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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笑意的樣子,紀右霆眸光微閃。 他看了霍淵一眼,淡淡點頭道:“嗯?!?/br> 霍淵勾著唇角,臉上笑意更甚,他趕緊往紀右霆面前的酒杯倒了一些紅色的酒液。 “誒,給我也倒點?!笔捳柚鲃訉⒕票f過去。 霍淵看他一眼,給他也倒了一些。 給兩個男人都倒好酒后,霍淵看向屠婉兒道:“婉兒要不要也來一些?” 屠婉兒手里握著筷子,她盯著霍淵默然了一秒,點點頭道:“嗯,喝點吧?!?/br> 霍淵笑了笑,忙給屠婉兒面前的酒杯也倒了點。 屠婉兒垂眸看向杯中紅色的酒液,酒液在燈光下好像散發(fā)著迷離的光一般。 她眼眸微暗,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霍淵端起了酒杯:“來,大家干一杯吧?!?/br> 屠婉兒抿了抿唇,她沒有說話,只是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紀右霆看她一眼,跟著把杯子端了起來。 幾個人的杯子相碰,在空氣里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這聲響在蕭政歌笑聲的襯托下一點不突兀。 但是,聽在小朝煜的耳里,卻是叫他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朝煜腦海里霎時劃過一道聲音,那聲音是瓷器掉在地上摔碎時發(fā)出的聲響。 那聲響很突兀,也很刺耳。 朝煜皺了皺眉頭,吃飯的動作頓時就停了下來。 而他腦海里緊接著又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真不愧是他的兒子,這靈魂怎么都殺不死。既然殺不死,那我就把你囚著好了。就讓你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卑微的活著,讓你永遠也沒有見到光明的機會!” ☆、第91章 聲音落下,那男人的臉漸漸清晰起來, 朝煜清楚的看到, 那張臉,就是霍淵的臉! 看到霍淵的臉, 他先是一怔,隨后就整張臉蒼白起來。 他嘴唇輕輕哆嗦起來, 小身子也跟著哆哆嗦嗦的。 屠婉兒察覺到他的異樣,轉(zhuǎn)過頭來看他道:“朝煜, 你怎么了?” 說著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想給他檢查一下, 想看他是不是生病了。 朝煜直勾勾的盯著霍淵。 他突然伸出手指指著霍淵,顫抖的聲音有些尖銳道:“是他, 就是他!mama,就是他殺了我, 是他囚I禁的我!” 他聲音不僅尖銳, 還含著nongnong的恐懼。 一想到曾經(jīng)被人殺害和囚I禁的日子, 他就不由自主的害怕。那種害怕深入到了骨髓里, 讓他想擺脫都擺脫不了。 桌上的幾個人都停下了動作,蕭政歌愣愣的看了一眼霍淵, 隨后就看向小朝煜道:“朝煜啊,你在說什么???你說霍淵殺了你?可你不是好好的嗎?你活得好好的,怎么說他殺了你呢?還有你說他囚I禁你……” “就是他殺的我!”朝煜尖叫了起來,十分憤怒的瞪了蕭政歌一眼。 蕭政歌被這一嗆,頓時住了嘴。 只是他轉(zhuǎn)頭看向了紀右霆, 向紀右霆詢問著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孩子,突然就這樣了。 而紀右霆臉色變得暗沉起來,他眸光深沉的睨了一眼霍淵,隨后轉(zhuǎn)身面向了朝煜。 朝煜就坐在他和屠婉兒中間的,此刻朝煜被屠婉兒抱到腿上,屠婉兒臉色變得十分嚴肅,她低眸看了朝煜一眼,卻發(fā)現(xiàn)朝煜的身子在漸漸變得透明起來。 她眉心一擰,趕緊憑空拿出自己的紅色毛筆,用毛筆在朝煜身上畫了幾道符,穩(wěn)定著他的鬼氣。 “mama,真的是他,真的就是他殺了我。他還把我囚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他還用鞭子抽我,狠狠的抽我。mama,我好痛啊,我一想起曾經(jīng)他抽打我的日子我就好痛?!背险f著抱緊了自己的身子,仿若身上還留著當初留下的鞭傷。 此刻的朝煜弱小無助得讓人心疼又難受,屠婉兒緊緊擰了下眉,她抱著朝煜身子,溫聲安慰他道:“沒事了,以后有mama保護你,有mama在誰也不能傷害你半分。” 霍淵坐在對面,他看著朝煜,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下。 他突然開口,聲音溫潤道:“我知道朝煜一向不喜我,但是他今天……好像對我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 他說話時臉上盡是溫柔之色,看不出半點殘忍可怖的樣子。 但他在朝煜的眼里就是可憎的。 朝煜狠狠的瞪著他,厲聲道:“我沒有誤會你!我記起來了,我記起曾經(jīng)的一切事情了!就是你這壞蛋殺的我,你把我殺了還把我的靈魂囚禁起來。你說,要讓我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卑微的活著,要讓我一輩子都見不到光芒的機會!” 記起了霍淵的面容,朝煜便想起了一切事情。 他就說第一次看到霍淵時就感覺到不舒服,原來,霍淵就是那個殺他囚他的人! ☆、第92章 “你這孩子,你怎么像在講故事一樣?!笔捳鑼嵲谑强床贿^去, 忍不住咕噥了一句。 朝煜瞪向他:“我沒有講故事, 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朝煜雖然是一個小孩子,可是他現(xiàn)在的表情嚴肅又恐懼, 任誰看了都知道他不是在撒謊。 蕭政歌微皺了下眉頭,他還想說話。而屠婉兒突然看著他和霍淵二人:“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朝煜現(xiàn)在情緒有些不穩(wěn), 我怕再這樣下去他會受傷。” 朝煜現(xiàn)在看著霍淵就異常激動,一激動身上的鬼氣就會消散。雖然她用了符印幫他穩(wěn)定著鬼氣, 但強行壓制著鬼氣消散, 于朝煜來說不是好事, 他身體會受損的。 霍淵看了屠婉兒一眼,他點了點頭, 異常體貼的道:“好,那我先走, 如果朝煜后面有什么需要的話婉兒你再給我打電話。我……” “我不會需要你的!一輩子都不會需要你!”朝煜不待他說完, 便異常憤怒的嘶吼。 霍淵微皺了下眉頭, 他看著朝煜, 輕輕嘆息了聲:“你這孩子,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對我成見這么深。” 說著搖了搖頭, 竟是有些委屈的模樣往玄關(guān)處走。 朝煜看著他:“……”這人真是虛偽,十分的虛偽! 蕭政歌沖紀右霆和屠婉兒說了一句“那我也走了”,便趕緊站起身來,跟在霍淵后面。 霍淵他們出門后,朝煜輕輕的松了口氣。 他突然抬眼看著屠婉兒, 抓著屠婉兒胳膊上的衣袖道:“mama,你相信我嗎?你相信我剛才說的話嗎?” 屠婉兒絕麗的臉上有著嚴肅認真,也有著溫柔心疼。 她摸了摸朝煜的頭:“嗯,我相信你。” 她能感受到朝煜的恐懼,她能感受到朝煜對霍淵的那種懼怕。 那種懼怕是來自骨子里的,她想朝煜或許是真的想起了什么事情。而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