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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來,伸手觸上了紀振海的手腕。 紀振海睡得太沉,根本不知道他床邊有人,也根本不知道有人在觸著他手腕。 半分鐘后。 屠婉兒收回手來,眸光突然變得異常幽冷。 她瞇了瞇眼眸,眸中滿是寒光的睇著紀振海。 原來是這樣! 原來老頭子是因為這樣才將壽命換給紀振海的。 只是老頭子,他被騙了,他被紀振海這個卑鄙又陰險的無恥小人,給欺騙了! 十多年前,老頭子到京都給一戶人家驅邪。 只是驅邪的時候不小心受了重傷,受傷后又遭遇了仇家追殺。 他被仇家逼近一個胡同里。 當時是一個陌生的男子救了他。那男子費力將他帶出胡同,帶出胡同后還將他送去了醫院。 本來那男子是打算在醫院守著老頭子,想等老頭子醒來再走的。 可是男子當時有急事,沒等老頭醒來就走了。 而當時恰好紀振海在那家醫院看病。 紀振海知道了老頭子的身份,知道老頭子是一個十分厲害的捉鬼師,于是謊稱是他救的老頭子,還“好心”將老頭子帶回了紀家調養。 老頭子就這樣子被欺騙! 這些年來紀振海一直拿救命恩情讓老頭子辦事,老頭子獨自來過京城好幾次,每次都是幫紀振海辦事。 最后一次,老頭子更是將自己的壽命換給了紀振海。 而且一換,就是二十年的壽命! 二十年,紀振海可真敢要!他怎么能如此厚顏無恥接受人家二十年壽命! 當然老頭子也傻,就算是救命恩情,也不該將自己二十年的壽命換給人家。 畢竟是二十年,不是二十天! 但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最惡心的人是紀振海。 若不是他當初欺騙了老頭子,老頭子也不會那么傻的,將壽命捐出去! 冷冷看了紀振海一眼,屠婉兒又給自己畫了張隱身符貼上,轉身出了房間。 本來還想給紀家一些時日讓他們好好悔過,讓他們行善積德多做些好事的。 可是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而且依照紀家這些人的性子,也不可能做好事! 她今晚就將紀家奪取的那些東西全部拿走,她今晚,就讓紀家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作者:二更~ 這兩天寫的寶寶們不喜歡看么,看留言都少了,哎~ ☆、第46章 來到了二樓紀右霆的房間。 紀右霆這時候剛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 洗完澡的他穿著一身黑色浴袍,頭發上還在滴著水。 濕漉的頭發顯得有些凌亂, 但凌亂當中, 又透著一絲邪i魅不羈和狂i野。 屠婉兒瞄了紀右霆一眼。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容顏是萬里挑一的。 即便她活了那么多年,見過了那么多絕色, 可是他,也能讓她的眼前一亮, 讓她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只是可惜了,這樣的男人, 卻背負有詛咒, 若是不解了那詛咒, 他真的就是個短命鬼。 將身上的符紙撕下來,屠婉兒現出身影, 淡淡看著紀右霆道:“你既然不是紀家人,那你愿意斬斷你和紀家的牽連嗎?” 看著突然出現的屠婉兒, 紀右霆愣了下。 但隨后他就沉穩的說道:“斬斷與紀家的牽連?你這話什么意思?” 屠婉兒走到屋里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她身子靠在椅背上, 左腿搭上右腿, 兩手手指交叉, 做出一副慵懶至極卻又十分霸氣的姿態:“我準備對紀家動手了。紀振海騙了我家老頭子那么多年,讓我家老頭子替他辦事不說, 還騙了我家老頭子的壽命。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得替我老頭子報仇。” 紀右霆瞇了瞇眸:“紀振海騙了你爺爺?還騙取了你爺爺的壽命?” “嗯。”屠婉兒將十幾年前發生的事簡單跟紀右霆說了一下,又將老頭子最后一次來京都的事說了一遍。 紀右霆聽完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緩緩道:“怪不得當初紀振海得了重病眼看著就要死了, 卻突然好了。我原以為他是吃了什么特效藥,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騙取了別人的壽命。” “騙了別人的東西終歸是要還回去的。而且還要加倍的還!”屠婉兒冷冷的說著,眉目里滿是凜冽之色。 她說完后又看著紀右霆道:“你雖然不是這紀家的血脈,但你在紀家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已和紀家融為一體。所以紀家那個風水局,才能影響到你。我若對紀家出手的話,那你絕對會受波及,除非斬斷與紀家的牽連。” 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他既然不是紀家人,而且也不是個惡人,所以她是不會對他出手的,不會讓這次的事件也波及到他。 紀右霆微微擰起了眉頭:“這種牽連能斬斷嗎?要怎么斬斷?” 屠婉兒眸子幽深了起來:“你被當做紀家子孫養在紀家,過了二十幾年的大少爺生活。若要斬斷牽連,你得將恩情還回去。償還這恩情,得失去兩年的壽命。這兩年的壽命,你愿意失去嗎?” 普通人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因為畢竟兩年,在壽命上來說可是個不小的數目了。 紀右霆彎身坐在床沿上:“這份恩情我愿意償還,償還后,我也不用顧忌那么多了。” 原先他還在顧忌紀家養了他,他是不是不要對紀家做得那么絕。 如果她真能一下子幫他償還恩情,那他還得感謝她。 “好!是個有擔當有勇氣的漢子!” 屠婉兒朝他豎了下大拇指,忍不住夸了下。 紀右霆:“……”聽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夸自己,這事兒怎么就那么怪呢? 屠婉兒將她的毛筆憑空抓出來,然后對著紀右霆道:“要取一點你的眉心血,你忍著一下。” 紀右霆自是不怕疼的,平日里執行任務時他也受過重傷,受重傷都沒有怕過,何況只是取一點點的眉心血。 屠婉兒將毛筆朝著他的眉心揮了一下,頓時他眉心處鉆出來一滴鮮紅的血滴。 那血滴飛到屋子的半空中,竟在發著微弱的紅光。 屠婉兒雙手掐著法決,伸出食指往那血滴指了一下,頓時那血滴飛出屋子,飛到了紀家別墅的上空。 血滴在上空盤旋了幾秒,隨后就化作淡紅色的霧氣,消散在紀家的各個角落。 “好了,你的恩情,算是償還完了。”屠婉兒站起來,眸光淡淡看了紀右霆一眼。 紀右霆此刻臉色有些蒼白,有些失血過多的樣子。 他手扶著額頭,只覺得腦袋有些暈。 他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只是失去一滴血而已,怎么他,像失血過多的重癥病人一樣。 “今晚你好好休息下吧,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