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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欺負(fù)完之后,趕緊把水端了過來,還忍不住說了一句,“看來是真的渴了。我去給你熱點牛奶,比喝水好,還補(bǔ)鈣。”顧川水也不想喝了,倒在沙發(fā)悶氣。張肅綃把家里收拾好,又把顧川收拾好,換了衣服,又拿了好些顧川要的書啊,紙筆,大盒子小盒子,擺了一圈?!靶辛税。谶@里,這里有餅干水果,餓了就吃點,我去醫(yī)院給你約個醫(yī)生,還要買個輪椅,你行動也方便點?!?/br>顧川現(xiàn)在屬于多看張肅綃一眼就心煩的狀態(tài),于是頭也沒抬,聲也沒出,認(rèn)真的擺弄手里的玉佩。張肅綃怎么看不出來,拿好手機(jī)錢包,伸手掐了一下顧川的臉,“笑笑,再托著張肅穆的臉,我都要自責(zé)了?!?/br>顧川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去!”張肅綃忙的應(yīng)聲,“好好好,大祖宗,我就去。”說完正要走又忍不住囑咐道,“不要亂動啊,我就回來,要不了幾分鐘,不要逞強(qiáng),別骨頭還沒長好又移位了!”張肅綃剛關(guān)門就又想著開門看看了,不過事情都是要做的,只得忍著,飛快的醫(yī)院跑了一圈,找了個看起來靠譜點的醫(yī)生,又順路去警局拿了一打文件,從菜市場疾馳而過,一開門,顧川還在那里擺弄那塊玉。看到人沒事,心就定下來了。張肅綃把大包小包的放好,從出去拿了個折疊好的輪椅進(jìn)來?!拔夷媚愕牟±ラ_了藥,醫(yī)生也談好了,每天九點出診來這里。來,先看看輪椅好不好用。”顧川抬起頭看了一眼,“用輪椅是什么開心的事情,值得你笑成這樣?!?/br>張肅綃的笑冷住了,“那也不是,你看吳獻(xiàn)連用輪椅的機(jī)會都沒有,你還是要慶幸的?!?/br>顧川見玉佩的吊繩也確實找不到合適的,就放到一邊。張肅綃把輪椅撐開來,顧川家里寬敞,倒是四通八達(dá)的。顧川坐到輪椅上,挺別扭的,張肅綃往他背后塞了個抱枕,安慰道“不舒服也先忍耐著,適應(yīng)了就好了。我去做飯,好久沒吃家里的飯菜了,還真是想。”張肅綃拎起大包小包的,看著顧川又說道,“對了,我還特地買了遙控的,說明書在這里,你自己研究研究,小護(hù)士演示的時候還像個遙控賽車似的。”說完就進(jìn)了廚房。顧川大致看了一下,就明白了個大概,不得不說是挺方便的。至少不會沒了張肅綃就哪里都去不了了。于是張肅綃洗菜切菜做菜的功夫,顧川好好的撫慰了,干涸了許久的花花草草,一溜的仙人掌,都積灰的桌子,第一次覺得做些家務(wù)也沒什么不好的飯,反而成就感大大的,順帶的,還把一洗衣機(jī)的衣服給曬了。張肅綃看著顧川進(jìn)進(jìn)出出,忙忙碌碌的,怡然自樂的樣子,也就沒在煞風(fēng)景的說什么了,反正在家里也沒什么危險的。顧川家里一馬平丘,連個臺階都沒有。飯做出來了,就連顧川也都覺得懷念,沖的不是味道,而是感覺。張肅綃端出一碗奶白的湯,“來,先把湯喝了,這個是在醫(yī)院帶回來的,今天是時間不夠,我買了個砂鍋,明天就給你燉骨頭湯。”顧川點了點頭,喝了小點,醫(yī)院的東西都是一個味,倒是張肅綃做的幾道菜讓人身心舒暢。☆、就是謀殺晚間仔仔細(xì)細(xì),上上下下擦了一遍之后,顧川躺回了床上。還是家里舒服,顧川這樣想著。張肅綃在浴室洗澡,水聲嘩啦啦的。突然想到曾幾何時這里也不過只是一個歇腳點而已,又因為底下的原因,顧川多數(shù)不會在這里過夜,更多是在各個酒店。想起張肅綃白天那些話來,確實挺好的。張肅綃擦著頭發(fā)出來,“衣服明天去洗算了,再折騰我怕洗衣機(jī)給燒了。”顧川說道,“放著吧,明天我來?!?/br>張肅綃把毛巾掛好,關(guān)了院子里的門,“不想睡?我拿點書給你看?”顧川搖搖頭,“不看了,你把我手機(jī)拿來。”張肅綃掏出來一張卡,是顧川的手機(jī)卡。顧川好運,他的手機(jī)卻給吳獻(xiàn)陪葬了,張肅綃忙前忙后也只記得幫他補(bǔ)了一張卡,當(dāng)下有些無奈,“你也沒提,我就把卡補(bǔ)了一張,不然你拿我手機(jī)用著?我明天給你帶個手機(jī)回來?!?/br>顧川這下也才記得這事,皺起了眉頭.張肅綃說道,“我手機(jī)不是能放兩張卡,你要就先用著,明天立馬給你買!”顧川無奈的接了過來.張肅綃這才有時間處理公務(wù)起來。顧川把卡裝了上去,有一批貨近幾天要交貨的,不聯(lián)系確定好還真不行。只是一打開手機(jī),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顧川看也沒看,“張肅綃,你電話。”張肅綃拿過手機(jī),看了一眼,不認(rèn)識的,但還是接了起來,“喂?”那邊的人疑惑了,“你是誰?”聽聲音應(yīng)該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張肅綃更納悶了,又看了一眼,“我是張肅綃,請問你是?”那邊半晌沒有聲音,但也沒掛掉,張肅綃看了半晌,才想起,“顧川,這個是打給你的。”顧川拿了過來,“喂?”顧明問道,“剛才是誰?”聽見他的聲音,顧川有一瞬的茫然,隨即又冷靜下來,簡單明了的問道“有什么事情?”顧川這樣清冷無溫的聲音,這下輪到那邊遲疑了,“爸媽都給過你電話,不過沒有人接,他們很擔(dān)心你。”顧川打斷他的話說道,“嗯,我知道了,沒什么事情我就掛了。”說完也不等那邊的顧明說話就干脆的掛了電話。張肅綃聽第一句就知道顧川情緒不對,見他掛了電話,自己則無比端正的處理文件,寫報告。張肅綃忙到夜深了,顧川也沒睡,拿著手機(jī)搗鼓著什么,張肅綃拿出藥來,“睡前的藥,來吃了藥就趕緊睡覺。”顧川接了過來,一口吞下。最后一件事辦完,張肅綃也能睡了,拉開被子小心地躺了上去,顧川的腳下墊了一個高高的枕頭,張肅綃動作不敢太大,也不敢挨他太近。半夜張肅綃被顧川拍醒,顧川簡潔的說了兩個字,“廁所。”張肅綃猛地清醒,背著顧川去了廁所,然后又盡職的背了回來。張肅綃嘆息的說道,“看來還是要多健身,我能咬著牙把你抱起來,還真不能咬著牙把你和你的石膏一起抱起來?!?/br>“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有一堆事要做?!?/br>張肅綃卻沒了睡意,看著顧川炯炯有神,“我突然好奇了,剛才電話里的是誰?”顧川瞥了他一眼,“問這么多干嘛?”張肅綃認(rèn)真的說道,“我還不得把你看緊了,被別人搶走了,我不白下血本了?!?/br>顧川無語,“算是我大哥,同父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