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我被厲鬼看上了、朕的將軍跑路了、A Hope in Dark Space、刑偵紀(jì)事、花樣寵老攻、重生七零:這女配我不當(dāng)了、輯兇、攝政王的1/2婚姻、暗戀不如明戀、回環(huán)
在已經(jīng)不多了。一個既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深得鳳太后信任,而且能夠說動她親自出手對付自己的人,會是誰呢?白舒歌,玉飛塵,或者還有北辰襄?“本宮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覺得你有幾分眼熟。”鳳太后步履款款地走到許南風(fēng)的面前,目光銳利地將他又仔細(xì)打量了一番:“你有你母親的秀美,也有先皇的俊逸,你和先皇身邊的那幾位皇子完全不同。”“南風(fēng)自幼生在鄉(xiāng)野之地,自然不比幾位兄長貴氣天成。”“錚這個名字雖好,但殺伐之氣太重,依本宮來看,倒是南風(fēng)二字更知情識趣。”鳳太后笑道:“你娘給你取這個名字當(dāng)真是慈母之心,用意良苦。”她說到這,目光之中驟然掠過一絲冷色,話鋒也陡然一變:“可惜你為何偏不珍惜!”第80章折枝為劍許南風(fēng)前腳甫一離開小苑,鳳南天的人馬后腳就將此地包圍。不過鳳太后這一招聲東擊西早在許南風(fēng)的意料之內(nèi),否則他也不會放心留下君疏月獨自入宮赴約。鳳南天的人闖入小苑時,苑中早已是人去樓空。許南風(fēng)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暗中命人在苑中修建通往瀾城外的密道。他離開小苑時就讓無咎護(hù)送君疏月從密道中離開瀾城。那密道的出口處就在城北的一間野廟之中,從此地再往南走半日的路程就可以行水路離開北滄。一路上君疏月竟連一句話都沒有問過許南風(fēng),似乎對于他單獨入宮赴會之事毫不擔(dān)心。蒙烈見他如此淡然,心里不覺有些忿忿不平。“少君這一去也不知是兇是吉,我想回去找他。”蒙烈這話雖是對著無咎說的,但話鋒所指之人自然就是君疏月。無咎聞言連忙阻止道:“不可,此刻瀾城之中已被布下天羅地網(wǎng),你若回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那也不能讓少君孤身一人身陷重圍。”蒙烈說著冷冷地瞪了一眼一言不發(fā)的君疏月:“我可不比某人心大。”“休得胡說。”無咎面色一沉,厲聲道:“主人說過,一切以君公子的安全為重。你的死活我不管,但若因此打草驚蛇招來追兵,你可擔(dān)待得起?”“在我心里沒有人比少君的安危更重要!”蒙烈說罷轉(zhuǎn)身便要走,這時無咎忽然一抬手,一道寒光從他手中飛射而出橫過蒙烈的身前,他腳步一滯,只見衣領(lǐng)處已經(jīng)被那寒光劃破了一角。“你要跟我動手?”蒙烈低頭看了一眼衣上破損的地方,手中的絕云劍忽地發(fā)出刺耳的劍鳴聲。“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許后退一步!”無咎話音放落,蒙烈已經(jīng)舉起了手里的劍,跟隨他而來的絕云軍亦亮出了兵刃,兩方人馬眼看就要兵刃相見。蒙烈步步生風(fēng)地逼近無咎,手中的劍在鞘中爭鳴作響,似是馬上就要破鋒而出。無咎擋在君疏月身前,面對殺機畢露的蒙烈毫無退意。但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君疏月悄然起身走上前來。“君公子!”君疏月輕輕拂開無咎的手,他的動作看似很不經(jīng)意,但他一出手無咎就感到一股無形卻又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將自己推開。“怎么,終于坐不住了?”蒙烈冷笑著看向君疏月,雖然這個君疏月這個假想敵一直存在于蒙烈的心中,但這或許還是他第一次直接與君疏月對話。“我勸你最好不好在我面前出劍。”君疏月如今只是孩童之身,走到蒙烈的面前只及他腰身的高度。蒙烈居高臨下看著他,怎么都覺得從他口中說出這話十分可笑。就算你曾經(jīng)名震天下,人人聞風(fēng)喪膽,但如今你什么都不是,只是蜷縮在許南風(fēng)羽翼之下的可憐蟲。“我不知道你們君家人到底有什么妖法,但你迷惑得了少君,迷惑不住我。”蒙烈握緊手里的絕云劍,劍身的裂痕之中綻處血色的光華,仿佛有股血腥之氣肆意而出。“你若要逃便自己逃去,我一定會回去把少君安全帶出來!”“你的忠誠我佩服。”君疏月迎著那攝人的劍氣,淡淡一笑:“但是蠻勇只會壞事,難怪南風(fēng)一直沒有重用你。”“你說什么?!”蒙烈聞言大怒,劍身一震,劍氣如驚濤駭浪朝著君疏月直撲而去,但這時君疏月只做了一件事。他沒有躲閃,而是一掌按在了絕云劍的劍鋒之上,那劍嘯聲猶如神哭鬼嘯,震蕩天地,但他一掌推向蒙烈時,劍氣竟被他一只手從中劈開,似有一道氣壁擋在他的身前,讓蒙烈的劍根本無法靠近半分。絕云劍在名劍譜上只排在飛塵劍之后,劍身乃以龍池精鐵所鑄,傳聞此劍出世之日,龍池劍廬之中曾有龍吟之聲傳來,而劍身上的血痕就是劍師屠龍時留下的痕跡。所以這柄劍中封印著上古龍魂,一旦開封威力可想而知。“今日你若贏我,我便讓你回瀾城,否則今后在我面前,沒有你說話的余地。”君疏月話音方落,蒙烈劍鋒又已落下,這一劍入地三分,濺起滿目塵煙,劍鋒之上似有龍魂之氣震蕩,一時之間林中百鳥驚飛,群獸奔走。“若你輸了,就永遠(yuǎn)從少君面前消失。”“呵。”君疏月一個縱身躍起,一腳踏在絕云劍上,借力騰空而起,蒙烈反身又是一劍,那劍有開山裂石之神能,一劍落空,劍鋒之下的巨石頃刻間碎成齏粉。但他劍勢雖猛,面對君疏月時卻總有種不知往何處著力的感覺,君疏月就像是一片不知飛向那里的飄鴻,一陣風(fēng)就能把他驚起,但劍鋒無論向何處砍去,總也連他的影子都摸不到。無咎知道那是因為他功力尚未恢復(fù),只能以此來拖延蒙烈,倘若硬拼,在力量上他是絕占不到上風(fēng)的。“君疏月,你莫非是不敢與我正面交手么!”蒙烈眼見自己的劍招接連落空,不禁有些急躁起來。這時君疏月不疾不徐地落在蒙烈身后,此時他手中已握住了一根殘枝,看那姿勢像是要以此為劍。江湖人道,所謂劍道的至高境界便是天地萬物皆可為劍,蒙烈自認(rèn)尚未修煉到這般境界,所以看到君疏月折枝為劍,心頭不覺一震。“你的劍法不錯。”君疏月握著那殘枝,忽地袖風(fēng)一挽,蒙烈尚未看清他如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