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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攝政王的1/2婚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0

分卷閱讀180

    喜房門被推開,一道沒有刻意壓制的腳步聲,從遠到近,不多時就到了秦嫀跟前。

    秦嫀嗅到了對方身上的清冽的酒味,淡淡的。

    終是等到這一刻,趙允承望著新娘子頭上的喜帕,眼中閃過得意,占有,等他揭了這片布,秦三娘就是他墨羽的了。

    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問世間還有

    誰能越過他去?

    那白衣終究名不正言不順,錯失了娶秦三娘為王妃的良機……看在他如此可憐的份上,黑衣郎君大度地不再腹誹對方。

    “咳,本王要掀開紅蓋頭了。”趙允承提醒了一聲,這才伸出手,兩根修長手指拈起紅蓋頭……等等,這樣顯然不莊重,他想了想,用兩只手一起慢慢掀開。

    隨著燭光照在臉上,秦嫀慢慢抬起濃密纖長的睫毛,唇邊帶著能將人融化掉的微笑,那樣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望著郎君。

    “……”趙允承羞澀了一下,扯嘴,秦三娘真是的,莫管什么時候都衣服要吞吃他的樣子,羞不羞人?

    “夫君?”秦嫀輕輕喊道。

    “……還沒喝合巹酒,你且先等等再喊我不成?”流程都給打亂了,沒有真實感,這般想著,趙允承立刻將喜帕團巴團巴塞進懷里,然后去桌上端合巹酒。

    這回就他們二人,沒人打擾,也沒有那么多規矩,想怎么喝法便怎么喝法。

    看見半跪在自個跟前喝合巹酒的郎君,秦嫀不無感嘆,你們終究是一個人,連反應都如出一轍。

    喝完合巹酒,秦嫀突發奇想,湊過去堵住郎君的雙唇,撬開他的牙關,將對方還未眼下的酒勾走大半。

    趙允承:“……”我是誰?我在何處?我在干甚?

    “你今夜喝得太多了。”秦嫀笑道。

    “那你……也不能偷我嘴里的酒……”趙允承臉熱熱的,說話竟有點結巴!

    秦嫀輕咬了一口他的嘴角,低聲:“偷你的酒怎么了?我還咬你。”

    好囂張!

    但是攝政王有什么辦法,除了微張著唇任她施為,他別無辦法。

    “酒氣熏天,快去洗洗。”秦嫀親著他的臉,說道:“我也要拆卸身上的累贅。”

    攝政王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利索地去轉身去了:“那你稍等,我很快回來。”

    秦嫀叫丫鬟進來給自己拆卸,兩刻鐘不到,那郎君果真很快回來,脫了喜服,穿著紅色里衣,風流妖冶得緊。

    秦嫀多么想時間停在這一刻,多瞧瞧現在的他,留住他的風華。

    ……這種打從心底的疼惜,化作柔若春風的眼神。

    恬淡靜好的小娘子,像磐石般,坐在榻上等待。

    看見她仍在,趙允承心中一陣安穩,走了過來,滿臉的喜不自勝,又想藏著些未免惹人笑話:“王妃,我洗好了,你這般聞不得酒味,那你自個來看看,還有酒味沒有。”

    說著便將臉龐湊到了秦嫀嘴邊。

    望著拐彎抹角索吻的郎君,秦嫀眼中含笑,心中翻涌著一種奇妙的情緒,無法形容:“好。”

    小娘子的紅唇湊過來,撬開郎君的唇,探探里頭還有酒味不曾……

    趙允承怒目,他只是叫她聞一聞,卻不想這流氓……竟然直接侵入,攪得他腦袋一片混亂,只得隨著她逐流。

    “你好不害臊……”

    嗶嗶賴賴的郎君,結實手臂環上小娘子的香肩,心間流淌過不知名暖意,比酒醉后睡覺還令人舒適。

    “郎君也不害臊。”秦嫀抓住他不害臊的把柄。

    “……”攝政王渾身轟地一下紅成炸子雞,百口莫辯,只能撇開緋紅的俊臉,無聲默認。

    片刻后,他放棄了羞恥般,回過頭來,定定望了秦嫀片刻,然后捧著這張柔美小臉,貼近些許:“你嫁我為妻,我定不負你……比白衣更愛你。”

    后半句,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大好的日子,本不想提別人,但他想叫秦嫀知道,他真實的想法。

    秦嫀怔了一下,心中不無觸動,笑起來,額頭抵著郎君的額頭:“我嫁你為妻,也定不負你,一生疼你愛你。”親一下郎君的雙唇,美艷溫柔的女郎道:“墨羽不必跟誰比較,你只需好好呆在我身邊,你我同享風月,不負韶華。”

    作者有話要說:黑:我愿意

    ☆、第  112 章

    二人對望片刻,各自眼中均流露出脈脈情愫,特別是趙允承,心下翻涌,不能自抑,他輕笑一聲,與秦嫀交頸相擁,將下巴擱于小娘子線條優美的肩上,說道:“這是你說的,若你食言而肥……”他頓了頓,將秦嫀抱緊些,語氣陰柔:“那我便讓你一個都撈不著。”

    “怎會呢?”方才說那些話,均是有感而發,非是為了哄騙郎君,秦嫀溫柔笑道:“若是秦嫀誆你,便叫秦嫀不得好死……”

    既是她負了心,何必叫郎君來償命。

    趙允承心中一緊,抬手摁住秦三娘的嘴唇,不叫她胡說:“大喜日子,你會不會說話?”

    “……”

    反省了片刻,秦嫀吻了一下墨羽的掌心,濕濕濡濡的觸感,令墨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蹭地一下炸了,趕緊收回手掌,在衣上抹了抹:“你……”舔他的掌心,下流。

    秦嫀不說什么,徑自緩緩向后躺去,不久之后,一件水紅薄紗衫子,迎頭向趙允承扔來,蓋住他那故作矜持的俊容。

    香香滑滑的小衫,弄得郎君心中似有萬片羽毛飄過,癢。

    修長手指拈著小衫嫌棄地揪了揪,墨羽將它放到一邊,旋即發現自個呼吸不穩,心跳得似要從胸腔里蹦出來般,快負荷不過來。

    “郎君,來呀。”

    洞房花燭夜,愛煞他的小娘子在召喚,他再不想什么,動作干凈利索地覆上去,繼而手一揚,將帳子放下,掩蓋一床風光。

    又是六七月成婚,又是要頻繁叫水的節奏。

    郎君在眼前揮汗如雨,美極。

    秦嫀想就這樣瞧著他,目不轉睛。

    但終究抵擋不住郎君的放肆,成了汪洋中沒有根的一縷浮萍,受盡風吹雨打,最后風平浪靜,終于安然地落入他懷里。

    二人如嬰兒般互相擁著,聆聽彼此的呼吸,心跳,叫人相信,此時此刻他們感同身受,別無他想,只有彼此。

    這般新奇舒適的感覺,趙允承從未體會過,他此前以為,頂著白衣的身份待在秦三娘身邊,就已是了不起的安寧。

    眼下他知道,秦三娘親香他時,喊他墨羽,對他掏心掏肺地剖白,才是世間極樂。

    “墨羽?”秦嫀緩了緩,抬起下巴,媚眼如絲地啄了口郎君的唇角:“你還好罷?”

    “能有何不好。”趙允承吶吶道,呼吸還有些不穩。

    “那就好。”秦嫀亦不多說,將臉枕在他肩上,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