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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雖然大逆不道,但未嘗不是個機會,抓不住固然死無葬身之地,但若抓住了,該結(jié)束的就都會結(jié)束了。為了江山,為了蕭巖,他們現(xiàn)在必須再逼蕭巖一次,必須讓蕭巖再痛苦一次,忠臣不易做,但情種也不適合做皇帝。正胡思亂想著,看見蕭巖來了,老臣們馬上站好,整理了一下朝服,跪下行禮:“微臣拜見皇上。”“平身吧。”蕭巖癱坐在皇座上,神色極為憔悴。“皇叔,不對,蕭瑯那廝,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回皇上,現(xiàn)在實在是十萬火急,蕭瑯現(xiàn)在就在京城,他的先鋒營也駐扎在京郊,至于南邊的兵力,恐怕不日就能抵京了!”蕭巖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揮了揮手:“讓赫連打去吧。”“皇上,赫將軍早已動身前往蠻國邊境,蠻國現(xiàn)在蠢蠢欲動,想要火上澆油,且不說克制蠻國需要赫連將軍,就算現(xiàn)在把他召回,一時怕也是無法趕到,遠(yuǎn)水止不了近渴啊!”“那就換人,誰能去誰去,除了赫連,這朝中的武將都是廢物嗎?”“朝中自是有諸多武將的,只是...就算武將們愿意出戰(zhàn),怕是戰(zhàn)士們也沒有士氣呀!”蕭巖捏眉心的手頓了一下,瞟了丞相一眼:“這是為何?”“皇上,您不曾聽說現(xiàn)在傳遍京中的流言,說是,說是…”“丞相一向能言善辯,怎的這會兒支支吾吾了?說是什么?”“說是謝凌鳶未死,乃狐妖所化,吞噬皇上精氣。蕭瑯此次進京,也是打著捉妖的名義…”蕭巖怒極:“夠了!這等騙三歲小孩的謠言,誰會信?”“皇上!您圣明神武,自然不會相信,可百姓愚鈍啊!加上近年天災(zāi)人禍不斷,百姓沒了寄托,自然是會信了這怪力亂神…”蕭巖三步并兩步地走到丞相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丞相您呢,您信嗎,您既然早知道了,怎的不去把這謠言給朕除了去?”蕭巖狂躁,丞相倒是沒有多意外,他任憑蕭巖對自己的不敬:“老臣惶恐,皇上,老臣有罪!臣等極力想要將這流言壓下,但反而顯得欲蓋彌彰,終是弄巧成拙!更何況,皇上,誰也阻止不了百姓街頭巷尾的竊竊私語啊!”丞相見蕭巖神態(tài)稍緩,接著說:“皇上,現(xiàn)在蕭瑯頗得民心,營中將士本就不喜謝凌鳶,現(xiàn)在再讓他們拼死保護謝凌鳶的尸身,他們怎么會有士氣?”蕭巖松開了丞相,他背過身去,心煩意亂,他合目嘆了口氣,“那丞相說,該當(dāng)如何?”丞相看了看左右的同僚,互相點了點頭,眾人叩首:“臣等懇請皇上交出謝凌鳶尸身!”蕭巖倏地睜了眼,走上臺前,一把將滿臺的奏章掃落,他指著叩拜的重臣:“你們,你們,咳咳,你們答應(yīng)過朕什么?答應(yīng)過朕什么?什么?!咳咳咳..”“皇上,保重龍體啊!”蕭巖氣得咳出了血,“你們一個個的都逼朕…咳..咳咳…都逼朕…”“皇上,謠言止不住,只能利用謠言!必須要讓百姓相信您才是真龍?zhí)熳樱劝l(fā)制人,才能讓蕭瑯那廝師出無名,才能讓將士愿意為您出生入死啊!”“凌鳶他…”“皇上,若蕭瑯攻了皇城,謝凌鳶的尸身一樣要受辱,但是若犧牲了他,皇上,您,太后娘娘的靈位,皇室的尊嚴(yán)都將得以保全!皇上,請您三思!”“請皇上三思!”眾臣的懇請聲響徹大殿,看著叩首的群臣,蕭巖突然意識到,從他愛上謝凌鳶那一刻,就注定是孤家寡人。蕭巖低頭沉默了許久,再抬頭,已是淚流滿面。“丞相,非…如此不可么?”丞相從蕭巖還是太子時就是太子太傅,就算這些年蕭巖再怎么讓他不滿,他看蕭巖這樣子,還是忍不住心酸。但他這時必須強硬,因為他知道,他這是為了蕭巖,為了大順朝名正言順的皇帝。“皇上,必須如此。”“咳咳…你們且退下吧,朕想歇會兒。”炎焱的洞府外。剛練完功的炎焱跑到一棵樹下稍稍休息,正好赤梟也瘋回來了,它乖順地落在炎焱身邊,用喙輕輕咬了咬炎焱的手指,炎焱順了順?biāo)拿罢野⒆迫チ耍俊币姳话l(fā)現(xiàn)了,赤梟不好意思似的用腦袋蹭了蹭炎焱的肩膀,叫了兩聲。炎焱忍不住輕輕彈了一下赤梟的頭,“你呀,阿灼在的時候,你煩他,現(xiàn)在他被罰面壁不能來了,你倒想他了。”“炎焱。”“赤梟你聽,小鳶他叫我呢,我得去找他。”炎焱剛起身,赤梟便叼住炎焱的衣角,把他使勁往回拉。炎焱無奈地拍了拍它的頭:“好啦好啦,赤梟,小鳶是我們的家人,我喜歡他,你就別生他的氣了,好不好?”赤梟不聽,還是使勁地拉他。炎焱正要再說它兩句,就見謝凌鳶尋了出來,手中端著一個托臺,上面托著一大碗面和兩道小菜,謝凌鳶小心翼翼地走著,步子邁得極小,生怕出了差錯。炎焱一見吃了一驚,忙道:“小鳶,你站在那里別動,我過去。”炎焱剛想把衣服從赤梟嘴里拽出來,就聽謝凌鳶沖他喊道:“炎焱,你站著,我自己能走過去。”炎焱心中擔(dān)心,但他知道謝凌鳶性格倔強,怕他生氣,只好站在那里,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謝凌鳶:“好,小鳶,那你慢慢走過來,小心別被燙著。”謝凌鳶笑了笑,尋著炎焱的聲音慢慢挪了過去,他把托臺放到樹下的石桌上,“這地方倒好,涼快。”轉(zhuǎn)頭對炎焱道:“你也別怪赤梟了,我跟它說要給你個驚喜,他才拉著你的。真是個神鳥,什么都聽得懂。”赤梟松開了炎焱的衣服,“謝謝啦,小可愛。”謝凌鳶想要摸一摸它表示感謝,赤梟卻一把啄開謝凌鳶的手,“好好好,不這么叫你。”“傻站著干嘛,坐下吃飯呀。”謝凌鳶摸著石凳坐了下來,把筷子遞向還愣在那里的炎焱。“小鳶,這,這些是給我的?”“不然呢,我又不用吃飯。”“不,不是,我是說,這些都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難道是你做的?”炎焱拉著謝凌鳶的胳膊左看右看,“那你燙著沒有?”“傻子,我有袖子,燙不著。”炎焱接著謝凌鳶遞來的筷子,順著筷子一把將謝凌鳶拉進懷中,“小鳶,你真好。”“誒呀誒呀,我這一身油,你洗衣服沒夠是不是?”“嘿嘿,沒夠。”炎焱把他抱的更緊了。“老來這套,早晚被你勒死。”“小鳶,你已經(jīng)死了。”“…炎焱,你現(xiàn)在真是愈發(fā)沒臉了。”赤梟看不下去,叫了兩聲,炎焱才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