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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親吳明的脖子,還有白凈的后背。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吳明身上游蕩,仿佛吳明是他的所有物一般。曖昧帶著情愫的味道在空氣之中蔓延,然后持續了許久許久。吳明剛開始還有點意識,到了后面完全就迷迷糊糊了。吳謹重說要他哭,吳明就乖乖的哭著求饒,然后認錯,又可憐兮兮的請求原諒。連吳謹重都不知道只要吳明這么說他就特別高興,然后就真的讓吳明哭了一夜。早上吳明醒來的時候喉嚨都沙啞了,這絕對不是感冒的原因,而且在床上動一下都覺得全身無力。真的,無論什么東西都還是需要有節制,沒節制,過頭了,都不是什么好事。唯一的收獲就是好感度飆到了99。擦,要給給完行不行,吳明怨念。今天是大年初一,吳謹重顯得心情特別好,畢竟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吳謹重這剛剛才成為吃人花,估計整個人都樂得找不著北了,甚至溫情的問著吳明要喝粥嗎,他可以親手喂吳明,有時候吳謹重還是很體貼的,比如今天就沒有拉著吳明出去跑步。吳明也發現一個規律了,只要頭天晚上做狠了,他起不來床,都可以避免一大早就出去跑步的危機。但是也僅限于他,吳謹重不同,那是無論風吹雨打都堅定不動搖一早就要出去跑步的,來回跑一個小時,回來還能壓著吳明再運到一個小時的。那身體素質,別提多棒了。棒得吳明都羨慕嫉妒恨了。過年了,不過即便是過年吳家也不熱鬧。人更少了,顯得更冷清了,吳謹重表示沒什么,他都習慣了。吳明也表示沒什么不適應的。吳明從來都體會不到所謂的什么年味,在他看來,過年跟不過年好像也沒什么區別,所以也就很不理解,為什么有的人每到這一天就會不顧一切的回到家里去。這一天,跟一年的其余一天有什么不同嗎。吳明不知道,無論經歷多少個世界他都不太明白。不過吳明也不太想明白,有時候明白太多東西了,也并非是一件好事。初一這天,吳明下午才起床,吳謹重瞧見吳明起床了,說要帶吳明去上墳。吳明一排后線,大年初一的,為什么要去墓園呢。管家非常榮幸的擔任了司機,將人帶到墓園的時候吳明才發現過年的時候,墓園里面竟然來的人不少,不少墓碑前面放著花跟一些其他東西。只不過也有一些墓碑顯得格外冷清。吳謹重握著吳明的手,朝著最里面走去。最里面的一塊墓碑很大,上面刻著很多字,吳明覺得這應該是吳謹重比較重要的親人吧。“他是吳家上一任的家主,我的祖父。”吳謹重將手上的白菊放在墓碑前,輕聲說道。吳明看向那墓碑,頓時糾結,按照稱呼,他該怎么稱呼呢,叫曾祖父,這特么不是亂輩了么,叫曾祖父,又好像不太對。于是,吳明就只能沉默。“我很感謝我的祖父,他是我最尊敬的長輩。”吳謹重繼續說道。拉起吳明的手指在嘴邊留下一個吻,又將目光移向,“祖父,我找到了最重要的人,你跟祖母可以安息了。”吳明眼角跳了那么一跳。“爸爸,祖父跟祖母是埋在一起的嗎。”吳謹重搖了搖頭,“祖母是飛機失聯,在大洋起來只打撈起了飛機殘骸,祖父與祖母的衣物合葬在一起。”吳明吞了吞口水,合著爸爸你這變態屬性從你爺爺那兒就開始了么。擦,難怪他說這墓碑字這么多呢,何必呢,啊,人死就沒了,你還弄個這個,我聽了沒覺得幸福只覺得滲人好不好。吳明抬頭看著陰沉沉的天氣,感覺今天似乎有些出門不利。回程的時候吳明剛開始覺得還沒什么,后來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了。管家在前面開著車,臉色有些不太好。“先生,我們似乎被跟了。”管家看向后視鏡,開口說道。吳謹重朝著后面看了一眼,皺了皺眉,握緊了吳明的手。“甩了。”他吐出兩個字。吳謹重以往是什么都不怕的,真的,但是自從有了重要的事后,他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有點多了。他想要跟吳明在一起活下去,活得長長久久。俗話說,禍害遺千年,像他這種雙手都沾滿了鮮血的人,應該會活很久才對,不然,他會忍不住的帶著吳明一起下地獄。而就在他們身后,沈莊則是開著車繼續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后。吳謹重的仇人不少,想要他死的也不少。沈莊反正也不想活了,對他來說,本就無顏再活于世,他早就解決好了身后事,也為吳何鋪好了一條路。沒有什么比一個一心向死的人還要來的可怕。沈莊打開煙盒,抽起煙來。他一向溫爾儒雅,從不干開車還抽煙的事。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他從出來的那一刻就沒想著活著再回去。人生苦短,也的確如此。是啊,人生太過苦短了。繁華如煙過眼而去,留下的,又有什么呢。最終什么都留不下。是的,什么都留不下。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沈莊按下了車窗,感受著疾風從自己的臉上吹拂而過。他不能給吳何留下任何的隱患。吳謹重還活著,對許多人來說都是一場災難。所以,都去死吧,至少,這是他能為吳何做的最后一件事。沈莊猛的踩下的油門,看著時速直接朝著最大數飚去。一個執意要死的人,是誰都阻攔不了的。而這輛車里,吳謹重也依舊皺緊了眉,他很想自己去開車,但是不能停,一旦停下來,身后那輛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撞上來。吳明也發現了,他睜著眼睛看著身后,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管家緊緊的看著前方,幸好大年初一,路上沒什么車,這一路過來也還算順暢。然而就在一個拐彎的地方,突然就過來了一輛貨車。管家立刻猛打方向盤躲過,踩著剎車想要停下。“不許停,從旁邊直接沖過!”吳謹重卻的怒吼道。這是一場局,一個拿命來賭的局,只要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