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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允承卻不怎么開心,他狠狠瞪了攤販一眼,連忙帶著招蜂引蝶的女郎離開了。 “咦,那邊可以放燈,夫君我們去放燈吧?”秦嫀看見有人在橋邊放燈,連忙興致勃勃地提議:“走,我有一籮筐的愿望要許呢!” 趙允承一聽這事就不靠譜,放燈有用的話,還要練兵干什么?許個愿讓敵國沒了不就行了? 頓了頓,攝政王還是跟了上去。 秦嫀已經從商家那里買了兩盞蓮花燈,上面可以寫字,她握著筆小心翼翼地寫下自己的愿望,然后把筆遞給趙允承:“給,夫君快寫下愿望吧,我不看你!” “……”趙允承皺眉,恕他直言,這真的很幼稚,說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 秦嫀道:“快寫啊,錢都花出去了,不寫白不寫。” 也,也對,錢都花出去了。 攝政王接過筆,捧起蓮花燈轉過身去,刷刷地寫下自己的愿望。 趁著秦三娘不注意之際,他把自己的蓮花燈放入河中。 “哇,你這么快?先讓我看看你寫什么嘛?!鼻貗幰灰娝谷婚_始放了,趕緊湊過來看! 攝政王臉色一僵,連忙雙手并用趕緊劃水,把自己的蓮花燈推遠。 因此還掀翻了別人的蓮花燈,不過那又如何呢?只要他一聲令下,這條河所有的燈都要給他爬。 “你好壞啊,故意不給我看?!鼻貗幎笸?,她真的很想看看夫君在燈上寫什么? 趙允承抿唇,斜眼偷偷瞟了一眼秦三娘的燈,一瓣花瓣上寫著:與夫君恩愛到老。 另一瓣花瓣寫著:家人福樂安康。 攝政王不爽,兩文錢一盞的燈能承載這么多愿望嗎?! 真搞笑。 ☆、第43章 第 43 章 秦嫀軟磨硬泡, 也沒有把夫君寫的愿望套路出來, 只好遺憾放棄。 “我的燈放哪兒呢?”笑靨如花的女郎, 看見前面太多燈了,便朝上游走了一段,希望給自己的燈找個好地方, 讓它飄得遠一點:“就這兒好了?!?/br> 剛挑好地方, 旁邊有個紫衣小女郎撞了她一下,差點把她撞入河中。 趙允承一直關注著笨手笨腳的秦三娘, 見狀長臂一伸,及時出手, 將身材玲瓏的女郎摟入懷中,緊緊護著。 “哪來的小丫頭?看著點。”攝政王沉聲道。 “對不住……”紫衣小女郎發現自己撞人了, 連忙慌慌張張地道歉, 瞧著是被趙允承的氣勢嚇傻了。 秦嫀沒什么事, 燈還在手上捧著呢, 她忙道:“沒事沒事,河邊危險, 快去找你的親人罷。” 正說著, 一道女郎焦急的聲音傳來:“阿渝,怎么了?” 紫衣小女郎轉身向她撲去:“姑姑!” 秦嫀看見是一位樣貌清秀的已婚女郎,笑道:“沒事, 方才我倆不小心碰撞了一下?!?/br> 來人正是梅側妃, 她正準備說些什么, 便聽到一道略微熟悉的威嚴聲音從頭頂傳來:“哼, 明明是她撞的你?!?/br> 梅側妃整個人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去,赫然看見一張,令人過目不忘的俊美面容。 正是她那未曾見過幾面的夫君,攝政王趙允承。 可笑的是,對方卻并不認識她,因為他從來就未曾正眼瞧過她。 家里選擇送她去攝政王府當側妃,只是一場交易罷了,攝政王從未把她放在眼里。 梅側妃深吸了一口氣,望向被自己的丈夫團團抱住的女郎,卻見到女郎笑容甜蜜,明艷照人,就那樣笑盈盈地倚在男人的懷里,嗔道:“一個小女郎,你也要跟人家計較,人家也是家中的掌心寶好嗎?” 趙允承果真沒認出梅側妃,因為他從來不去記不相干的人長什么樣,于是他正眼都沒有瞧那姑侄倆,徑自對秦嫀說道:“時間不早了,把你的燈放了,咱們回去?!?/br> 秦嫀笑道:“好?!比缓髮γ穫儒c點頭,表示告辭。 梅側妃就像被奇怪的力量定格住了一般,全身動彈不得,直到那兩人姿態親密地離開了她的視線內,她才長松一口氣,謝天謝地,攝政王沒有記住她的樣子,否則她今晚就有可能溺死在這條河道中。 如她所見,那女郎十有八/九是攝政王養在外頭的外室,看樣子還頗為受寵。 梅側妃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底氣和對方比較,若是剛才貿然相認,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抱著侄女往回走,梅側妃笑了,因為她一直等的報應來了,如果王府后院那位知道此事,怕是要瘋了吧? 秦嫀把蓮花燈放了,畢竟難得出來一趟,她又挽著趙允承的手臂磨著對方去猜了一會兒燈謎,贏了好幾個燈,這才打道回府。 趙允承今晚是不能在這里逗留的,他送秦三娘回到沈府,扯謊道:“恩師請我去他家中一聚,你自己歇著,我出去應酬?!?/br> 曾經教導過皇九子的太傅:哈嘁! 秦嫀心中腹誹,你那恩師不知道你成親了嗎?這般沒有眼力見。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這個時代的男性,大部分都非常大男子主義,根本不會想到這些。 要找個像她家夫君這樣的好男人,純屬不易,她很是知足,點頭笑道:“好,夫君去罷,記得要送禮,好好與恩師聊聊。”說罷又噗嗤一聲笑了:“我真是啰嗦,像夫君這般尊師重道的人,自然不用我提醒的?!?/br> 趙·尊師重道·允承:“嗯,我走了?!毖劬︻┲τ那厝?,臉上有一絲絲等待。 秦嫀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重重親了一口,不滿足,又糾纏了數下,直到銀絲連連,使人面熱心跳。 “明日是十六,你便不用再去國子監了,對吧?”秦嫀一算這個時間,頓時心情大好,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這個笑容刺痛了趙允承的眼睛,趙允承臉色一沉,并不想跟秦三娘討論明天,他沒有明天:“我走了?!?/br> “路上小心,愛郎。”秦嫀在他身后說道,很是溫婉賢淑。 攝政王不由心軟,一邊念著女人真麻煩,一邊回過身去,摟著愛他如狂的小娘子,重重親了一下。 ……再怎么說,這事也不賴秦三娘。 算來算去都是白衣的錯。 心情復雜地回到攝政王府,夜不算特別深,趙允承喚來高遠,吩咐道:“你,去準備一份妥當的中秋禮,給陳太傅送去?!鳖D了頓,撇嘴道:“就說是感謝他教導過本王,謝師禮。” 高遠一愣,謝師禮? 這么突然的嗎? 那陳太傅以前確實教導過王爺,算是王爺的恩師,不過王爺十八歲那年起,便不曾再和陳太傅有所來往過,怎么突然卻想起了他呢? 這不是王爺的性子啊,由不得高遠不多想! 趙允承見他還不快去,催促道:“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