎焱跑過來,挽起炎墟的手臂,“阿灼對柳公子一往情深,師尊便成全他們吧!”炎墟拂袖將他甩開,怒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比他強到哪去了?”“罷了罷了!”炎墟捏了捏眉頭,“兩個徒弟找了兩個禍害,造了什么孽!”炎墟一腳踹開炎灼,“滾開!”拂袖而去,走到洞府門口,又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說:“路是你們自己選的,莫要辜負了自己。”隨后一道白光,便沒了身影。柳千葉怔愣在那里,喜形于色,結結巴巴地說道:“阿灼,炎宮主…這是…這是同意了?”謝凌鳶一聲嗤笑,“柳千葉,我到要謝謝你了,你一來,炎宮主便看我順眼多了,連對我說話的語氣都和善了些。”“謝凌鳶!我再不濟,也好歹算是個仙門公子了,總比你這惡貫滿盈的鬼奴強多了!炎宮主定是看我歡喜些!阿灼,我們走!”“葉子,這就,就走啊?”柳千葉沖炎灼嫵媚地眨了下眼,舌尖輕輕在下唇舔過,裊裊婷婷地沖他扭了過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偏過頭伏在他臉旁,對著他耳朵輕吹了一口氣,悄聲說道:“阿灼,我今日開心,你把我…吃了吧。”炎灼頓時面紅耳赤,一把抱起柳千葉,“那個師兄,我回去了啊!”“慢著!”謝凌鳶也不惱柳千葉對自己說的話,笑道:“別那么急,酒忘了。”炎灼一聽這話,把柳千葉放下,正色道:“師兄,這酒給你,我不要。”“阿灼!”柳千葉急道,“我不答應!”炎灼拍了拍柳千葉的手背安撫他,對炎焱說道:“師兄,你馬上就要到度劫之日了,我還早著呢,有的是辦法。”“你說什么話呢!”炎焱怒道,“阿灼,這酒是柳閣主的心意,自然是你和柳千葉的,你莫要讓我當罪人!”“師兄...”“阿灼,你了解炎焱,他寧死也不會貪別人的便宜,更何況是你的?炎宮主已經把冥瞳給了他,若貪得無厭,怕是要遭了報應。”謝凌鳶打斷了炎灼,云淡風輕地說道:“有我在,你師兄定能度了這劫難,你也要為千葉考慮,愛你的人,可不止你師兄一個,你愛的人,也不止你師兄一個。”炎灼看著一臉委屈的柳千葉,溫柔地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炎焱,炎焱拉著謝凌鳶的手,表情和謝凌鳶一樣平淡無波。炎焱沖他點了點頭,他也沖炎焱點了點頭,兄弟倆人自有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中。炎灼皺了皺眉,還是拿起酒,又抱起柳千葉,乘著棄惜走了。“葉子...葉子..我不行了,求你了!”柳千葉坐在炎灼上面,體內含著炎灼的物什,風情萬種地對炎灼邪魅一笑,俯身吻了吻炎灼的唇,嬌滴滴地說道:“相公,我還要!”“祖宗我求你了,這都一晚上了,饒了我吧!咱們細水長流行不行?”柳千葉的手指劃過炎灼健壯的胸膛,“好啊,不過下次,你要把我綁起來,狠狠地打我!莫要如此溫柔了,好不好?”“葉子,你這是…什么趣味啊?”“你就說你應不應吧,你若不應我,今日你也別想下床了!”“好好好,我答應你還不行么!”“好相公。”柳千葉從炎灼身上站起,躺到他身旁,在炎灼臉頰旁親了一下,笑道:“讓奴家伺候您沐浴更衣如何?”炎灼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突然有些羨慕跪在地上的師兄,可以有謝凌鳶這么一個清心寡欲的媳夫。作者有話要說:哇哇哇!謝謝大家!昨天一晚上又多了幾個收藏和一百來個點擊率呢O(∩_∩)O~~所以今天雙更嘿嘿(*^—^*)謝謝!o(* ̄3 ̄)o第29章夢魘“炎焱,你在哪兒?我找不到你了。”炎焱的手突然松開了,謝凌鳶伸手去捉,卻只有一片虛無。他煢煢孑立于蒼茫之間,眼中好似透過一絲微光,那是他早已不習慣的光明。可他不確定,因為除了刺目的白,他什么也看不見。“炎焱,你別鬧了,快出來,再不出來我生氣了。”一片寂靜。謝凌鳶驚慌失措,他感受不到愛人,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他拼命地跑,一邊跑一邊歇斯底里地呼喊著炎焱的名字,可連回聲都聽不到。不知跑了多久,他終于跑不動了,也終于喊不動了,四周還是迷蒙一片。突然胸中窒悶,那些痛不欲生的回憶如決堤般襲來。謝凌鳶頭痛欲裂,不能自已,他張大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終于再也支持不住,摔倒在地,顫抖起來。越疼,就越清醒,然后更疼。那是久違的孤苦俜伶、彷徨無措。吶喊不了,掙扎不了,擺脫不了。無人問津。“謝凌鳶。”一聲輕蔑的笑,“知道我是誰么?”聲音卡在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四周仍然是混沌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女子的聲音娓娓道來,“你肯定猜不出,畢竟我在你害的人里,太微不足道了。”“這里沒有你的愛人,是不是很痛苦?可我承受的,可要比你疼痛百倍呢。”“我甚至連你為何要害我都不知道。”“謝凌鳶,你不配。”女子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但卻帶著寒徹透骨的恨意,聲音很近,卻又感覺很遙遠,謝凌鳶空有冥瞳,卻什么都感知不到。女子說了幾句話便不說了,謝凌鳶被遺棄在了萬籟俱寂中,他拼命地搖頭,疼痛無法緩解,又拼命地以頭撞地,想要自己昏厥,可撞得滿頭鮮血,卻依舊苦不堪言。最后終于精疲力竭,躺在那里,無助地抽搐著。“小鳶!快醒醒!”炎焱焦急的喊叫聲終于將謝凌鳶從噩夢中拯救出來,他面如死灰,大口地喘著粗氣,肩膀還在心有余悸地顫栗著。“小鳶,你怎么了?別嚇我!”聽到炎焱的聲音,謝凌鳶才意識到自己被擁在那個熟悉的胸膛里,他惶急地抱緊炎焱的腰,緊得指甲都要戳進炎焱的皮rou里,嘴里喋喋不休地叨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