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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說我婆婆mama,一點條理性都不好。” 和有些人不同, 云悠悠在網(wǎng)上和現(xiàn)實中并不是兩樣的人。她一直都用自己真實的一面去對待,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好友面基的時候,大家也就能夠迅速拉近距離。現(xiàn)在因為這,她也就搞不懂了。 在網(wǎng)上,她的細心關心是婆婆;在公司, 她的任務關懷是條理清晰。 這其中差別太大,讓她突然能夠理解這些日子秘書團其他人看到區(qū)別對待時候的心酸。 蘇元桉這個時候已經(jīng)迅速在頭腦里面大腦風暴,就等著對這件事情進行危機公關。 “我平常不是夸你生活助理當?shù)煤谩!彼肋@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什么說服力,便努力開動腦筋開始編造語言。 好好的一個辦公室硬生生的被蘇元桉開成了“云悠悠表彰大會”。 大概由于功課做的扎實,他夸云悠悠夸出了新花樣。但云悠悠由于太清楚自己在大神心中是什么樣婆媽的人,絲毫都不吃他這套。最后蘇元桉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又延長了幾天假。加上周末,可以整整休息一個禮拜。讓云悠悠好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就連在網(wǎng)上的寫作功課都給暫停了。 實際上他心中十分清楚,這是短暫的調整時間。 他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他們雙方對于彼此還有另外的馬甲。他需要用這一周的時間來重新調整自己的策劃案。要知道一個徒弟青爻的身份,足夠讓他將之前計劃的方案統(tǒng)統(tǒng)推翻,需要全部重新做一遍。 這一周不光是讓云悠悠放松的,更多的是讓他自己來重新修改計劃。 在自己一心崇拜,好不容易拜師的大神就是救命稻草蘇元桉的真相揭穿中,面對突如其來增加的假期,云悠悠恍惚中點頭答應。盡管她的大腦現(xiàn)在一團漿糊,可她還是憑著日常的訓練將辦公室快速收拾了一遍。 云悠悠就這樣坐在總裁室外面,自己的辦公椅上恍恍惚惚的度過了最后的時間。 從明天開始放假了。 原本她準備今天晚上去超市填補一些出游需要的物品,可現(xiàn)在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她一回到家,就開自己的電腦開始翻自己和大神之間的聊天記錄。由于大神對個人信息十分看重,在他們兩個人聊天之中,云悠悠完全看不出來三次元相關信息。但是換一個角度,云悠悠對比大神和蘇總兩個人的毒舌語法,真真的是屬于同一個人。 云悠悠枯萎了。 她兩世以來對于大神十分崇拜,甚至成天拿著大神的文研究分析,里面的好詞好段好情節(jié)不知道抄了多少。這輩子拜大神為師時多么慶幸,那么現(xiàn)在就多么的枯萎。 要知道她接近蘇元桉目的不純啊! 救命稻草用來分手,根本就沒有想過等到自己借助大佬和沈空樓分手之后,還可能在大佬身邊繼續(xù)工作下去。即便她上一輩子死得早,可是從死后那本書的只言片語中,也能得知大佬是個十分善于分析人心思的大佬。現(xiàn)在可能還罷了,大佬不知道自己去公司工作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可是等到大佬和沈空樓見了面,到時候自己借助大佬分了手。哪怕是短短的五分鐘,大佬也是能夠知情的。 云悠悠從開始計劃接近蘇元桉的時候,對于這一點就心知肚明。 她以前根本就不帶怕的。畢竟就算不在大佬公司工作,哪怕大佬一氣之下就直接業(yè)界封殺,可是她還是能夠憑著自己的寫作安安生生的活著。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遠離種馬渣男。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毀了! 大佬不光是商界大佬,他還是他們網(wǎng)文圈大神。都不用大佬讓自己的粉絲過來刷負,光知道自己利用到大神頭上,云悠悠自己就抓耳撓腮,覺得日子沒法過了。 明明之前仿佛看到了希望,可是現(xiàn)在卻陷入了更深的絕望。 說句不爭氣的,云悠悠攤著的時候甚至還有一瞬間想算了吧。反正她的人生好似沒有盼頭,干脆就不借助大佬和沈空樓分手了。要知道她為了和沈空樓分手付出了多少代價。從以前一直的以誠待人,變成了后面的有目的去接近計劃目標。甚至途中還放棄過自己的審美愛好,就是為了能夠進一步的獲取對方的好感。可每一次都沒有成功過,甚至丟到了原本可能成為朋友的人。 她覺得并不是快要溺水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個浮木,而是看到了希望的藤蔓便不停地在沼澤里面掙扎。 一個個最開始計劃的目標,宛若觸手可及的藤蔓。仿佛只要扎住他們,便能從身下這攤淤泥沼澤里面掙脫出去。因此她便不停掙扎,妄圖攀上藤蔓。可是宛若、仿佛、可能這種詞語,本身就是一個個陷阱。她以為自己可以掙脫出去,結果每一次的掙扎都令她陷得更深。 直到她聽到了門鈴聲,從貓眼里面看到大包小包拎著東西的那人,這才讓云悠悠的思緒從那無處逃脫的沼澤中掙脫出來。 云悠悠打開門:“你怎么來了?而且?guī)Я诉@么多東西。是準備等會去誰家嘛。” 她伸手就想要接過那人帶的東西,就算是暫時路過她家,她幫忙先放到屋里,他也可以休息一下。 笛一搖了搖頭,躲開了云悠悠伸過去的手。從她的身側進了門,將自己手中拎著的大包小包都放到了桌上。云悠悠只好順勢關上了門,跟在笛一身后。 “這個點我還能去誰家。這些東西都是我給你買的。”笛一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從袋子里面取東西,“這是頭發(fā)罩,你不是說過自己平常不太出去玩是因為嫌棄外面的床太臟。到時候你將頭發(fā)放在里面,這樣也就不會弄臟了。這是什么化妝品的旅行裝,多次使用的便攜睡袍……” 沒一會兒,一張不小的桌子就被笛一擺的滿滿當當。 這些東西雖然不是笛一親自去超市里面買的,但卻是他回憶日常聊天里面小悠兔的喜好,一項項列明開口吩咐下去讓弄最好的。而且為了避免小悠兔看出來牌子覺得貴,笛一是親自將那些標牌去除的。最后還細細清洗了一遍,以此來保證他們一起出門玩,小悠兔可以直接使用。 “你……” 云悠悠心中涌起細細的一股暖流,將先前那顆僵硬的心慢慢喚醒。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平常的隨口一說,現(xiàn)如今竟然真的有個人記在心里,而且用實踐表現(xiàn)了出來。要知道就連她自己有時候去超市買東西,都不一定記得要買這些。往往都是回了家之后,或者在旅游途中,這才會想起來。 還沒有等到云悠悠感動完,笛一就隨口問了一句:“你吃飯了嗎?” 其實問完笛一就有些后悔了。 畢竟都九點了,小悠兔應該已經(jīng)吃過了。不過往常他們兩個人見面都喜歡問句吃了沒,這次也就順口了。 云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