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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雨看了看四周,說道“張哥,檢驗那邊沒有什么問題,大概的情況也都出來了,提取了兩枚完整的指紋都是錢強的,基本的資料也在,只是博物館這邊的負責人推拒了幾次,薇薇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我溝通了幾遍,這邊的員工都不怎么配合,態(tài)度很敷衍。”張肅綃凝了神,“沒關系,態(tài)度不對說明了問題,我之前就猜測道這里不怎么好辦,我和宋局商量,盡量批下來文件,你們先不要回來了,在那邊穩(wěn)住,還有注意安全。”邱雨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又說道,“金餅檢查完,那邊想扣留,我沒讓,直接放到你辦公室保險箱了,你確認一下。”張肅綃幾步走到箱子前面,打開來,“嗯,我看見了,好了先這樣吧!”掛了電話,又和宋威打了個電話,宋威早知道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給了張肅綃安心的答復,張肅綃就放心,重要的還是案子。這時候才想起手里還有一個人來,張肅綃捋起了衣袖,然后叉著腰又提審了那個被顧川敲暈在錢強家里的人。那個人見張肅綃氣勢大開的坐在那里,看著文件,心里就越發(fā)的發(fā)寒,表情就越發(fā)的畏畏縮縮。張肅綃瞥了一眼,見震懾的差不多了,直接的說道,“關于你上午的審訊記錄我看了,看來你知道的情況沒有我想象的多。”那個人忙不迭的點頭,“我就是一街頭混混,他給我一點錢,讓我去偷東西,我正愁還不了欠賬,就同意了,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沒干吶!”張肅綃點了點頭,“你叫張偉是吧?”張偉應聲道,“是是是。”“你交代說,你父母離異,和奶奶一起長大,奶奶死后一個人獨居。”張偉聽了又點點頭,態(tài)度很殷切。張肅綃拿著筆的手敲了敲桌子,“那好,你把那個中年男人和你見面的場景再原原本本的復述一遍。”張偉疑惑的看著他,“您那不是有記錄嗎?”張肅綃笑著說道,“沒事,你說你的,我怕你會忘記什么。”張偉猶豫了會,說道“那天我從正興街出來,輸了點錢,又借了點錢,正是麻煩的時候,突然那個男人就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還沒搞明白他是從哪里走出來的,他就扔給我一個小袋子,里面都是錢,大概有好幾萬,又說只要我跟著他,以后都不愁錢,我一時鬼迷心竅就跟著他了,他帶我又回去贏了幾局牌,然后問了我的住址就離開了。然后就是昨天,大概隔了有半個月吧,他突然找了過來,讓我跟他走一趟,他留給我的錢已經(jīng)沒多少了,我一時貪心就干了。”張肅綃問道“來之前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嗎?”張偉搖了搖頭,“別說來之前,就是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他要我干什么,就說是偷東西,可是是什么東西也沒告訴我,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就連門都是他打開的,我至多就翻了翻衣柜,就被你們同事給扇暈了。”張肅綃點了點頭,“好吧,你交代說你身份證沒有?也沒有可以聯(lián)系的親人朋友?”張偉苦著臉說,“警官,我那身份證好幾年前就抵給了別人,再加上我這樣的人能有什么朋友。”“那行,那就先這樣。”張肅綃走了出去,張叔走了過來,“你覺得他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張肅綃有些皺眉,“說的都在理,可以說是合情合理,條理清晰,要說真的毫無破綻,可就是太干凈了,總覺得這小子水很深。顧川的審訊記錄里提過,那個中年男人發(fā)現(xiàn)顧川之后,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有過想把這個人帶走的想法,最后,也只是迫于我們到了,才一個人獨立離開,這一點很不對勁,如果那個男人就是要借由這個張偉拿到東西,沒理由管他的死活,就像張偉現(xiàn)在這樣,一問三不知,警察根本不能怎么樣他。”張叔也點了點頭,“可是現(xiàn)在怎么辦呢?”張肅綃難辦的也是這里,“要么是心理素質(zhì)太高了,要么真的是個二愣子,都不是好辦的,先根據(jù)他交代的,把情況核實了再說。”張叔點了點頭。張肅綃擔憂的說道,“其實我就擔心邱雨和薇薇那邊。”張叔安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也只能這樣了。”張肅綃回了辦公室,才來得及看大樹那邊的情況,這樣大海撈針幾乎是希望渺茫了。他坐到椅子上,后背靠著椅背,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思考著。錢強是頂著個傷口走進銀行的,特殊的匕首,那么一定是兇手扎了一刀,然后想制住他,出于一些原因沒能制得住,錢強得以逃脫,沒有向人求助也沒有報警,可能是為了錢財,又沒覺得傷得很厲害,才沒有及時進行處理,可能是想在銀行躲一下再去處理。那么金餅為什么會到了錢強的手里呢?文麗說是半夜起來發(fā)現(xiàn)錢強在沙發(fā)干什么,錢強才和她說得了個寶貝,具體怎么來的連自己的妻子都沒有說。因為是意外之財,所以藏得很嚴實。沒有線索沒有頭緒。張肅綃揉了揉額頭,收回了心思,慢慢把文件簽字了。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國慶快樂!雖然每天累成狗,但是還是擠出時間碼字。于是暈頭轉向的時候,就越是文思泉涌。好無奈。還有,報告,下一篇很甜的喲~☆、就是謀殺齊樹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的吃飯休息了,吃著手里剛買來的漢堡,又見一個賣完菜的大娘收攤回去,趕緊攔住,“誒誒誒,大娘,這個男人你有沒有見過?”大娘眼神不好,拿著相片前前后后遠遠近近看了好幾遍,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齊樹云沒有氣餒,而是笑了笑,拿回相片,對大娘說,“謝謝了,您小心著點啊!”然后蹲在馬路邊,幾口啃掉手里的漢堡。看向那邊,商景云正被小姑娘伺候著,有說有笑的吃漢堡,齊樹云嘆了口氣,繼續(xù)干活。商景云接過喬燕遞來的紙巾,“都說了不用給我送吃的,這一大包的,你哪來的錢?好幾百了吧!我們有配餐,就是晚了點。”喬燕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我?guī)椭蠋熥鲎鑫募右恍┗顒樱材苜嵰恍╁X,你這都大半個月沒歇氣了,這案子這么難?”商景云咬了一口漢堡,有些含糊的說道,“也不是怎么難?就是線索太少了。”喬燕點了點頭,“好吧,你注意休息,我三點要去上班,就不陪你了。”商景云,幾口啃掉漢堡,趕緊說道,“等會,我送你坐車,天氣熱別擠公交了。”喬燕趕緊擺了擺手,“不了不了,你忙你的。我時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