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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 畢竟這家酒吧的男公關不止面前這個男人一人,自己又何須扒著對方讓別人討厭。 就當她準備換人的時候,沈空樓注意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沈空樓起身往這里走的舉動。 云悠悠迅速用眼神瞟了一眼周圍,自己身邊穿著夜色酒吧公關服的男人只有這一個。雖然還有許多女孩,但是沈空樓肯定是不會相信她那錢是來包|養女孩子的。 笛一對此毫無察覺,他扭身就打算回去休息。 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那個輕易退縮的女人卻一下子蹭到了他懷里。這種不符合笛一心情的事情讓他的眼神一下幽暗起來,他也不顧夜色男公關的準則打算一把就將這女人推到地上。 云悠悠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懷里,緊緊地抓著他袖子。 她輕輕一墊腳尖,湊到笛一耳邊說:“拜托了,幫幫我。” 那聲音帶著些許的顫|抖和激動,讓笛一將伸出推她的胳膊變成了攬住她的腰。 “悠悠你在這里做什么?!”一股滿是怨氣的聲音響起,聲音原本富有的磁性無法讓怨氣消散。 這個時候,云悠悠從笛一耳邊離開。 她對著沈空樓露出與往常無異的甜軟笑容。 “啊,沒有什么呀。”說罷,她還往笛一懷里又蹭了兩下。 現在這樣的情況讓笛一感覺到有些有趣,他也就順水推舟的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 云悠悠此時的與往常無異讓沈空樓心中憋了一口氣。 要知道悠悠和他自小長大,除了他以外和任何男性都很保持距離。就算有人主動說喜歡她,她也會非常直接的拒絕。之后便會逐頻降低自己和那人的聯系,一直到兩個人變成淡淡的同學之交。 就連上次悠悠故意氣他,所以在他面前假裝勾|引楊扈也是很有分寸的。 她就沒有讓楊扈碰到任何比較敏|感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一樣,自己心心念念的多年戀人竟然小鳥依人的靠在別的男人懷里。比起這一陣她對自己的疏遠,沈空樓覺得有顆檸檬在他的胸腔炸裂,氣炸了又酸炸了。 沈空樓一把抓住云悠悠的手腕。 “那你現在怎么和這個男人親親我我?” 笛一注意到懷中的這個女人眼睛“蹭”的一下亮了。 云悠悠不慌不忙,壓住自己心中驚喜慢慢的說:“我只是和阿一逢場作戲罷了。你覺得不開心的話,那我們就分手嘍。” 渣男經典語錄“逢場作戲”,再加上不開心就分手。 云悠悠不信沈空樓沒有和她分手的打算。 甚至為了保證自己的目標達成,云悠悠好對著沈空樓趁勝追擊了。 “不過你怎么變成現在這樣了?”云悠悠皺了皺眉,“竟然跟蹤我,是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嗎?” 再加上一盆臟水,云悠悠就不信這次分手不成功。 可沈空樓心中那顆炸裂的檸檬被云悠悠的一句“分手”給洗干凈了,后面的趁勝追擊更是讓沈空樓回想起自己曾經的錯誤。 他是絕對不會和悠悠分手的。 “我怎么會不信任你。”沈空樓擠出一個笑容。 他伸手打算揉一揉云悠悠的腦袋,可云悠悠朝后一躲撞到了笛一身上。 痛。 雖然腦袋疼,可是沈空樓即將和自己分手的欣喜讓云悠悠不管不顧。 “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和阿一逢場作戲,那么就分手吧。” 總而言之,云悠悠是咬定分手不放松。 笛一則是站在最佳位置看著這場戲。 雖然不是多么的有張力,可是劇情格外的有趣。原來往常男人對女人說逢場作戲的敷衍臺詞換成女人對男人說,就會變得這般有意思啊。 真好玩。 沈空樓面色一白,但是隨即恢復了原樣。他的拇指和食指相互揉搓了下,便沖著云悠悠伏低做小。 他說:“沒事悠悠,我能理解。” 此話一出不光震驚了在一旁看戲且見多識廣的笛一,就連覺得能夠通過綠帽和沈空樓分手的云悠悠都震驚了。 此時云悠悠的腦袋里面充滿了疑惑,她不禁歪了歪自己的腦袋。那句強調疑問句,在她的腦海中刷了屏且不停的來回滾動。 ???他能理解她什么??? ☆、第8章 又一次的失敗 第8章又一次的失敗 云悠悠實在納悶的不行,沈空樓理解她什么了。 “你理解什么?”哪怕重活兩世,這不懂就問的習慣還是無法改變。 沈空樓的面色瞬間尷尬起來。 自己那么說只是為了能夠有個臺階下啊。還好酒吧的燈光不顯,在旁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的臉色就恢復了原狀。 能被這個世界欽定為種馬男的男人絕不認輸。 沈空樓用著磁性的嗓音說:“你不是最近在準備新文嗎?是不是里面有主要人物需要和酒吧有關系,所以你就親自來體驗了。你現在這都是逢場作戲,我能理解。” 如果不是身后有人,云悠悠肯定會大退幾步吐血給沈空樓看。 她感到三觀炸裂。 她覺得自己上輩子已經足夠能忍了,沒有想到這輩子沈空樓比她更加能忍。 為了爭奪“渣”這個字,云悠悠慢慢吞吞地說:“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雖然她心中清楚,此刻用這么一句話不合時宜。 可是只要能夠和沈空樓分手,哪里還管得上什么適宜還是時宜。 沈空樓再怎么能忍,此時也到達了頂峰。 在他給自己的感情打了一會兒圓場之后,就主動和云悠悠告辭。 “那悠悠你先忙,我繼續和楊扈談談生意。”說完盯了一陣笛一就走了。 實際上看了這場好戲的人都知道,沈空樓這是給自己臉面,為了能夠讓他暫時冷靜下。不過沈空樓的這個個saocao作的確勾起了笛一的興趣,那空無一物的眼睛中終于映出了懷中女子的模樣。 為了避免露出馬腳,云悠悠接著假裝和笛一黏黏糊糊的。 她頷首抬眼,秋瞳剪水。 “拜托你再幫幫我。”她的手有些顫|抖的握著笛一的衣角,“我聽說公關都需要完成一定的賣酒量。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多買些酒報答你好不好?” 笛一琥珀色的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女人。 他根本就不需要完成酒吧的賣酒任務。而且要是放到往常有人這樣說話,他的心情肯定會覺得不爽。可是今天大概是因為看了一場好戲,所以覺得心情還蠻愉快的。 面前的這個女人就像是瑟瑟發抖的小兔子,明明已經渾身顫|抖卻對著那個男人露出自己鈍鈍的牙齒企圖擊退對方。 想到自己曾經弄死的無數只兔子,笛一心情愉悅的瞇起了眼睛。 他伸出手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