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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手術,還指著醫生的臉罵了起來,一時間急救室外一片混亂。只是就算她再攔著,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不是她說怎樣就怎么樣的,要是她還想要她兒子的命,就得舍棄她的孫子了。下面一直還在吵吵嚷嚷,做慣了潑婦的趙曉菊現在拿出了她的十分功力。彌生趴著看了好一會兒,便覺得沒了什么意思,起身離開了。就算折騰了小半天,昏暗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明朗了,這個時候的城市才有一點點進入深眠的跡象,繁華的都市在這一刻寂靜無語,彌生這才啟程趕往郊區的白家。這個城市對于彌生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比起自己一個魘孤獨的在城市中游蕩,彌生選擇舒服一點,畢竟她還算是小男孩召喚出來的鬼。她的速度極快,到白家的時候天色還只是泛青,被陣法掩蓋的白家的宅子卻點上了燈,亮如白晝。許是都睡了,彌生明明記得白府人口眾多,但是她回來的時候倒沒了什么人。她順著窗沿進到小男孩的房間,卻發現屋子里不止一個人,有一位胡子花白的長者,還有一位儒雅的中年,小孩穿著睡衣,抽抽搭搭的哭著鼻子,跪在床邊不敢說話。二人皆是不凡,氣息穩固,是這個世界中上乘的修士。只是一見到她來,長者便拄著拐杖起身,按著小男孩又給她行個大禮,小孩的頭磕在地上,咚的一聲脆響,身后的中年人也跪下,彌生好整以暇的坐在了窗臺上看著他們的動作。“前輩本不該來此處,是我白家稚子犯下滔天大錯,還望前輩能盡早回到霧谷,不管是有什么要求,我們定當竭盡一族之力完成。”白家的族長素來是受人跪拜的,多少年沒行過這樣的禮了,不過他的心中倒是沒有一絲的不甘愿,反而垂下頭去,有些膽戰心驚。早上他觀香,便覺得家中的氣息不對勁,循著一查,卻發現原來是這個孽子偷偷拿了靈石,違反禁令畫了招鬼的陣法。若只是普通的陣法,這孩子不過是受受罰,但不知怎地,他居然從霧谷拉回來了一個惡鬼。對于這樣的深淵惡鬼,他們能夠勸,卻沒有實力強硬的把它弄走,若是硬碰硬,白家上下都會遭受不可挽回的傷害,必定會掉出第一世家的層次,任人魚rou。只是以往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能從霧谷出來的惡鬼,必定是有著沖天的怨氣,只要可解了他們的怨氣,便可送他們走。這個時候就算打罵孩子已經沒有了什么用處,只能趁早的請求,最好不要犯下什么禁忌,造成更大的傷害。面前的這個鬼面容姣好,氣息干凈,只是越是這樣他們越是害怕,到了他們的這個年紀,見識已經相當的足夠了。相比較年幼無知的小孩,他們可不會把這樣的鬼誤認為是最弱的鬼,手心反而沁了一層的薄汗,只能沉沉的跪下,安靜的等待著面前的鬼的回應。他們白家以馭鬼著名,只是難免有錯差,十歲以下的孩子并不能完整的刻畫陣法,恐有失誤,十歲以上的也要在長輩的監督之下完成。長者已經年過百歲,卻精神矍鑠,眼神中便透漏著精氣神,按理來說彌生的年齡比他大上了許多許多,也就沒有躲避,受了這一禮。彌生沒有說話,來來回回的看了他們半晌,心中考慮。見他們一個個的低頭頷首,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仿佛很怕自己,倒是和上個世界的離先生有著些許不同。不知道霧谷的惡鬼在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層次,不過殺了他們的彌生肯定是要更勝一籌的,不同的是,他們是為了解怨而來,彌生是為了完成任務。完成任務的總是克制而理智的,也自然是沒有白用人家的道理,彌生便耐心的勸了幾句:“我確實是有些事情要辦,不過,做完了之后我會自行離開,關于這點,你們可以不必擔心。”窗外的涼風乍起,把紗簾吹的老高,只不過彌生的魂體不受現世的打擾,連頭發絲都紋絲未動,穿著長裙的彌生知性優雅,一般人面對她這樣的美女總是會放下戒心,長者的心卻沒有半分安寧,聽到她的話便更是惶恐。哪敢真的讓霧谷惡鬼一鬼在人間走動啊,萬一出了什么錯,殺了什么人,惹出了什么大亂子,這天道可就得怪罪到白家的頭上,急忙再次懇求。頭一次見這么積極的人,彌生有些好笑,思量了片刻才說起了自己和杜安華等人的淵源,還附加了她的要求。讓杜安華和趙曉菊,從此潦倒一生,不得好死。身為力量強大的魂體,彌生的確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們給殺死,只不過,到底是不能便宜了他們拿著衛寧的錢還這么自在逍遙。而且,這些事情雖然她自己也能做,但是有更輕松的方法擺在面前,為什么不呢。他們單獨給彌生安排了一間屋子,裝飾豪華,布了讓鬼魂舒心的靈陣。雖然鬼魂并不需要睡眠,但是卻足以見他們的誠意,雖然表面上對彌生相當的忌憚,但是也做足了面子上的功夫。為了早點把彌生這尊佛送走,他們的動作倒是快的很。不出五日,便有了好消息。白家的勢力廣大,除了本業之外,在各行各業也有不少的勢力。那杜安華野心不小,八千萬雖然多,但是在帝都,揮霍起來也花的很快。雖然他也有不少的投資和股票,但是錢來的也快,去的也快。比起錢來說,有沒有那勢力能守的住錢才是更重要的。不然,即便手上握的是金子,也很快就會變成隨風而逝的沙。……………………趙曉菊是又哭又鬧,就是不讓醫生做這個手術,還扯著杜安華晚上帶來的那個女人又打又罵了一陣,鬧得亂哄哄的。像是這樣的手術,因為造成的結果嚴重,加上病人現在十分的虛弱,是非要家屬簽字不可,拖了整整一天,趙曉菊就是不讓做手術。因為著那部分組織差不多已經壞死,再拖下去就非得發生感染不可,到時候被說是前面那個部位,就連命都保不住。醫生認真負責,自然是不愿意輕易的放棄一個病人的生命,于是勸了又勸。說是現在做手術,雖然長度縮短,但是索性不會完全的喪失生育的能力,要是再拖下去,是真的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