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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怎么能那么隨便呢?更何況,他了解過人類只有洗澡和□□的時候才是□□的,他擔心總在秦瓊琋面前赤身*會被誤解為他想要和秦瓊琋□□,就像之前秦瓊琋在他面前脫衣服被他誤解一樣。所以聽到秦瓊琋的話,原本忘了丟臉糗事的易縋嗪又被迫回想了一遍昨晚的經歷,以及那句這么快……易縋嗪懊惱地冷著臉,冰藍豎瞳和秦瓊琋的桃花眼對視幾秒后,看到那漾起溫潤波動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自己,耳尖微紅。不自然地移開視線,暗自想著——哼,等我掰彎你,把你騙上床,你就知道我快不快了!易縋嗪腦中不禁冒出了他把秦瓊琋壓在身下醬醬釀釀的畫面,耳尖的紅色又濃了幾分。不過他該怎么掰彎秦瓊琋啊?好苦惱,不管過去還是現(xiàn)在,秦瓊琋身邊可都是不少美女帥哥的,不快點下手,那些妖艷賤貨可就要把秦瓊琋搶走了!秦瓊琋等著易縋嗪的回答,半晌卻是都沒聽到聲音。只看到易縋嗪的表情不知道因為什么,在不斷糾結變化著。唇角勾起無奈而寵溺的輕笑,上前拍了拍易縋嗪的肩膀,“還在生氣嗎?不過生氣前先回答我的問題怎么樣?”易縋嗪被秦瓊琋的動作從各種腦補中拉回了現(xiàn)實,眨了眨眼愣了一會,才回想起之前秦瓊琋的問題。清了清嗓子,易縋嗪窘迫地低頭回道,“你只要心里想著查看空間的情況,應該就能看到了吧。”秦瓊琋看出易縋嗪的窘迫,揉了揉他的發(fā)頂,溫和笑道,“那你怎么自由進入這里?”“滴血在玉佩上……?”易縋嗪并不確定這個方法有沒有用,因為玉佩已經融入了秦瓊琋的血rou。第23章校園“現(xiàn)在就可以試試。”秦瓊琋說著,一手扯開胸口的衣袍。眸中流轉著的溫潤光芒,透著對易縋嗪行為的放任與默許。見狀,易縋嗪愣了一瞬,視線便不受控制地黏在了秦瓊琋露出的皮膚上。妖嬈的紅色倒針形花紋,在白皙的胸膛上或蜷曲或舒展,搭配著流暢的肌rou線條,顯露出獨屬于男人的魅惑與性感。易縋嗪不禁又向下看去,就看到勁瘦柔韌的腰身,逐漸顯形卻已經具有美感的腹肌,以及延伸進褻褲的惹人遐想的人魚線。秀色可餐。可恨以前他天天可以見到這樣的風景,卻沒有把握時機,現(xiàn)在再想看到可是機會難得了。易縋嗪心中暗自吸溜著口水,默默地腦補了一連串不可描述的畫面。緊接著,莫名地感覺鼻頭一熱。輕輕吸了吸鼻子,便發(fā)現(xiàn)有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竄流而下。伸手摸了摸鼻翼,易縋嗪就見指上沾染了一片紅色,連忙捂住鼻子。漸漸止住鮮血的同時,耳尖羞窘的紅色卻是加深了。嘶嘶——好丟臉!主人會不會看穿自己在覬覦他,會不會嘲笑自己?!看到這一幕的秦瓊琋卻只是驚疑了一瞬,就笑了笑道,“沒想到你還能控制流血的部位。”因為之前正在談論滴血在玉佩上的事情,易縋嗪又突然流了血,秦瓊琋便誤以為易縋嗪的鼻血是他主動控制著流出的。聞言,易縋嗪松了口氣,心中卻是又隱隱失望了起來。雖然他保住了臉面,但是也少了個順理成章地向秦瓊琋告白的好時機啊!看樣子追妻行動還得細細籌劃一番。腦回路運轉完畢,易縋嗪也已經走到了秦瓊琋身前。伸出沾著未干血液的食指,隨意地按在了彼岸花圖案的一處。“如何?”秦瓊琋沒有感應到任何變化,卻是不知道易縋嗪是否同樣如此。易縋嗪屏息感知了一會,搖搖頭,“和空間沒有聯(lián)系,看來方法不對。”沉思片刻,秦瓊琋指了指胸膛,猜測道,“也許應該劃開這里的皮膚。”玉佩相當于融在了他的血rou,被他的皮膚給阻隔了,不將皮膚劃開,就不能讓易縋嗪的血和玉佩實質性地接觸。聽到這些,易縋嗪靈機一動。走得離秦瓊琋又近了些,“我試試。”秦瓊琋看到易縋嗪與自己的距離被拉近,也沒多想,只以為易縋嗪會用什么特別的方法劃破他的皮膚。卻不曾想過,這個方法還真是極其的特別!只見——易縋嗪微微俯身,鼻尖順著秦瓊琋胸肌的線條輕輕下滑,在彼岸花圖案的頂端停下。而后側了側臉,兩唇抿住彼岸花所在的一塊皮膚,唇瓣輕啟間,露出嘴中一顆尖細的虎牙,一個用力,便咬破了秦瓊琋的皮膚,轉瞬間,便有血珠滲出。易縋嗪轉動靈活的舌頭,用舌尖將血珠卷入嘴中舔舐殆盡后,又緊接著咬破自己的下唇,唇上的血液瞬間便沿著與之緊貼的皮膚傷口流了進去。兩人的血液便這么相融了,同一時刻,易縋嗪感覺腦海中多出了一絲微妙的牽連感,而秦瓊琋也發(fā)覺自己能夠感應到易縋嗪的存在。成了!易縋嗪只疑惑一瞬,便猜到那絲牽連感是由靈玉空間引申出的。滴血完成,他與秦瓊琋相貼的唇卻沒有離開半點。反而又在他咬出的傷口邊碾磨著,吸吮起來。直到在秦瓊琋白皙的胸膛落下一個鮮明的吻痕痕跡,才暗自滿意地和秦瓊琋拉開距離。望著那個痕跡,易縋嗪自得地認為他率先給秦瓊琋打了標記,以后肯定沒人搶得過他。與此同時,他腦中也漸漸琢磨出了追求秦瓊琋的方案。而秦瓊琋則是被易縋嗪的一系列動作給驚到了,再加上腦中多出了牽引感,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低頭望了望胸口色澤明顯的痕跡,無奈地揉了揉易縋嗪的軟發(fā),訓導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滴血才這么做的,但是記住,這個動作是只能對伴侶做的。”易縋嗪聞言又俯下了身,伸舌舔舐著秦瓊琋的傷口,頭顱微仰,藍色的豎瞳中透著惑人的水意。在秦瓊琋的傷口復原后,才直起身道,“你才要注意呢,以后不能讓別人親到你的花紋,不然皮膚被咬破,那個人又正好流了血,空間可就不是秘密了!”秦瓊琋喉嚨緊了緊,腦中盡是易縋嗪剛剛仰頭時的魅人表情,半晌才把他說的話回過味來,應道,“好,我會注意的。”不過怎么感覺他們兩人的對話總是透著詭異的違和感?秦瓊琋想不通,也不再刻意地去想,徑自朝著庭院走去,“我現(xiàn)在要去畫兩幅畫,你已經可以自由進出空間了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