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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鏡子這兒欣賞著鏡子里的自己。 看著鏡中的姑娘膚色勝雪容顏傾城,她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臉道:“唉,我怎么這么美啊,我這么美,我都快愛上我自己了。” 這次重生最讓她高興的便是她這張臉了。 她這張臉真的是傾城絕色,完美得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毛病。 她覺得頭上的老天還是愛自己的,畢竟給了自己這么一張無可挑剔的臉。 房門外,紀(jì)右霆剛好從門前路過。 聽到房門內(nèi)傳來的聲音,紀(jì)右霆皺了皺眉梢,他腳下步子頓住,忍不住側(cè)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房門。 他從出生時便攜帶有異能。 其中一個異能便是能聽到方圓十公里內(nèi)發(fā)出的聲音。 屠婉兒此刻雖然關(guān)著門,且還在浴室。但紀(jì)右霆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紀(jì)右霆唇角勾起了一抹盎然的弧度。 這姑娘雖然看起來十分老土,但是他知道,她不過是在扮丑而已。 她的厚劉海和黑框眼鏡,都是她扮丑的工具。 以前他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時,也扮過丑。 此刻他還真有點兒好奇,她劉海和眼鏡下的真實容顏,是什么樣子的。 而屠婉兒在浴室里摸著臉頰又道:“我這么美,卻親不到自己的臉,這是世上最憂傷的事了。” 紀(jì)右霆:“……” 這下,他倒是越加好奇了呢。 他眸光深深的盯著門板看了一眼,抬腳便往自己臥室走去。 而屠婉兒洗完澡后便出來了。 她身上穿著鵝黃色的睡衣,鵝黃色讓她看起來更顯稚嫩,也更顯清純可愛。 絕色的容顏加上稚嫩可愛的打扮,讓窗外的兩只鳥直接暈乎了。 美啊,真美。 這么美,為什么不是母鳥呢? …… 翌日,屠婉兒起床梳洗過后就出發(fā)來仙女湖了。 本來紀(jì)老爺子是要留她在家里吃早飯的。 可是她想著那一萬塊錢,有些激動,激動得根本不想吃飯。所以婉拒后就坐上公交車往仙女湖趕了。 來到仙女湖這兒,湖邊有不少正在晨練的大媽大爺。 她往周圍掃視了一圈,看到不遠處的湖邊站著的幾個人,她眼神微動了動,連忙往那些人走了過去。 “陳大師,你看這湖里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咱今天能解決嗎?”黃校長搓了搓手掌,一臉殷切的詢問他面前的灰衣男人。 這灰衣男人是副校長專程從海城那邊請過來的。 灰衣男人姓陳,平日里人家都喚他陳大師。據(jù)說陳大師在海城那邊十分有名,海城那邊的很多靈異事件,都是他解決的。 這一次副校長也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人家從海城請到京都這兒來。 “我仔細(xì)的瞧了一下,這湖底下的,是一個有百年道行的水鬼。”陳大師看著平靜的湖泊,下巴輕昂的跟黃校長道。 黃校長一聽是個百年道行的水鬼,當(dāng)即變了臉色。 他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問:“百年道行那可不是小鬼啊,陳大師您能幫忙解決它嗎?” 陳大師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倨傲的說道:“區(qū)區(qū)一個百年道行的鬼怪而已,我要捉它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聞言,黃校長和旁邊的副校長都笑了起來,能解決就好。要是解決不了,那他們學(xué)校就又得死一個學(xué)生。 只是…… 他們笑容還沒收起來,就聽一道稚嫩的女音從后邊傳來道:“區(qū)區(qū)百年?還只是一只水鬼?嘖嘖,你說錯了,那湖里可不只一只水鬼,還有一只河妖呢。那河妖可是有500年的道行。光是一個河妖,你就對付不了。” 作者:修改了一點點~ ☆、第11章 聽言,黃校長和陳大師等人都往屠婉兒看了過來。 看屠婉兒穿著打扮十分老土,且一看就只有十幾歲的樣子,黃校長和陳大師等人立即沉了臉色。 黃校長快速向屠婉兒走過來,一臉不悅:“哪兒來的黃毛丫頭?你在胡說八道啥呢?看你這樣子應(yīng)該還在上學(xué)吧?這個時間不去學(xué)校跑這兒來做什么?趕緊回學(xué)校去!” 其實黃校長一眼就看出這個應(yīng)該是親戚說的那個活神仙了,畢竟親戚可是有仔細(xì)的跟他形容過活神仙的模樣。 眼前這個戴著黑框眼鏡,劉海厚重得跟一堵墻一樣,衣服穿得比大媽還老土的人,定然就是活神仙無疑了。而且活神仙昨晚在電話里還說過今天一早要到這兒來。 只是通過昨晚的電話,他已經(jīng)確定這小姑娘根本不是啥神仙,只是一小神棍而已。 這小神棍也不知是給親戚灌了什么迷魂湯,讓親戚那樣為她說話。 走到屠婉兒這兒后,黃校長一把抓住屠婉兒的手腕,要帶她離開這兒:“我看你肯定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趕緊給我回學(xué)校上課去!” 他現(xiàn)在得趕緊把這姑娘送走才行。要是讓陳大師知道他還請過別的人來捉湖里的東西,那陳大師生氣怎辦? 他看那陳大師倒是有些靠譜的,或許那陳大師今日能幫他解決湖里的麻煩。 所以現(xiàn)在必須得送走這個姑娘,不能讓姑娘在這兒壞他的事! 而他的手緊緊抓住屠婉兒手腕,三秒鐘后,屠婉兒突然開口,幽幽睨著他道:“我確實是你學(xué)校的學(xué)生,剛剛轉(zhuǎn)過來的。昨天紀(jì)老爺子給你打過電話,他說的那個學(xué)生就是我。” 黃校長:“……”他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緊緊的盯著屠婉兒看了一眼:“你就是那個轉(zhuǎn)校生啊,我說你這孩子咋想的?你平日里不想上課,那你考試的時候拿什么考?你……” 他想好好數(shù)落屠婉兒一番,而屠婉兒看著他眉眼,一字一句道:“要不是看在那四百萬的份上,我才不會接收這樣的學(xué)生。我這可是重點中學(xué),不是什么混混場所。那紀(jì)老爺子的親戚也不知道是什么小混子,不愛學(xué)習(xí)就去那些差的學(xué)校嘛,竟然還想進我這重點中學(xué)。嘖,世界上咋就有這么不知趣的小混子。” 黃校長:“……” 他直接懵住了。 這好像是他昨晚說過的話,而這話他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這小姑娘咋知道? 而且她說得好像還……一字不差! “你昨晚回家后因為太愁苦喝了一杯酒,喝了后本想進屋睡覺。但是你的腳底打滑,竟一下子摔倒在地。你責(zé)怪你妻子是她拖地沒有拖干凈,讓地上沾了油。你妻子說地板干干凈凈的,是你自己不小心。你們倆,為此大吵了一架。最后還是你兒子回來了,你們倆才和好。”屠婉兒盯著黃校長眉眼,嗓音比剛才更加清冷。 黃校長這下想跪倒了。 這小姑娘說的真是一點不差啊,他昨晚確實喝了酒,也確實摔了跤,摔跤后還和妻子吵了一架。而這些事他根本沒有向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