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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待一起,最好是寸步不離的那種。” 屠婉兒:“……” 紀右霆:“……” 紀右霆眉眼微暗,不悅道:“你發什么瘋!你只是做個噩夢而已,并沒有什么鬼纏上你,你少在這兒胡攪蠻纏!” “有,我覺得肯定有!”蕭政歌臉上有著驚惶之色,這兩晚連續的噩夢是真讓他有些害怕。畢竟有前車之鑒。他害怕又有鬼來暗害自己。 說著蕭政歌往屠婉兒挨過去:“婉兒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看蕭政歌似乎是真的害怕的樣子,屠婉兒眼神動了動。 她突然憑空抓出自己的毛筆,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張黃表紙,畫了一張符紙遞給蕭政歌道:“有這張符紙在,什么鬼都無法靠近你的。這張符可保你平安。” 蕭政歌猶豫著將符紙接過:“這張符真的能保我嗎?婉兒我覺得還是你待在我身邊比較好。要不你今晚再去我家里幫我看看吧,我……” “這符要是保不了你那你死了我再幫你還陽。”屠婉兒幽幽的說著,打斷了蕭政歌的話。 蕭政歌皺了皺眉:“要是我的魂魄被鬼給吃了呢。我的魂魄被鬼吃了那還怎么還陽啊,我……” “這符紙你要不要?不要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去你家里的。”屠婉兒說著就要將符紙收回來。 雖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蕭政歌這后遺癥,貌似太大了些。 他家里是真的沒有什么鬼,他純粹就是沒休息好做噩夢而已。 她的符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只要他把符紙帶回去,相信他今天晚上,再也不會做噩夢了。 見屠婉兒這樣說,蕭政歌忙將符紙揣緊,打著哈哈道:“我要我要,我肯定要這符紙的。婉兒你不愿去我家里,那就算了。” 其實讓她去他家,他還有一絲私心在。雖然明知道她是紀右霆的女人,可是他,還是想靠近。是那種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哎,誰叫他是個顏狗呢。看到這種絕美的姑娘,他是真的有些抵抗不住。 “符紙拿到了你是不是該走了?”紀右霆看了蕭政歌一眼,有些不悅道。 哪兒知蕭政歌癱在椅子上,拿鼻孔對著紀右霆道:“我要和你們一起吃飯。我回去一個人吃飯太過冷清了,我要和你們一起吃。” “你可以叫你的助理陪你。或者叫你的粉絲陪你也行。你有那么多粉絲,還怕吃飯沒人陪嗎?”紀右霆道。 蕭政歌咂了咂嘴:“他們哪兒能和你們比。你們可是朋友,他們……哎算了,不說了。反正我今晚要和你們一起吃飯,你們攆不走我的。” 屠婉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算了,他想一起吃那便一起吃吧。”反正今晚過后她和朝煜就要離開了。以后大家聚在一起的時間,估計是沒有了。 “聽到沒有,婉兒都同意了。”蕭政歌昂了昂下巴,有些得意洋洋。 紀右霆睇他一眼,懶得再理睬他。 紀右霆和朝煜還有屠婉兒他們點了菜,蕭政歌也點了幾個。 點好菜后,幾人便坐在位置上等菜端上來。 只是,菜還沒上一道,一個不速之客倒是到了。 而這個不速之客是屠婉兒有段時日沒見的紀俢澤。 紀俢澤現在看起來是個三十歲的成年男人,完全沒有一點青春氣息。 紀俢澤進門看了看屠婉兒和紀右霆二人,他眸光微動,先開口跟紀右霆打招呼:“大哥……” 紀右霆眉心微凜,他沒有回話,只是低頭和朝煜說著話。 朝煜看了紀俢澤一眼,他可是聽說過這個紀俢澤的。所以他對這個紀俢澤,十分的不喜。 凡是以前欺負過mama的人,他都不喜! 見紀右霆不理自己,紀俢澤心下里有些惱怒。但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轉身看向屠婉兒道:“婉婉……” 婉婉? 這個稱呼,叫在座的人都瞬間沉下了臉色。 蕭政歌抬頭睨向紀俢澤,聽說這紀俢澤以前是婉兒的未婚夫,以前還特別瞧不上婉兒?嘖嘖,現在是見著婉兒變漂亮了又變得有能力了,所以后悔了來挽回了? 可惜啊,他覺得想要挽回婉兒,是怎么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而屠婉兒聽著這個稱呼先是沉了沉臉色,隨后就冷聲道:“我和你好像沒那么熟。” “婉婉……” “誒,婉兒都說和你不熟了你就別套近乎了。還有你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你不會……跟蹤了咱們婉兒吧?”蕭政歌打斷紀俢澤的話,十分嘲諷的睨著紀俢澤。 不過還不待紀俢澤回話,他就瞬間反應過來。想跟蹤婉兒,這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所以跟蹤婉兒找到的這里,這是怎么都不可能存在的事。 只是,不是跟蹤婉兒的話,那這個紀俢澤是怎么找到這兒的? “我有朋友恰巧在這家餐廳上班,他跟我說看到你進了餐廳。我想見你,所以我就立馬來了。”紀俢澤眸光定定的睨著屠婉兒面容,眼里有著化不開的驚艷。 先前去學校找屠婉兒時,聽學校里的學生說屠婉兒變漂亮的事,他還不大相信。但后來看了那些學生偷拍的照片后,他是不得不信。 他沒想到屠婉兒原來的老土和丑陋都是裝出來的。沒想到屠婉兒的真實容顏,竟是這般漂亮。 如果他早知道她是這樣的傾城絕麗,那他第一眼見到她就會讓她跟他結婚! 如果當時她跟他結婚了,那他們紀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可我不想見你,麻煩你離開吧。”屠婉兒語調淡漠的說著,對紀俢澤這個人,她是真沒有好感。 一是因為他是紀老爺子的孫子。二是因為,這人心地著實不好。 如果他心地善良她怎么也不會狠心的拿走他十年壽命。可是他,毫無良善之心。他和他母親一樣,刻薄寡情,自私又自利。這樣的人,她打心眼里不喜歡。 “婉婉……”紀俢澤向她靠近了幾步,眉眼哀求的看著她:“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婉婉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給我個機會讓我彌補你。” 屠婉兒聽著這話覺得好笑。 他要彌補她?他紀家已經敗落了,他拿什么彌補她?如果他們倆真的和好的話,恐怕真正付出和彌補的人,是她吧? 呵呵,他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也不知他是怎么說出來的,而且他還說的,這么臉不紅心不跳的。 而紀俢澤頓了一頓后又道:“婉兒,我們和好吧。我們和好好不好?” 屠婉兒看著他,都懶得搭話。 而看屠婉兒不回應,紀俢澤覺得她這樣沉默不拒絕就代表他還有機會的。 所以,他微笑了笑繼續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娶你。等你高中畢業后,我們就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