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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你,你真是一直這么欠扁,從未被超越。”“趕緊開進去,不然待會兒就是交警叔叔敲你的窗了!”陸非伸頭,“以前不是能停路邊嗎?”“那應該是節假日親!”韓宵把車開了進去停好,兩人下車,陸非就看到聶加在燒烤架子那邊忙活著,身邊還有個人在幫忙。韓宵走過來攬著他的肩膀往那邊走去。聶加看到他們就熱情地打著招呼,陸非有點不好意思。走到面前了,鼓起勇氣醞釀半天,也沒敢說點什么。倒是聶加很大方地向他們介紹身邊的男人,“這是黎億航,我朋友。”然后挪到韓宵和陸非身邊悄悄說:“還沒追到手,不要多說。”然后迅速挪到黎億航身邊。黎億航給聶加擦了擦臉,“都成花貓了。”然后轉臉向韓宵打招呼,“你好,我是黎億航。”韓宵無語,沒追到手上次還那么大方自豪的說別人是你男朋友,也是服了。“你好,我是韓宵。”陸非趕緊接上,“你好,我是陸非。”韓宵笑,捏住陸非的耳垂,看著對面兩個人說:“他是我家屬。”陸非臉紅,這個稱呼倒是第一次聽見韓宵說,怎么聽怎么覺得滿足。陸非想起昨天在酒吧的事,不好意思地轉臉看聶加,誠懇道歉,“上次,真是對不起。”聶加擺手,“你別在意,你不說我都忘了。”沉吟片刻,他抬頭看著韓宵說:“我有點事跟你說,關于我舅舅的,我們去旁邊?”韓宵不疑有他,拍了拍陸非的背,“拿東西烤著玩吧,我一會兒就回來。”兩人來到一間包房,韓宵一直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陸非,黎億航正跟陸非說著什么,陸非看起來也沒有不自在,他心不在焉地問,“怎么了?”聶加看他的樣子,搖了搖頭,“還真是寶貝呢,一會兒不看著都不行?”“有事沒,沒有我走了。”聶加趕忙把他拉住,“你別急,讓他們兩個聊一會兒。”“你什么意思?”韓宵皺著眉看他,“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你別急。不是什么正式的問診,只是隨意跟他聊聊,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事,如果沒有,那當然好了。”韓宵擔憂地看著外面的情況,他非常想現在就出去,想把陸非抱在懷里,如果他不高興,馬上就回家也不成問題。他雖然也很想知道陸非到底是不是有一些問題,但是他覺得今天的陸非已經比前段時間好很多了,他也很害怕會多此一舉,讓陸非受到刺激。“你看你擔心的這樣,不要那么夸張好嗎,真的只是普通聊天,不會對陸非造成什么刺激的。”韓宵也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反應過度,從包里掏出一根煙點上,他已經很久沒抽煙了,自從跟陸非住在一起唄他說過之后,都差不多快戒了。“賀明修呢?”“唉!”聶加拉了把椅子坐下,“又去跟蹤我舅媽去了,弄得像跟蹤狂一樣。”“那個坎就那么過不去嗎?又放不下又不去爭取的。”“前段時間每天守在蕭桐家門外,結果蕭桐直接出來對著他說:‘不要再守著我了,沒用,以后不要再來了。’所以他現在改為暗地里了,絕不讓蕭桐發現。他在等蕭桐想開的那……”聶加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韓宵一陣風一樣卷出去了,往窗外一看,陸非的表情是有些不對勁。心里暗道不好,黎億航這么不會把握尺度?也跟著跑了出去。韓宵直接走到兩人中間,摸了摸陸非的臉,轉臉對黎億航說:“謝謝你陪陸非說話,我帶他出去走走。”然后攬著陸非往外走了。聶加走出來看著黎億航說:“怎么回事?”“韓宵太敏感了。陸非的表情剛剛有些變化他就沖出來了。我根本沒問什么特別的問題。”黎億航也覺得很無辜,他頓了一下,嘆了口氣,“陸非很警惕,他像是在自己周圍筑了一道玻璃墻,你能看到他,但是別想走近他。而且他特別擅于根據別人對他的態度來偽裝自己,好讓雙方能夠維持表面的融洽。”“那你們剛才說到什么了?”“童年,他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韓宵牽著陸非的手沿著河邊散步,陸非雖然有些擔心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但是他也舍不得放開韓宵的手,而且韓宵看起來那么坦然,讓他的心也跟著趨于平靜。“我以前經常從這里翻下去,到河道里撿垃圾。”陸非指著前方欄桿的缺口跟韓宵說。幾個月過去了,這里還是之前的樣子,沒有多少變化。“你看起來像是要去緬懷一下?準備再翻一次?”“也不是不可以。”陸非放開韓宵的手翻過欄桿,朝著韓宵揮手:“我去給你撿個好看的石頭。”韓宵雖然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拿石頭來干嘛,但也是沒阻止他。現在只要是能讓他高興的事,讓自己去撿都成。韓宵一直看著他弓著腰的身影在河灘上走來走去,突然就覺得自己像是出來溜娃的家長,也特別希望陸非能這樣快樂又單純地活著。看著他手里已經捏了好幾個,也不知道他的興致怎么這么高,想著再撿下去不知道會撿多少,而且他也不會同意陸非把這些石頭帶回家,只是讓他高興高興就行了。招了幾次手,那家伙也沒看見,韓宵只能朝著河壩大聲喊他的名字:“陸非!陸非!回來了。”陸非聽見了,朝他這邊揮了揮手就開始往回走。韓宵不經意的轉頭,這才看到自己旁邊站著一個女人,四十多歲的樣子,怔怔地看著河壩的方向。他也沒多想,看著陸非走的近了,便挪到欄桿缺口的地方,等著給陸非搭一把手。陸非翻過欄桿,站定之后攤開雙手給韓宵看,“你看,這顆石頭是心形的。”然后用嘴指著其中一個最大的石頭說:“這個上面的花紋像不像一副山水畫?”韓宵看了半天,點點頭,“是有那么點像。”兩人正討論著,突然聽到旁邊一個聲音響起,帶著些不確定,“陸非?”兩人詫異抬頭,韓宵發現是剛才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她剛才看得是陸非?“咚咚嗒”的幾聲,陸非手里的石頭全都掉到了地上,臉上是痛苦和迷茫的神情。韓宵握住他的手,轉頭看那個女人,“請問你是?”女人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帶著些愧疚,“我是陸非以前的養母。”韓宵納悶,當初調查的時候明明說了陸非的養母已經去世了,這怎么又鉆出來一個養母。難道……陸非不止被領養一次?“那請問你有什么事嗎?”女人支支吾吾,半天才囁嚅著開口,“陸非,對不起,當初我明明知道……”“韓宵!”陸非突然大聲,讓另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