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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很是是傲嬌地視而不見,暗自計較,留著夜晚表現。 “笑笑今日多有辛苦,不若換身衣裳歇一歇。”郎君眉目清正,謙謙君子,說罷,笑著轉身去取女郎的里衣來。 勾搭他不成的秦嫀:“?” 她倒是沒有懷疑,自己對郎君失去了吸引力,因此被拒了也沒有什么情緒,眼下的確累了,便懶洋洋地在郎君的幫助下換了衣裳。 她家那小子在馬車上便呼呼大睡,眼下在奶娘照看下酣睡。 秦嫀一覺睡到傍晚,迷迷糊糊時,感到心口處被人扼住,有些喘不過來氣,她嘴中溢出一聲輕嚀,然后睜大眼,便看到郎君灼熱的鳳眸,正死死地瞧著自己,這瞬間,她魂兒都好似要被吸走,刺激。 “……”這家伙!不是拒絕嗎,怎么搞偷襲? 但著實受用,秦嫀也就不與他計較,而是極力配合。 要知道,萬年害羞的郎君,突然開竅是很難得的! 秦嫀估計他是感覺羞愧,在為八年婚姻贖罪,那也成,她撩了他一眼,好好贖罪,若是讓她滿意了便原諒他。 揮灑熱汗的郎君,玉面上汗珠點點,神情是他慣有的隱忍害羞,唇瓣都要被他自己咬爛了,看得秦嫀心驚膽戰,不由伸手把他下頜捏開……當然了,她力氣之小,若不是趙允承愿意配合,是無法捏開的。 “仔細要爛了……”秦嫀嗔怪道。 見她看過來,趙允承便越發窘迫,果然是夜里再做這種事好,不必遮羞。 “嗯……”他低聲哼哼,叼住她玉指把玩,腦中想著,黑衣是否也這般享用她,被她迷得失去底線。 后來帳內光線漸暗,夜色壯了郎君的膽,令郎君越戰越勇。 門外聽差的丫鬟,遲遲不敢進來掌燈。 須臾半宿,溫存后無比饜足后的郎君,才想起來這里是岳家,不是他的攝政王府,他不由滿臉無地自容,因為這般實在肆意妄為,不夠尊重。 午后送小娘子回來,他就該離開。 看了眼鬢發凌亂的佳人,橫臥在身邊似是累極,趙允承目光炯炯,抬手抵著唇輕咳了一聲,希望老丈人別知曉自己的出格行徑。 他窘迫,起來一邊找衣裳一邊自省道:“最后一回,成親前我乖乖待在王府。” “嗯。”秦嫀見他要走,懶洋洋囑咐:“最后一晚過來便是,我瞧著你醒來,也得瞧著墨羽醒來,總不能厚此薄彼。” 墨羽? 想必是黑衣給自己取的字,還真是簡單粗暴,毫無意義,趙允承心中堵堵的,答應道:“嗯。”語氣驟降。 說好了要一碗水端平,偏心誰太多這種是秦嫀當然不會做,但她可以哄著些,讓兩人都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備受寵愛。 “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又到了月底,好生舍不得修晏。”原本很累的秦嫀,努力撐開眼皮像趙允承拋媚眼:“恨不能永遠停在下半月。” 這種哄可以說是很簡單粗暴了! 趙允承生活在古代,可沒見識過海王,他印象中的女郎都是忠貞不二的,說出的情話自然也沒假,心里泛甜,誰說不是呢? “笑笑莫難過,半個月倒也不慢。”趙允承想到自己睡一覺便能見到笑笑,但是笑笑卻是需要等半個月,忽然便心疼起來,自己有什么資格心情低落?他回到榻邊坐著:“笑笑快睡,我等你睡著再走。” 竟是無比內疚。 “好啊。”秦嫀剛才已是困倦得厲害,聞言頓時閉上眼睛,臨睡前囑咐:“別忘了去看言言。” 那可是他們愛情的結晶,但很多時候郎君的表現,都讓她覺得孩子只是意外,他們二人才是真愛。 趙允承當然沒有忘記他的愛子,雖然黑衣總厚顏無恥地標榜自己才是言言的親爹,但事實上言言懷于下半月無疑。 盲目自信的黑衣,凈會自欺欺人。 但白衣心眼多,從不會跟黑衣爭辯,真正得了便宜的人,從不在乎口頭輸贏,比如他。 守著小娘子,待小娘子熟睡后,趙允承輕手輕腳地離開,到意外,哦不,愛子的廂房轉了一圈,便離開秦府,此后幾天不再過來。 自生完長子,他們不想這么快再要孩子,一直喝著避子湯,或體外;趙允承擔心避子湯對秦嫀的身體有害,便推崇體外……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才許秦嫀喝避子湯。 不僅他自個遵循此道,黑衣那小子他亦隔三 差五敲打,少拿小娘子的安危不當回事。 黑衣第一次被白衣敲打時,暴跳如雷,避子湯這事,他用得著旁人提醒么?若是愿意讓秦三娘喝避子湯,當初言言怎會出生! 好在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要控制些還是可以的,這幾年下來倒是沒有漏網之魚。 不過,大婚過后便能準備要小女郎,所以說,各顯神通的時候到了。 進來沒有什么特大的要事,趙允承便陪著瀟國使臣在東京城轉。 他們北地荒蕪,少見繁華,最喜在東京城吃喝玩樂,見識各色新奇東西。 壽宴后頭次見面,瀟國二皇子一見了趙允承便捶他肩膀,神情酸溜溜道:“你們南地的王爺是不是都如你一般,王府后院全是漂亮的女人?” 趙允承可不想被人害了風評,要是傳出去笑笑聽到了怎么辦? “沒有,我府里只有一名王妃。” 瀟國二皇子面露懷疑,不過他今天要跟趙允承說的重點不是這個,他攬著趙允承的肩膀說道:“你那前妻生得樣貌不錯,但我不能將她納為皇子妃,只能將她納為側妃,你可同意?” 趙允承簡直詫異,對這名北地皇子十分無語,當即說道:“安郡公的千金怎么說也是大乾貴女,怎能做妾室。” 非是他維護安氏,只是確實不合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大乾好生磨嘰。”瀟國二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絕,心中的不滿瞬間爆發出來,形容看起來有些兇狠,甚至想去揪趙允承的衣領。 “怎么?”趙允承手疾眼快地格擋,輕輕松松將那壯漢的五指隔開,冷聲:“難道二皇子想要跟某切磋切磋?” 瀟國二皇子只知道大乾攝政王看起來文文雅雅,哪里知曉他竟然武功不錯,一出手便將自己的手腕扣住,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壓住他的氣焰。 “……”瀟國二皇子掙扎了數下,終于知曉自己不是對手,忙換上一張示弱的面孔:“誤會,我只是急脾氣,被你們大乾的各種規矩弄得不耐煩,不是有心要與你動手。” 趙允承明知他剛才的確有心動手,但也沒有追究,將他的手腕放開:“二皇子息怒,兩國風俗不同,不適應很正常。” 瀟國二皇子點頭應是。 趙允承并未與他計較,只是內心越發肯定,這二皇子非是合作的最佳人選,若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