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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更為仔細(xì),讓秦嫀見識到, 何為世家氣派。 沈家老二院子內(nèi),他媳婦晚上酸溜溜地與他抱怨:“婆母對二叔家的弟妹未免也太好了罷,當(dāng)初我懷興兒的時候也沒這待遇。而她懷個孕卻興師動眾, 婆母和公爹恨不得一天去瞧三遍。” 沈二說:“阿爹阿娘也是憐惜弟妹沒有公婆,你就擔(dān)待著點吧, 別事事計較。”但其實他自個心中何嘗好受,作為次子, 他感覺自己的地位被二叔的繼子直甩九條街。 “我能不計較嗎?以后要是她生了個男丁, 估計我們興兒在沈家就成外人了。” “別瞎想,哎呀, 快歇罷。” 這一邊, 秦嫀今夜歇得早, 睡一覺醒來,才子時許。 她摸了摸空空的枕邊,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很想念遠(yuǎn)在東京城的夫君。 “夫人,要起夜嗎?”她醒來,睡在腳踏上的丫鬟月英也一同醒來,很是盡心地上前伺候。 秦嫀聲音輕輕道:“不必,你快睡罷。” 主仆二人正說著話,門口傳來些許動靜,月英不悅道:“奴婢去看看。”這個點了,還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那月英還未至門口,一道頎長的黑影走了進(jìn)來,帶著一身風(fēng)塵與霧水,赫然是前幾天才回了東京城的郎君。 “姑爺?”月英大吃一驚。 “莫聲張。”趙允承吩咐,揮揮手叫她離開。 然后自個兒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臥室,只見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欞,照在雕花大床前,一只雪白的素手掀開幔帳,露出半邊素凈的面容。 “月英?”她喊道。 “莫怕,是我。”趙允承壓低嗓音,表明身份。 然后便見到小娘子驚喜地拉開幔帳:“修晏,你怎么回來了?” 聽見‘修晏’二字,趙允承原本眉心微皺,但是小娘子急匆匆下床向他走來的樣子,硬生生把他心中憤怒的火苗摁滅。 “你是連夜回來的?”秦嫀能在這個時間見到趙允承,真的很驚喜了,激動起來便一手握住趙允承的雙手,果然感覺有些微涼。 “嗯。”趙允承輕哼,也摸摸她的小手。 秦嫀立刻露出一副心疼的樣子,看得趙允承很受用,秦嫀說:“夫君辛苦了,快坐下,我讓人去送些吃的來。” 眼下府里還有人伺候,很快就給他們送了一桌吃喝。 趙允承為了趕路,的確沒有好好用過三餐,畢竟他平時都很怠慢吃飯這件事,更別說一個人出門,能不吃便不吃。 礙于小娘子這般殷勤服侍,攝政王便給予兩分薄面,稍微用了些。 用飯兼沐浴,花了大半個時辰。 一通折騰下來,懷孕的秦嫀稍覺疲憊,便與夫君說道:“夫君,你連夜趕路想必累了,咱們寢罷。” 身穿單薄衣裳的攝政王殿下,動了動嘴唇,想說自己并不很累,若是你想做些什么,本王也是應(yīng)允的。 然而小娘子臥榻之后,便躺著閉上了眼睛。 趙允承無法,只好躺下。 知夫君躺下,秦嫀微笑著靠過來,先是親了親郎君的薄唇,停留片刻,然后把頭枕在郎君的肩膀上,抱著夫君的手臂:“剛才醒來的時候十分想你,想著若是你在便好了,沒想到夢想成真,我果真見到了你。” 秦三娘又在說sao話。 躺在女郎身邊的趙允承,感覺半邊身子被秦三娘壓得動彈不得,不由好奇,她們女人家就寢一定要壓著男人的身子嗎? 真是好不知羞。 秦嫀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過于疲憊,便也閉嘴不語。 只是夫君的心跳得好快,體溫也好高,弄得她有些睡不著,于是她想稍微退開一些,讓兩個人都能好好休息。 畢竟來日方長,要訴衷情也不急在一時。 然而她剛剛把身子挪開,那郎君便伸出鐵臂,將她緊緊鎖回去,粘得比剛才還要密不透風(fēng)。 一邊是郎君梆硬的身板,一邊是小娘子嬌軟的玲瓏身軀,二者貼合,弄得周圍暖烘烘。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窩在郎君上頭,秦嫀哭笑不得,輕輕道:“壓扁你。” 趙允承咽了咽喉結(jié),不屑地脫口而出:“不自量力。” 就這百把斤,竟然妄想壓扁他,天真。 “哼。”秦嫀氣笑,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竟然這樣說我,你就不會讓讓你的小娘子嗎?” 見白衣的妻子竟然黏黏糊糊地跟自己打情罵俏,趙允承心中陰笑,竟是升起一絲惡意滿滿的快意。 白衣不是罵他禽獸不如嗎,哈,他就禽獸給白衣看! 罵他下流齷齪,嘖嘖,他還有更下流的呢。 此月發(fā)生的活色生香,他定要寫進(jìn)這個月的信中,氣死某家。 秦嫀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些眼淚來,呢喃道:“夫君,我困了,撐不住先睡了。” 迷迷糊糊的小娘子,并未發(fā)現(xiàn)昏暗中,自己的夫君,滿眼陰險狡詐,惡意叢生,令人觀之膽寒。 為了對白衣那廝實行惡狠狠的報復(fù),此刻掌控主導(dǎo)權(quán)的黑衣,腆著陰惻惻的嘴臉,抱緊溫香軟玉,經(jīng)過反復(fù)演練,終于親了一口小娘子的香腮。 快意! 次日早晨,其實已經(jīng)不早了。 丫鬟們才知曉,原來沈府的人還未知悉她們姑爺已經(jīng)回來了,這就奇了,二人對望,那姑爺是如何進(jìn)來的? 臥室內(nèi),昨夜三更翻墻進(jìn)來的郎君,一大早看見美嬌娘的睡容,就挨在自個頸側(cè),他感覺此女過分粘人,看樣子竟是粘了他一夜。 須臾,秦嫀也睜開了卷翹的長睫,睡眼惺忪地輕喃了一聲:“夫君,早。”習(xí)慣性地蹭了蹭自家男人,幾秒鐘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呆呆抬頭:“啊,你真的回來了?” 攝政王皮笑rou不笑,內(nèi)心第一千次腹誹,好蠢,嘖,太蠢了。 “嗯。”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題,他連回答都覺得浪費口舌:“你壓了我胳膊一晚上,胳膊麻了。” 秦嫀歉意地笑:“不好意思,我給你揉揉。”平時她不這樣的,最多抱著夫君的胳膊而已,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各睡各的。 趙·昨夜強(qiáng)制小娘子靠在自己肩上就寢·允承,接受著小娘子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肩上揉按推捏,揉著揉著,在他意識到自己的呼吸變重時,抬手拂開秦嫀的手:“不必了。” “那便起來梳洗罷。”秦嫀笑道,小心下了榻。 丫鬟進(jìn)來伺候他們夫妻二人,可是上次的時候,明明小娘子會親自服侍他更衣,為何這次卻撂下他不管? 這是當(dāng)然,因為秦嫀有了身孕。 郎君對她緊張不已,不僅勒令她不許再服侍自己,還勒令凡事交給丫鬟,完全阻絕她自己動手做事。 秦嫀亦覺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便也乖乖聽話,有時候甚至是夫君伺候她飲食起居。 總之夫妻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