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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多變的時候,我說她喜歡穿花裙子,吃特別甜的紅豆糕,你信嗎?看到氣氛比較好,承志思慮再三還是問出了最掛心的那件事,“三,寶兒……她好嗎?”破虜把那沓子信卷吧卷吧塞到懷里,笑著說:“嗨,好著呢,野瘋了都。前天我回去,她正跟著狗娃子學(xué)騎馬呢,快活的不行。”說起這個破虜就很得意了,想起那天寶兒騎著一匹臟兮兮的騾子,趾高氣揚地說什么世間第一女將軍之類的,他就知道帶寶兒一起過來是沒錯的。“狗娃子?”“哎,是隔壁鄰居家的小子,可禍害了,見天兒帶著寶兒上山抓鳥下河摸魚的。”承志張口就想說男女七歲不同席,一個鄉(xiāng)下野小子,你居然放任他和大家小姐一起廝混著玩耍,這,這……可是想起那天弟弟說的那番話,他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自己終究是隔房的大伯啊。心中苦笑,臉上卻還得溫和地試探著說:“女孩子家的,玩鬧玩鬧也好,身子骨強健。可也不能鬧過頭了,你經(jīng)常在軍營沒法管教她,我這次過來帶了兩個老麼麼,她們年紀大,經(jīng)見的多,知道怎么教養(yǎng)小姑娘。還有兩個小丫鬟,女孩子大了,總有不方便跟父親說的私房話,你看,是不是給送過去?”聽到老麼麼破虜就腦袋疼,可兄長也是一番好意,況且姑娘大了有些事兒還正經(jīng)不好自己經(jīng)手,有個年長的女性幫襯著也好。他點了點頭,看著大哥高興的樣子,還是先給打了預(yù)防針,“丑話說前頭啊,這老麼麼來了就是為了照顧寶兒的起居日常,別的絕對不能插手,要是倚老賣老想要管東管西的話,我可就給你送回去了?”“好好好,沒問題。”承志心想,你又不常回去,這老麼麼既然到了三丫頭身邊,就是為了管教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大家閨秀去的。又不會虐待她,想來只要細心引導(dǎo),還是能把丫頭的性子給掰端正了的。作者有話要說: 嘛,二哥變傻爹了☆、故人玉佩承志這次來身負皇命,留了三天就得走,也來不及去郡里看一看寶兒,最后留下一句:“你大嫂下個月臨盆,等給你生了大侄子,我再派人送紅雞蛋過來。”就帶隊走人了。破虜現(xiàn)在是聽見大哥說侄子就頭大,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次大嫂說不定還會生個閨女出來。“嗯,你猜的沒錯,這次你離京之前回鐘府的時候,我順便掃描了一下,你嫂子現(xiàn)在懷的還是個閨女,就是營養(yǎng)有點沒跟上,體型比較瘦弱。”O(jiān)wl砸吧著嘴,“這胎兒的性別是父親決定的,看你哥這接二連三都生閨女,我覺得他的精|子注定了就只能生女兒。”“哦,謝謝你科普。”破虜絕望地看著大哥離去的背影,這尼瑪是怎么樣的一種運氣哦。“行了,人都沒影了,還杵這兒干啥,趕緊回營地去。你是不是忘了你升官了,現(xiàn)在不但要管轄馬場,手底下還有五支百人小隊等著見你這位新上峰呢!對了,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把士兵訓(xùn)練計劃給列好了。按照我的估算,這上面的訓(xùn)練量應(yīng)該沒有超過這個時代的人體極限,你就放開了去訓(xùn),反正這個時代也沒人權(quán),他們就算累成狗也沒關(guān)系。”就在破虜意氣風(fēng)發(fā)開啟了他在大梁戰(zhàn)神的第一步時,瑤華宮的宸貴妃也在忐忑不安中,終于等來了那個藏在幕后一直給她發(fā)信的人。“主子,七皇子求見,說前來探望小主子的病情。”宸貴妃正心煩著呢,哪有心情應(yīng)對這些虛情假意的表面功夫,她揮了揮手,“不見,就說五皇子吃了藥睡下了,不方便見人。”周寧沒有領(lǐng)命而去,反而是湊到宸貴妃耳邊輕聲說:“他讓老奴轉(zhuǎn)告您一句:宸貴妃這些日子不就是在等我出現(xiàn)嗎?”他?宸貴妃悚然而驚,第一次收到那信的時候,她把滿宮上下所有上了年紀的人都過了一遍,心中也有那么幾個懷疑的目標(biāo),尤其是怡妃。她本來認為怡妃這是放棄了姬暄,又派人爬上龍床,去母留子之后,就想著要用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來威脅自己,想讓自己站到她的陣營里去。可她是真的沒有懷疑過姬隱,畢竟那些事發(fā)生在二十年前,那時候別說姬隱了,就連姬隱的生母都還不知道在宮里哪個角落貓著呢。雖然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的,可這人還是得見的。“請吧。”姬隱一進門就看見宸貴妃儀態(tài)萬方地坐在上首,手里端著一盞茶輕輕地吹著,從容慵懶的緊。他先是示意許河等人把提著的藥材獻了上去,“隱見過宸貴妃殿下,祝殿下年華常駐,芳齡永繼。”宸貴妃的余光一直在打量著這個近年來越發(fā)風(fēng)頭健旺的皇子,長身玉立容貌俊美,身上別有一種暖如秋陽的味道。不由得就想起自己還躺在病榻上,蒼白瘦弱的兒子,這心里真叫五味陳雜。“起來吧,坐。”“謝殿下。”姬隱的姿態(tài)做的很足,這個女人在皇帝心里的位置是所有人都高攀不上的,就算現(xiàn)在皇帝的腦子都快被藥搞壞了,可那人對宸貴妃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非常。而且他深知此女性格堅韌卻又性烈如火,自己就算手握著對方的把柄和軟肋,可也不能輕易激怒她,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對方拉著同歸于盡可就不美|妙了。“隱今日此來,為了給五哥送來這些藥材,這都是我門人從各地找來的上等珍品,希望能讓五哥的病情有所起色。”“你有心了。”宸貴妃臉上也是一副溫柔婉約,好像對晚輩的心意十分喜愛的模樣。姬隱也不想跟這樣一個女人打太極,他打發(fā)走自己帶來的人,環(huán)顧了一圈,直接開門見山:“我偶然得一妙方,或許對殿下有用,不知……”看了周寧一眼。宸貴妃知道,這是戲rou來了,她搖搖頭,“周伴伴是本宮的老人了,七皇子有事但說無妨。”今日知道發(fā)信的那人會來,自己早就把這滿宮上下的婢女太監(jiān)找借口譴了個一干二凈。哦?也就是說這個周寧對宸貴妃的往事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姬隱玩味地看了一眼周寧,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塊殘破的玉佩遞給他,示意他呈上去,“隱派出去找藥材的人在深山里找到了一個人,他身上掛著這塊玉佩。”這話一聽就是扯淡,可宸貴妃全部的心神都被周寧拿過來的這塊玉佩吸引住了。這是一塊半月形淡青色的藍田玉,玉佩雖然缺了角,但還是可以看出,這上面刻的是一樹桃花,桃花下是一個扎著雙髻的女童。就是這么一塊雕工簡陋,玉質(zhì)一般的玉佩,就讓宸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