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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陳醫生的辦公室卻是空的,問護士,護士說陳醫生出診了,得半個小時才到。 “半個小時?”傅子明說,“我們有預約,說現在就可以看。” “陳醫生非常難約的, 你們在騙我吧, ”女護士一眨不眨的盯著薛臨, 笑道, “要不我先給您看看?”說著, 就朝他伸出手, “是腹部嗎?” 薛臨雖然穿著黑色的衣服,但是腹部的顏色卻明顯深了一塊。 薛臨迅速擋住,往后挪了半寸:“我們真的預約了陳醫生。” 陳醫生本來就是薛臨的私人醫生, 因為他覺得他作為醫生,應該履行醫生的義務, 所以這家醫院就掛上了他的名號。 可畢竟人是薛臨請來的,所以陳醫生的檔期非常松, 只有病得十分嚴重的病人, 才能約他的門診,而且費用極低。 “哦哦, 可能沒預約上吧, ”女護士顯然不太相信, 嬌滴滴的說,“既然陳醫生不在,我是護士,先看一下,然后再給你們找醫生,怎么樣?”她一邊說著,一邊勾起小拇指,輕輕攏了一下頭發,風韻無比,一雙大眼睛,用力朝薛臨眨了眨。 薛臨偷偷看了姜舒維一眼。 小家伙面露平靜,居然一天都沒有吃醋的意思。 怎么回事兒,人家都示好成這樣了,他怎么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不怎么樣,你別碰我。” 薛臨瞬間變得惡劣起來,“砰”的踢了下旁邊的椅子,對小護士道:“我告訴你,我身上的傷口肯定是要縫針的,你就算看了也沒用。”他盯著女護士的名牌,說,“而且你不是負責內科的嗎?跑這兒干什么來了?” 身份被戳穿,女護士身體一僵:“啊……這個……我就是來幫幫忙……” “騙人,這里是醫院,同志,懂不懂什么叫本分?”薛臨聲音很冷,眼神也銳利的很,一點面子也不給她。 這個小護士不過一個實習生,心眼倒是挺多,睜著眼睛說瞎話,內科的人,跑這兒偷懶來了?他分明給陳醫生說了,要他立刻來看。 小護士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我、我就是想……” “你還是別想了,”薛臨一字一頓,煩躁的說,“我結婚了,你要是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老婆會吃醋的。” 女護士愣了一下,這才看向姜舒維,姜舒維忽然被點名,也愣了。薛臨盯著她,威脅似的揚揚眉毛。 在他們的注視下,姜舒維沒辦法,只好點頭:“對對對,我會吃醋……” “你看看,”薛臨鼓了個掌,“我說的沒錯吧。” “不好意思啊,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是夫妻......”女護士瞬間臉上發燒,人家老婆還在這兒呢,她居然都沒注意,還故意撩頭發。 “我剛才沒看清楚門牌號,他們讓我隨意幫忙,我就過來了。”女護士連連道歉,找了個理由,趕緊走了。 剛剛導師讓她拿點兒東西,路上經過陳醫生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現了薛臨,一看他這么好看,就沒忍住...... 門被關上,姜舒維奇怪的問:“你怎么知道她不是?” 薛臨:“我隨便猜的。” 實際上,他就是看那個女的的眼神不太對勁,不想讓她摸而已。 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 “我問你,剛剛你怎么一句話不說?”薛臨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凳子,兇巴巴道,“看見有女的朝你老公搭訕,你都也不知道攔著點!” “我不知道她有別的心思。”這是實話,畢竟在姜舒維看來,醫生眼里無性別。 “我不管,我剛剛被她嚇死了,你得好好安慰我。” 姜舒維聽到這句話,不由覺得好笑:“怎么安慰?” “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薛臨沒好氣的抓過她的手,用力牽上,別過臉,暴躁的說,“就這樣安慰就行!” “......” 傅子明嘆了口氣。 *** 過了一會兒,門終于又開了。 陳醫生一邊走進來,一邊說:“我就去上了個廁所,轉眼不見,你怎么把人家內科的小姑娘給氣成那樣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薛臨:“我不過稍微教訓了一下而已,又不是我的人,我憐惜她干什么?” 他又不是圣人。 姜舒維看見有陌生人來,迅速把手縮回去,薛臨知道她害羞,這次沒再為難小家伙,給她時間喘息。 逼迫得太緊,也不太好。 “行行行,”陳醫生知道他的脾氣,搖搖頭,戴上手套:“來,把衣服掀起來,給我看看。” 剛剛在電話里的時候,傅子明已經把關鍵問題跟他講了。 薛臨乖乖將衣服掀起來,里面血rou模糊。 因為時間有些久了,血rou和衣服粘在一起,薛臨稍微用力,這才把衣服提起來。剛剛干涸的血痂被他這么一扯,再次變成新鮮創口,姜舒維愣住,沒想到他傷得這么重。 就連當兵回來,見過大風大浪的傅子明都忍不住皺眉。 “你耽擱的時間夠久啊,怎么,這條命不想要了是吧?”陳醫生一看,氣不打一處來。 都這樣了,就應該第一時間來醫院!每次薛臨找他,都帶著血血淋淋的傷口來,這次倒好,當著他的面,再把傷口撕開! 薛臨無辜的說:“我去了趟警局,畢竟時間寶貴,不敢拖著。” 到時候時間拖得越長,茅老板那邊要是又有什么變故,那他這一刀不就白挨了。 “瘋子,你也知道時間寶貴?”陳醫生知道說他也沒用,生氣的拿出藥棉,憤恨的說,“這要是再劃得大一點,你失血過多,命就沒了。” “那現在呢?”姜舒維趕緊問。 她就知道,當時應該趕緊帶著薛臨來醫院的!在警局耽誤那么久,又在車上耽誤…… 姜舒維不敢繼續回憶下去,緊張的看著陳醫生。 “放心,他現在好著呢,”陳醫生翻了個白眼,說,“頂多疼唄,多大點事兒,反正他能忍。” 薛臨現在何止能忍,還笑呢。 陳醫生覺得奇怪,看了姜舒維一眼,隨口一問:“你是他什么人,新來的秘書?” 薛臨:“我老婆。” 陳醫生下手稍微用力,薛臨叫喚了一聲,陳醫生這才再次放輕力道:“你還知道疼啊,我還以為你沒知覺了呢。” 薛臨暗罵一聲。 陳醫生繼續給他擦藥,平靜地說,“我剛是問人家小姑娘呢,沒問你,你別亂接話茬。” 肯定是薛臨在撒謊,就這個瘋子,誰敢喜歡啊。 他剛剛進門一看,就把小姑娘的身份定為了新來的秘書,如果不是,那就一定是實習生。 可誰知道,姜舒維沉默了一分鐘,還真回答:“我的確是他老婆。” 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