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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怡妃想著這個兒子要被她放棄了,日后怕是要很久不痛快,現(xiàn)在就這點愿望,自家這個做親娘的怎么能不想法子替他滿足了?看來,還是得從寧慧公主那里著手了,想來她也不愿意讓自己閨女嫁給一個將死之人當(dāng)寡|婦,至于丁素薇的想法,父母之命誰敢違抗?“好,明日我就請你寧慧姑姑進宮探探她的口風(fēng)。娘會盡力幫你促成此事的,可我好像聽說,她和老五走的很近啊,還吵著要嫁給他?”姬暄得到母親的承諾之后樂開了花,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幻想著要怎么修整自己的王府,好讓素薇一進門就住的舒心。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嗨,那個病秧子活不過二十,這不又病了,聽說不大好,說不定明日一早就死了呢。娘您可一定在寧慧姑姑那兒多說我的好話啊,兒子的親事可就拜托您啦!”送走樂顛顛的兒子之后,怡妃發(fā)了一會兒呆,最終還是咬牙吩咐貼身心腹,“茶姑,著手辦那件事吧。記著,那個藥給她提前不著痕跡的吃下去,一定要確定她吃下去之后,才能把她送到陛下的眼前。”茶姑是個清秀溫婉的女人,可她嘴里說話卻是那么的冰冷和惡毒,“主子,那個賤婢最近老來打探,看上去不是個安分的,要不奴婢先著手把她的家人控制起來,若是她不聽話,我就……”她伸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怡妃擺弄著自己的指甲不在意的笑了一聲,“不必,要的就是她不安分,要是□□分我還怕她沒有那個膽子去爬上龍床呢。”“可那賤婢長的著實跟宸貴妃太像了,主子就不怕她萬一上去了,會引起宸貴妃的忌憚,破壞咱們的計劃?”“哈,宸貴妃怕是巴不得有人能出現(xiàn)替她應(yīng)付咱們那位號稱深情不悔的陛下呢。放心吧,她不但不會阻攔,反而會助咱們一臂之力,順利讓黛眉得到陛下恩寵的。”當(dāng)年陛下干過的事情,她們這群宮中的老人有哪個沒品出其中三位。宸貴妃的心啊,可是從來都不曾放在陛下的身上吶。茶姑點了點頭,“老奴今晚就替主子把事兒給辦成了,一定會親眼看黛眉服下那藥的。小主子說的那事兒,要不老奴……”提起這個怡妃就生氣,她使勁一拍桌子,鳳眼倒豎,冷聲一字一頓道:“給我閉嘴!都是你們這群人把他慣壞了,你看看他現(xiàn)在成個什么樣子?沒有腦子,目光短淺!”說著又氣血上涌,恨恨的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去摔了個稀碎。一看主子生氣了,茶姑趕忙跪下請罪,“主子息怒,都是奴不好,您別氣壞了身子。”怡妃看著謙卑又柔順的貼身女婢,瞇起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冷光,“本宮知道,暄兒是你奶大的,你對他格外有些寵縱。可是,茶姑,你別忘了我才是他的親娘,十月懷胎生下他的不是你,是我!也別忘了,當(dāng)年是誰救了你,讓你免于淪落青|樓一雙玉璧千人枕的火坑,讓你衣食無憂,安然度過這二十多年。”她的兒子她可以寵愛也可以放棄,但絕對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對兒子表達母愛。茶姑陪伴怡妃二十多年,自然知道主子是為什么生氣,她趕忙不停的磕頭,“求主子恕罪,是奴婢越距了,奴婢該死!”是了,她怎么就忘了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居然因為這些年日子過的平坦了些,就犯下這般大錯。怡妃皮笑rou不笑的上前扶起茶姑,伸手摸了摸她青紫的額頭,“你呀,就是這般多心,我也只是告誡你一二,以后不可再萬般縱容暄兒了。放心吧,咱們不動手,自然有人替咱們動手。咱們那位好皇后可是護短的緊,待我去哭求一番,讓她知道陛下因為一個賤婢所出的兒子就能下余家的臉面,后面的事情自有她來做。”這個婢子跟了她多年,雖然在暄兒的事情上有些糊涂,可為人還機警能干的,現(xiàn)在還得留著她替自己辦事呢,可不能離了心。茶姑又哭又笑的站了起來,“主子,皇后是蠢太子可一點也不蠢啊。萬一太子把她勸住了呢?老奴接到消息,說是太子今日一回宮就派了心腹前往相府,怕是要勸余相按兵不動。”怡妃看著中宮的方向笑了起來,她的那位堂姐心里可是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她對茶姑招了招手,示意她湊近,耳語道:“你去……”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開森不,小天使們☆、機會姬戈翻看著暗探送上來關(guān)于太子和余相一黨的各種折子,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三年前江南大水,撥下去三百萬白銀賑災(zāi),可正經(jīng)發(fā)到災(zāi)民手里的賑災(zāi)銀子居然十不足一!明明大水都快退了,可是兩個派下去的賑災(zāi)支度使居然能失足落水,而不見了的那筆款子也就此成了一筆爛賬。若他沒記錯,杭州知府正是余鈞老兒的門生之一,那被侵吞的銀子到底去了哪兒,就不言自明了。去年冬日,鐘沛帶著破虜軍與北胡打仗,由于兵械出了問題,不少甲衣薄脆如紙,致使此仗贏的十分艱難,到最后居然還出現(xiàn)了棉衣里都是蘆葦填充,凍死幾千士兵的情況。而此事之后,余家就有了一支通往北胡的商隊賺的滿盆滿缽,甚至還有北疆新起的一處馬場也好似和余家有了牽連。而這事到最后也不過殺了兩個兵部郎中就不了了之了,余家勢大可見一斑。近五年來,像這樣的事情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姬戈氣的青筋暴跳,一把掀翻了書案,“真是朕的好兒子,好岳丈啊!好好好!都是好樣的!這是拿朕當(dāng)傀儡還是當(dāng)朕已經(jīng)老糊涂了?哈,中飽私囊,里通外敵,私蓄兵械戰(zhàn)馬,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想要朕的項上人頭了?!你們就這般篤定朕不敢動你們?”吼罷尤不解恨,還抽出佩劍一頓劈砍,把御書房砍了個稀巴爛這口憋的他幾欲嘔血的悶氣才算發(fā)散出來。“呵呵,朕倒要看看,到底誰才技高一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剛剛還瘋癲發(fā)狂的姬戈一剎那就冷靜了下來,他理了理衣襟,揚聲道:“胡老伴,進來。”胡忠早在暗衛(wèi)們送上密報的時候,就把所有的宮人都打發(fā)了,一個人守在門口。剛剛皇帝的咆哮聲他也聽到了一二,心想太子日后怕是要倒,不知能上去的是哪位皇子哦。面對書房里好像臺風(fēng)過境的破敗胡忠面不改色,他上前低聲勸道:“氣大傷身,圣人萬事以保重自身為要,您是天下之主,這滿天下百姓的榮辱興衰可都系在您的身上呢,您得長命百歲才成啊。”姬戈冷笑一聲,展開雙臂示意胡忠替他更衣,“朕倒是想長命百歲呢,怕就是有人等不得了。胡老伴,你去叫老七過來。”老七啊老七,你扒上破虜和曾師不就是想出頭么,朕給你機會,就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