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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乖乖的跟在顧青辭身后,只是眼睛依舊緊閉著。“好了。”頭一次對著凡人用這樣的術(shù)法的顧青辭有些不自在,徑直朝著外面走去。顧瑾本想快步跟在顧青辭旁邊,想了一下還是跟在了大漢旁邊。來福鏢局很好找,就在他們昨日去的那個客棧附近,兩人將大漢交給了鏢局之人后便想去尋那長山當(dāng)鋪。“誒,這位兄臺,你知道長山當(dāng)鋪在哪里嗎?”本來趁著天蒙蒙亮的時候,顧瑾與顧青辭將臨白城的楓玉路與楓石路都逛了一遍,卻沒有看見那個長山當(dāng)鋪,只得尋了一個路人問道。那個路人奇怪的看了顧瑾一眼,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長山當(dāng)鋪,不知道。”就這樣問了好幾人,都是相同的場景。“這個長山當(dāng)鋪,有什么不對嘛?”顧瑾疑惑的說道。顧青辭回道:“也許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吧。”“啊?”顧瑾迷茫的問。顧青辭看著顧瑾單純的模樣,剛才的異樣散去的同時又有些不安心,臨白城很詭異,很詭異。城中處處是魔氣,又尋不到來源,身為北越國的都城,有著國運(yùn)庇護(hù),不該是這樣的。他垂下眼瞼,將心思深藏,對顧瑾說:“我們?nèi)フ乙患也桎佔(zhàn)伞!?/br>“好。”正午過了一會,太陽并不毒辣,茶鋪里聚集了一堆閑人,而中間圍著一個穿著麻布長衣拿著驚堂木的老人,那個老人放下驚堂木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后長呼一口氣看著眾人不語。“先生今日講什么啊?還要講西郊女鬼嗎?”其他一人說到西郊女鬼的時候,眾人發(fā)出一陣起哄聲,皆是哈哈大笑。顧青辭隨手拉住一個年輕人,小聲問:“西郊女鬼是什么?”那年輕人回頭看了他精致的服飾一眼。“你是別國的公子么,不清楚我們北越國的故事也是自然的,反正這個老頭會講的,你慢慢聽就好。”顧青辭致謝后,與顧瑾坐在角落里,這里普通人肯定是聽不見說書人的聲音的,所以坐在這里的人大多只是喝個茶而已,也不太引人注目。“既然你們不想聽西郊女鬼,那我就講個新鮮的,保證你們一定沒有聽過。”眾人又是一陣爆笑,紛紛罵道:“這么多年你的故事也就這么幾個,還新鮮呢。”那說書人又倒了一杯水,指著桌上一個空瓷碗不語。“呸,這還沒講呢,就好意思要茶水錢了。”有人看見這個動作低罵了一句,然后就從人群里走開。然后陸陸續(xù)續(xù)又散了一大半人,只有小半人猶猶豫豫的從腰間掏出幾個銅板放進(jìn)了空瓷碗中,即使是這樣瓷碗也只被銅板填滿一半。顧青辭走過去,拿出一吊錢填滿瓷碗,清冷的聲音和出眾的容顏?zhàn)尡娙瞬唤粗绷搜邸?/br>那個說書人見到顧青辭宛如仙人的模樣也是微微愣了愣,低聲道:“好久沒見過這么俊朗的公子了。”顧瑾皺起眉頭,不悅的對著說書人說:“快點(diǎn)講吧。”然后將顧青辭拉回角落里,滿臉不開心。顧青辭疑惑的問:“你怎么了?”顧瑾鼓著臉,悶悶的說:“沒什么?”顧青辭想了想,端起茶壺為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他,說了一句。“乖,別鬧。”顧瑾端著師尊碰過的杯子,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也有些潮紅,如果不是因?yàn)榻锹淅餂]什么光線,顧青辭肯定能一眼看見顧瑾的異樣。不遠(yuǎn)處說書人的聲音傳過來,雖然聲音有些蒼老但是語調(diào)勾人心弦,跌宕起伏。“說了來個新鮮的,那咱今日講一個公子風(fēng)華,要是有人聽過,咱就不收茶水錢了。”“你們?nèi)绻麤]見到剛才那位公子,可能這輩子都難以想象這世間有這般風(fēng)光霽月的人吧。”顧瑾重新皺起了眉頭,看著有人探視的目光,不禁瞪了一眼說書人。“那我就來說一個與那位公子一般出色的人物。”“放在五十年前,這個人的名聲響徹整個臨白城,旁人知曉都要稱一句世上無初雪。”“嘁,你在說笑話吧,我怎么沒聽說過。”“這老頭,又開始瞎編了,哈哈哈…”人群皆是不屑聲,只有顧青辭認(rèn)真的聽著,五十年前,又是五十年前。說書人搖了搖頭,不去回應(yīng)質(zhì)疑他的人。“那時候無論是王侯將相還是平民草芥都尊稱他一句初雪公子,這個名字留到至今,卻無人知曉他真名是什么。”“咱要是說,這位公子即沒有征戰(zhàn)沙場過,也沒有指點(diǎn)天下過你們肯定又要笑話了。這位公子,是映月樓的人。”“喂喂喂,老頭,瞎編也不是這樣的吧,映月樓是什么地方,是哥幾個快活的地方,你是想光天化日來講這位公子的風(fēng)流韻事嗎?”“還以為有什么新鮮玩意,原來連這種東西都要拿出來講了。”顧瑾臉色變沉,雖然不清楚那個映月樓是什么地方,但總歸不是什么好地方,這個人居然敢拿那個什么公子和師尊相比,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顧青辭反應(yīng)要平淡的多,默默的按住顧瑾的手。顧瑾?dú)獠贿^,只能冷哼一聲。“這位公子曾經(jīng)的結(jié)拜兄弟可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連沈輕候也要給他幾分薄面,連端…”說書人的聲音被一群罵聲蓋過,最后只能戛然而止。“像你這樣的水平,還是卷鋪蓋回家吧。你是不是還要講入幕之賓啊,我們寧愿聽西郊女鬼。”顧青辭一直關(guān)注著那邊的動靜,他發(fā)現(xiàn)那個說書人并不是因?yàn)榕匀说牧R聲不語,而是似乎顧忌著什么。他低頭整理了下衣襟,傳音給顧瑾,兩人悄悄的離開了茶水鋪?zhàn)印?/br>果不其然,那個說書人沒有講完,而且還收拾著東西出來了,有幾人追到茶水鋪?zhàn)娱T口罵罵叨叨的。顧青辭帶著顧瑾跟了上去。等著說書人走到偏僻點(diǎn)的地方,兩人攔住了他。顧青辭溫和的說:“我對先生講的故事很感興趣,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將后續(xù)告訴我呢。”說書人沉默的看著他,臉上有著些許頹廢,片刻才說。“兩位公子想知道,我當(dāng)然愿意說些故事。”“愿聞其詳。”兩人跟著說書人回到了他的茅草屋,現(xiàn)在很少有人還住著茅草屋了,足以看出說書人生活的窘迫。“寒舍簡陋,也沒什么可以招待的,兩位委屈一會。”說書人苦笑了一聲,尋了三個小板凳搬到露天里。“是我們打擾了。”顧青辭沒有介懷,直接坐下。顧瑾也跟著坐下,只是臉色因?yàn)閯偛耪f書人的言辭還是有些難看。“公子來找我,想必是對初雪公子感興趣吧。”說書人問道。“準(zhǔn)確來說,我對臨白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