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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到時候我自己弄。動靜小一點啊,這旁邊都住著老人家,經不起折騰。”一邊工作著的人也沒怎么在意,少一點事少一些麻煩,點了點頭,又忙活手里的事情了。顧川聽見一陣陣丁狼哐當的聲音,還是不放心,頂著灰塵看著。張肅綃見這邊正在下土,趕緊招呼他,“要放土了,你躲著點,把門關上。”顧川點了點頭,把門闔了起來,土直接從圍墻上倒下來,用麻袋裝著,張肅綃湊到顧川旁邊笑著解釋道,“這可是園林局里運來的,現在啊,土也有金貴的。”師傅們把土一袋袋拆開,然后按著隔板鋪進去,一邊則用大理石鋪出了走道,只是種草也就沒堆太厚,一層土,撒一層水,不過那師傅還是盡責的把原先的水泥地鉆了不少的洞,至少不會囤水,不過這家人還真是奇怪啊,師傅往閉緊的門看了幾眼。草皮就直接擱土上,很簡單,也很省事。臨近日暮就完事了,結完工錢送走師傅們,張肅綃松了一口氣,顧川則倚著門邊打量著新鮮出爐的院子。張肅綃看見他,開口問道,“覺得怎么樣?”顧川看了一眼,“湊合吧。”張肅綃掃了一眼,原先的花草都種到了墻邊,張肅綃寶貝的那一大叢薄荷也刻意騰了個大點的地方,還拿石板隔了,挺整齊美觀的,就是太空了,“以后還可以放一個吊床,等樹種上了正好納涼。哦,對了,你想種什么?”顧川聽見張肅綃問著,想了想說,“梧桐?”張肅綃,“行啊,等土結實了。”來往的人都經房間里走著,一路的泥巴,腳印,顧川拿著掃把掃著。張肅綃跟著他后邊拖地,男人干活都簡單迅速,張肅綃看著事情差不多就這樣了,想著要找顧川談談正事了。“剛才我,”只是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鬧了起來,張肅綃皺著眉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拿出一看,是隊里的電話。頓時就嚴肅起來了。“頭,河東張家花園的湖里發現一具女尸。事情影響很大,直接交到咱們這里來了,大樹已經帶人去了。”張肅綃掛了電話,看著顧川。把人看得奇奇怪怪的,“怎么了?”張肅綃舒了口氣,不好問的事情干脆緩緩,就說道“又出事了,還好家里的事情算是干完了,你要不要跟著去看看?”顧川明白是又出事了,折騰了一天了,原本不勤快的人更是不愿意動彈了,“不了。”張肅綃說道,“晚上估計加班。”顧川點了點頭,在之前是耗著張肅綃好玩,還有就是確實是為了避人耳目,現在情況不同了,也就沒非得繞著張肅綃轉悠的必要了。等張肅綃走了,顧川四下看了看,也沒什么事情可以做的,想起什么,把窗簾拉了起來,然后小心的把床從中間推開,露出的也是淺灰色的地磚,只是不大一樣的是,顧川就那么一推,地磚就翻了過去,出現一條走道來。這就是他寧愿和張肅綃耗著也不分他一半床的原因。他按了墻壁上的燈光,走道向下不過也不長,就一層樓的高度,下面就是和上面差不多格局的空間,也是空曠的只是放了不少的架子盒子,還有不少的儀器。顧川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天花板,發現沒出什么問題,才放下心,要是剛才沒有及時的制止,指不定被打出一個洞來,那就麻煩了。顧川按往常的,接了點水打濕手帕,一個個打理過去。想了想,要是給他安上一個職業的話,他大概算是文物修復師吧!張肅綃原以為這房子的格局是顧川自己打通的,其實不然,這一間房子原本就這樣,留給他就是這樣的。顧川后來跟著那群扒手,沒想到他們的的賊窩居然就在這里,這才簡單搭了點東西用作居住。那邊的張肅綃風塵仆仆趕過去,他叔還有大樹把基本工作已經做完了,同行已經在打撈尸體了。幾人見張肅綃過來了,趕緊和他匯報,“頭,死者為女性,年齡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尸體今天上午十一點左右被人發現在湖邊上,尸體裸露,在距離不到二十米的河岸發現了疑似尸體主人的衣物還有私人物品。”張肅綃點了點頭,看了看表,都四點快五點了,“趕緊把尸體拉回去,讓余姐先過一遍。叔你回去查查最近的失蹤人員,大樹你和我去附近轉轉。”正當張肅綃分配著,商景云嘿咻嘿咻跑了過來,今天他倆輪休看這樣子商景云一路也夠嗆。商景云大口喘著氣,解釋說,“頭,路上耽擱了。”張肅綃說道,“其實倒是不缺人,又沒讓你回來。”商景云笑笑說,“有為哥和大魚出差了,能使喚的人就這幾個,我都來了,你說吧,做什么?”張肅綃滿意的笑了笑,“你去調查調查附近的人,看有沒有目擊者,還有查查監控。”大樹見張肅綃說到了這里,趕緊說道,“他們已經把公園個個口子的監控錄出來了,已經送到咱們那里了。”張肅綃想著這地方的片警倒是有點用,“那行,小商你就專心找人吧。”商景云點了點頭,從現場拉了幾個人就走了。他們幾個為了行事方便一般都穿著便裝,但是這情況非得帶著幾個穿警服的人才更好開展工作。張肅綃見現場的人都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也就不費心了,帶著大樹在湖邊轉悠。大樹是最先到現場的,獲得的信息自然也是最多的。“死亡時間出來了沒有?”“由于在水邊,情況要復雜一點,只能大概推斷在昨晚。”“是誰發現的?”“公園專門清潔湖區的大爺,他撐著獨木舟撈垃圾的時候發現岸邊不對勁,然后就報了警。”張肅綃停住了腳步,看著大樹有點疑惑,“我怎么看著那個死者還有點眼熟。”☆、就是浮尸大樹驚喜了,“怎么?頭你認識?”張肅綃一開始就有點印象,腦袋里一張張圖閃過,越覺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半晌正經無比的說,“可能死之前給我托過夢。”大樹木然,半晌沒回答什么,又開始講述案情來,“尸體表面沒有其他傷害,但是手腕有一道口子,傷口很新。”張肅綃側過頭看著大樹,“自殘?”大樹從拿出手機翻了翻,把照片給張肅綃看,“拍了挺多。”大樹做事比較躁,屬于比較粗心的那種,這是挺大一個弊端,所以越發的注意,有的沒的他都在手機里留了一份,張肅綃慢慢看了過去。兩人走不快但也繞過了湖走到了發現衣物的地方,東西已經被清走了,不過地上還是留有標記。張肅綃站在不遠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