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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彌生看著賬本,胸口溢著一團沉淵的怒氣,他現在政權未收攏,而賬本上牽涉之廣,不僅是貪墨了賑災之款,甚至那些人還把手伸長到了鹽鐵之上。莫家、王家、忠王,這是恨不得吸干大殷的血。“閣老,你要知道,這賬本也可能是造假的,而它牽涉深廣,若真的如上面所說,恐怕國家要動蕩不停了。生靈涂炭,可朕是大殷的皇上。”“皇上……”閣老浸yin朝政的時間恐怕比皇帝的歲數少不了幾年,他弓著腰,以為皇上是怕了。“朕,是大殷的皇上,不是他們的傀儡,密令徹查,絕不姑息。”“臣領命。”賬本的真假未知,但是是不是確有其事,只能去查。歷朝歷代都少不了大貪,只是沒想到在他這里也不例外了。只是此行一去,必定是艱險萬分,即便是彌生尋了最暗衛中武力最強的百人協助,仍然不敢保證有沒有人會死在路上。年越來越近了,京城里也飄了雪,落了滿地的銀白,遮蓋住了京城中的一切罪惡,臘月二十五之后,已經算是開始過年了。在那天的早朝,彌生列了十數款皇后的罪證,擬了圣旨,廢了后。七出之罪,犯了兩條,妒、有惡疾,已經不適合再做大殷的皇后了。這還是彌生特意給皇后留了臉面的,yin那一條都沒有列舉在上面。至于妒,把持后宮,致使皇上子嗣單薄,這是確有其事,滿朝的人都是知道的,之前還上奏折勸過皇上這一點,讓皇上不要專寵,要為了大殷的百年基業多多的開枝散葉。但是到了皇上真的廢后的時候,反過來勸的又成了他們。首先指責彌生的便是忠王,他對當今圣上感到十分的失望,并覺得圣上根本就沒有實現自己當初的諾言。說好要護住她一輩子的男人,這么快就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可是除了忠王之外,勸他三思的人基本都是□□,他們怕的是太子的地位不穩。彌生不想聽他們說話,索性也告了病,休朝。第100章被戴綠帽的皇帝10第一百章擒忠王上往年的新年都和平的過來了,但是今年的新年顯然和往常不同,先是皇后被廢,后是皇上告病,不管皇上是真的病了,還是假的病了,只要是皇上說的,他們就要信。皇上一氣之下停了早朝,沒有說什么時候再次開始,各家就只有等了,等到皇上氣消。以往皇上真的病的時候大臣請求探望皇上是準的,可是這下不僅不準任何人的探望,連許多的正事都給停了下來,皇上不管政事,這段時間的折子,只要不是緊急的,他一個都沒看。其實說是裝病,倒也不全是裝,畢竟他的身體狀況是真的不大好了。這個世界的靈力不夠,他雖有七層的基礎,但是想要用還是需要充足的靈力。每天都祛除一點,到了年前的時候祛除的差不多了,但是毒素雖然是清了,但是身體早就壞了,彌生所要做的就是抽出一段時間來修復。不用忙于政務,每天打坐修煉,身體恢復的情況挺快的。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專心的監視莫家的案子的進展情況,只可惜大雪封山,北邊的地都凍硬了,只能從南方那邊下手。江南水鄉,天高皇帝遠,官商之間相互勾結,查起來難度倒是更高了一點,僅僅只是半月,就遭遇了十次以上的攻擊。現在他們已經改換了身份,準備暗地里查證了,除了彌生能夠監視到他們的意識證明他們還在活著之外,所有的消息都似石沉大海。碩大的肅穆皇城因為天子一怒而沉寂了下來,往常熱鬧準備的新春佳節也因為今年皇帝的病變的悄無聲息,在問過皇上的意見之后,淑妃德妃就從簡準備了。但是畢竟是皇家,要說是從簡,也沒有多么的簡單,該要面子的時候還是要皇家的面子的,只不過是因為皇上的這一病,弄的其他人都沒有了笑模樣。至于當時因為皇后的事情忤逆皇上的,現在也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臘月二十八,地上落滿了細細的鹽粒子,然后便飄了鵝毛大雪,皇宮的紅墻黃瓦都被雪給落滿了。因不需要上早朝,彌生這幾天都起的比較晚。這天一大早,彌生剛剛醒,外面天寒地凍,屋內倒是很暖和,小太監給他拿來了烘好的衣服,立刻有幾個小宮女來伺候他起床。大太監著急忙慌的跪下了,道:“太子殿下在宮外跪著了。”“多長時間了?”“一盞茶的時間。”大太監伏低了腰。“哦,叫他起來。”彌生點了點頭,他沒有折騰太子的意思,也知道他今天來是為了什么,揮揮手讓大太監就下去了,讓小宮女繼續給自己穿衣服。太子還沒有開始抽條,叫他少年屬實是牽強了,他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滾毛袍子,沒戴帽子、沒穿大氅,正跪在院子里,雪很快的堆積,他的眉毛上、頭上落了滿滿的雪。外面不僅在下雪,還刮了陣北風,吹的大雪遮眼,半分都看不清楚。雪下的不小,但是已經有好多小太監一直在掃小道了,為的就是不讓雪落起來,小太監也被這風刮了一臉一頭的雪。只不過他們干活干的熱火朝天,太子是讓雪活生生的給凍的,臉頰發紅、嘴發白。得了皇上的令,大太監慌忙的打著傘出來,抱著一件狐貍毛的大氅,是皇上給的。“小主子,快起來吧,皇上叫您進去。”太子掙扎了一下,然后就順從了,他很聰明,想到了父皇是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了,跪了一會是乞憐,跪的久了這件事情就過了,就該招人煩了。抱著衣服的小太監趕緊把孩子給包了起來,太子的手都凍僵了。滿頭滿身的雪在進屋的時候就化了,太子衣裳頭發都濕了,彌生看了他一眼,命人帶他下去換件衣服再說。太子在后面烤干了頭發,換了身衣服,到了父皇這里的時候,彌生正歪在塌上,拿了本書在看。“父皇。”太子進來就跪下了,頭伏的低低的,彌生看著他,心情有點復雜,八歲的孩子,在現在不過是個小學,在這里卻是個小大人了。他又翻了一頁書,眼神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