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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定是在做夢。前些天吼叫著要當女將軍的寶貝閨女投身醫(yī)療事業(yè)去了,一扭頭,當初哭天喊地要嫁給多壽當一個賢妻良母的表姐,畫風(fēng)突變,跑到邊關(guān)當將軍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哈哈哈哈哈……當初有人猜寶兒會當女將軍,沒有哦,我家寶兒投身醫(yī)療事業(yè)去了反而是素薇小jiejie要來當大梁朝的第一位女將軍惹☆、他人擔憂通往隴安關(guān)的一條羊腸小道上,一條長龍般的隊伍正在緩慢地前進。許河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想了半天還是跑到姬隱的馬車旁邊低聲說:“主子,天色快黑了,前面的路也不甚好走,咱們要不今天先在這兒駐扎一宿,明天一早再繼續(xù)走?”姬隱撩開簾子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抬頭四處環(huán)顧一圈,搖了搖頭,“不,按照我點的路繼續(xù)前行,天暗了不好走就把火把給我點起來。”許河看了一眼人困馬乏的隊伍,苦著臉說:“主子爺,就算咱們今晚歇一宿,明兒一早上官道走,要不了半天也就到隴安了。這要是急著趕路,萬一出點什么差錯,您身份貴重,這……”姬隱笑著瞥了一眼許河,涼涼地說:“許伴伴,你心里在想我肯定是急著去見破虜對吧?”許河訕笑著沒有回話。“許伴伴,你跟了我這么多年,大事上面我何曾有過為私情耽擱的時候?我是急著去見破虜,可我也絕不會拿這幾十萬石的軍糧冒險!睜大眼睛看看,來之前看的東西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這是什么地界,菩薩山!這里地處隴安關(guān)附近有重兵在側(cè)依舊山匪猖狂,他們憑的是什么,就是實力強悍又借著菩薩山的山勢險峻易守難攻,這些年世代為匪,誰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姬隱拿起樹枝在地上劃了兩下,“咱們在這兒,他們的活動范圍是這一圈。咱們攜帶著這么多糧食軍械,雖然人多,可在靈活性上就被人甩了一大截。我之所以說趁夜走小路繞一圈,就是為了避開他們。”許河趕忙一臉慚愧地請罪,“是奴婢無知了,求殿下恕罪。”姬隱似笑非笑地看著許河,輕聲說:“許伴伴,你跟著我也有十多年了吧。我知道你是一心為我著想,可有些東西只能我自己給自己做主,你不行,懂嗎?”這話就說的重了,許河一個激靈跪了下來,“奴婢……奴婢也是……”“有些時候啊,你還真該跟你徒弟學(xué)學(xué),主子的事兒就讓主子自個兒去cao心去拿主意。你這個當奴婢的,要的就是忠心和聽話,打著為主子好的旗號,一門心思想著要替主子做主,我怕是容不得你了。”許河無言以對,他知道,自個兒這些日子對于鐘公子做的那些小手腳被姬隱看穿了。可他也是擔憂主子的前程啊,要知道主子現(xiàn)在正處于奪位的關(guān)鍵時刻,那邊回報說陛下的身子怕也就是這兩年的事兒了。這事兒他們能知道,太子、六皇子、八皇子、甚至九皇子背后的怡妃也肯定能知道。越是到了這樣的關(guān)口,主子越是要重視自個兒的名聲。一不小心這事兒露了出去,那到時候這群人就會像聞見血腥味的豺狗一般撲上來,不把主子咬死了絕不罷休。這千百年來史書上的君王但凡沾惹到一點龍陽之好的名頭,那就等于跟昏君掛上了勾。不管你做出多大的豐功偉績,在那群學(xué)儒書長大的文人眼里,你就是個昏君,你喜歡的那個人就是jian佞!他一直不著痕跡地想要撕擄開主子爺和破虜公子,不單單是為了主子的名聲,也是為了破虜公子。想想文正帝與何湘,文正帝為人寬厚仁慈,勤于政事,重視司法,廣開言路,在位十八年間勵精圖治嘔心瀝血,不但把先帝留下來的爛攤子一點一點修復(fù)回來,讓幾近滅亡的魏朝起死回生,可以說若不是有他這個皇帝,魏朝就不會有后面的一百六十二年壽命。可這樣一個英明神武的皇帝,為什么到現(xiàn)在文人們提起他都是一副唾棄到不行的樣子,不就是因為他跟何湘何幼安之間的那段天下皆知的龍陽情意么?君不見,何湘此人六元及第,為人多才能干,文正帝的那些功勞里都有他的影子。可到最后又如何,文正帝一崩,先帝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鳩殺何湘,且曝尸三日。此人在史書上也被死死地釘在了佞臣卷上,現(xiàn)如今后世文人們提起他,想到的都不是他當年的豐功偉績,而是一個jian佞小人。破虜此人他也是看著長大的,他怎么忍心讓他背上這樣一個名頭,受萬世唾罵?姬隱嫌棄車簾看著許河傷心又無奈的表情,心知這個心腹怕是留不長久了。對于許河的這些擔憂,姬隱能不知道?他若是沒有應(yīng)對之策,何以舍得把破虜拉扯進這樣的一個泥潭之中?許河此人忠心能干,可最大的毛病就是愛cao心,這cao心過頭了怕也不是好事。罷了,這次去北疆,就讓許河假死,留在破虜身邊伺候吧,自己身邊是不能再留了,以免他日后一時沖動,又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姬隱在羊腸小道上艱難前行的時候,破虜正抱著一大堆吃食玩具晃晃悠悠回到家中。“寶兒,快來看看,爹爹給你買什么好東西了。”寶兒瞪了一眼在一旁不住做鬼臉的虞鯤,轉(zhuǎn)身跑了出去,“爹,你回來啦?”看到破虜懷里那堆東西,她簡直哭笑不得,“爹,你一年俸祿就一百二十兩銀子,咱們租的這個院子一年就得三十兩,剩下不到一百兩得分十二個月花用呢,你怎么老愛亂花!”破虜早被這小管家婆碎碎念到怕了,他趕忙將東西放到堂屋桌上,舉手投降,“沒沒沒,我俸祿不都交給你了嗎?”這姑娘不知道是怎么地了,自打來了北疆就把家里的銀錢管的緊,不許他亂花就算了,還非得強迫他把皇帝賞賜的好東西全部攢起來,絕對不許亂花用。寶兒撥拉著桌上這些東西,什么撥浪鼓,吹糖人,小叫叫,摩訶樂,蜜餞,糖糕等等,她皺著眉頭嘆了口氣,“那你上次去金玉齋賒賬是怎么回事?”說起這個,寶兒就來氣,前天爹一進門就遞給她老大一個金鑲玉的鐲子,嚯,那家伙又沉又俗氣。偏偏爹還一副得了什么好寶貝的模樣,興高采烈地讓她戴去玩兒。她也不是說非得管制著破虜,但是離京之前,她從姨奶奶嘴里得知爹爹居然把祖母留給他的產(chǎn)業(yè)全部過道了她的名下。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一旦自己日后若是改變了主意,想要嫁人,爹爹就會變成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寶兒跟破虜也提過兩次把產(chǎn)業(yè)再轉(zhuǎn)回去,可都被破虜堅定地拒絕了。她也著實不想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