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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別說話了!”姜舒維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從臉紅到耳后根,燙著了一樣,從薛林身上起來。 薛臨哈哈大笑。 回去的路上,姜舒維接到了陶嘉年的微信。 自從合同的那件事開始,他們就沒怎么聯系過。 陶嘉年說這幾天冷靜了一下,想跟她聊點別的東西,好幾次敘舊都被薛臨打斷了,所以這次想好好談談。 姜舒維回憶起那天的事情,想了想,回復道過幾天吧,我現在有點忙。 陶嘉年你還在怪我嗎? 姜舒維我真的只是忙,而且……對不起。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陶嘉年是什么意思了,可她只把他當同學和朋友看待,絕對沒有其他心思。 那邊迅速發過消息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你都在忙什么啊,是不是和薛臨在一起? 姜舒維盯著這條消息,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分明沒什么其他含義,但總是覺得不舒服。 幾秒后,陶嘉年忽然把這條消息撤回了。 不好意思維維,我擔心你,他名氣不好,最近又沒錢了,你跟著他只能受委屈。不如找個機會,趕緊脫身吧。 “誰啊?一直捧著手機看。”薛臨問。 姜舒維暗滅手機“盼盼,就說了些有的沒的。” “別看了,暈車。”薛臨不疑有他。 “嗯。”姜舒維乖巧的點點頭,靠在副駕駛座上,過了會兒,微微側過頭。 薛臨的下頜骨凌厲無比,鼻梁高挺,手指修長,輕輕的握著方向盤。 姜舒維忽然想薛臨抽煙的樣子,煙卷被他夾在指縫里,頂\端燃著星星點點的光,她叫了聲他的名字,薛臨便側過頭,懶洋洋的抬起眼皮,朝她看過來。 男人的嘴角向上勾起,笑得不懷好意,然后朝她伸過手—— 心臟狂跳,車里的溫度剎那間上升,姜舒維閉了閉眼,忽然把額頭在車窗上輕輕磕了磕,命令自己清醒一點。 她一定是瘋了,大白天的做什么夢? 三觀跟著五官跑。 前面是紅燈,薛臨看見她古怪的行動,疑惑的問“你干什么呢,不疼嗎?” 姜舒維立刻停下動作,然后乖乖轉過身來“我有點熱,可以開空調嗎?” 小家伙的臉果然有點紅,薛臨點點頭,打開了冷風。 綠燈亮了,車子重新啟動。姜舒維抿緊嘴巴,手機不停“嗡嗡嗡”的響,她卻一動不動,當真聽話的一次都沒看。,, 正文 第49章 幫忙 姜舒維本來想在不想見陶嘉年的, 但這幾天他總是發來短信, 姜舒維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答應了赴約。 畢竟大家是同學, 有些事情,也許說開的應該就可以了吧,不然以后見面還會尷尬。 咖啡店。 姜舒維去的時候陶嘉年已經到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 手上戴著了一塊表,她老遠就看到了,光看這閃耀程度,就知道一定價格不菲。 薛臨就不太喜歡這種表,說俗氣, 而且太貴,打架的時候還要考慮會不會傷到表盤。 陶嘉年一看姜舒維過來了, 趕緊站起來打招呼。 姜舒維快步走到他的面前, 坐下“不好意思,好像每次都讓你等我。” “沒關系,是我來早了。”陶嘉年說。 陶嘉年這次和平時不太一樣, 下顎骨上貼著一個裸色創口貼,看起來和他有些不太搭。 “咦?你這里怎么回事兒?”姜舒維指指下巴 陶嘉年笑著道, “這個啊,沒事, 說出來怪丟人的。” 姜舒維“不會是薛臨弄得吧?” 薛臨雖然有著打架的習慣, 但一般的仇當場就報了, 不一般的處才留著呢。 上次他不是已經打過陶嘉年了嗎,怎么陶嘉年身上還有新傷?姜舒維疑惑。 “你別誤會,是我不小心弄的,”陶嘉年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呀,別說這個了,顯得我怪慫的。” 見陶嘉年不想提及,姜舒維點點頭,她不是一個喜歡揭人傷疤的人,所以真的不提了,可過了一會兒,陶嘉年又說,“說實話,我現在真后悔。” “怎么了?” “當初上大學的時候,我就應該報跆拳道社團,也許這樣,我就可以變得強一點。” 跆拳道好像對薛臨沒用,因為他這個人,又壞又卑鄙,就算陶嘉年真變厲害了,也不一定比薛臨厲害。 可這話她沒說,只是點點頭“現在好像也可以學,有成人班。而且如果真喜歡,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畢竟我們還年輕,有愛好也是可以培養的。” 陶嘉年神色一僵,點點頭。 姜舒維心想,傅子明現在好像就在做類似的兼職,如果陶嘉年真需要,她就幫他問問。 不過以人家的家境,要是真想學,請私教不就好了? 姜舒維越想越遠,思維東拉西扯,又再次扯到了薛臨身上。 “你跟我出來,薛臨應該不會在意吧?”陶嘉年忽然問。 “不知道,但我感覺應該會。”姜舒維聽完,笑了,她是瞞著薛臨出來的,要是讓那家伙出來,他肯定大發雷霆,又嚷嚷著要揍人了。 陶嘉年盯著她,姜舒維聽到薛臨的名字,眼睛似乎都閃了一下,眸間含著軟綿綿的笑意,像是聽到了什么高興的事兒。 陶嘉年嫉妒的發狂,想忍住想掀桌子的的動作,不再提那兩個字,反而問“那個合同是我做的不對,我今天把你叫過來,主要就是想給你道個歉。”陶嘉年誠懇的問,“你可以原諒我嗎?” 姜舒維問“你是不是把薛臨給我的紙條也拿走了?” 薛臨說他要去美國來著,還給她留了紙條。 空氣安靜了一秒鐘,陶嘉年低下眼睛,點頭“嗯,對不起。我以為這樣一來,他出國,你留下,你們就就可以徹底分開了。”可沒想到薛臨這個瘋子,居然留了下來。 他真的不想東山再起了嗎?明明最直接辦法,就是去美國啊! 姜舒維說“所以我覺得,你更應該向他道歉。” “為什么?”陶嘉年沒忍住,冷笑一聲,“他那種人,我為什么要道歉?” 姜舒維平靜的問“他是那種人?” 陶嘉年頓了兩秒,說“我知道有些話說出來不太好,但我都是為你好,他真的不適合你,我認識你了這么長時間,我比他了解你多了,所以我覺得……”他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姜舒維知道。 “謝謝你,”她說,“可我只拿你當朋友,而且薛臨也不是你嘴巴里的那種人。” “拿我當朋友,”陶嘉年握緊拳頭,“那薛臨呢?你這么維護他,拿他當什么?” 姜舒維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那天在醫院門口,她看他的眼神都和之前不一樣了。 陶嘉年越想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