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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譚玲面前,沒了知覺。 傅子明冷冰冰的盯著她,慢條斯理靠在墻上,手里還拿了個東西,正好指著她。 “你......”譚玲驚駭,說不出話來。 “現(xiàn)在有游戲體驗(yàn)感了嗎?”傅子明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抬起來。 他薄唇一勾,笑了。 ** 路燈昏暗,月光朦朧。 閣樓逐漸安靜下來,白墻上畫著很多黑色的痕跡,給這里平添了一股恐怖氣息。 豹哥很快來了,兩百號人圍在閣樓下面,豹哥手拿了個紅色喇叭,叫道:“里面的兄弟,大家好說好商量,出來吧!” “你還說我卑鄙,你看看他們!”薛臨從窗戶外邊往下看,笑道,“戰(zhàn)書上不是說最多帶五十個嗎?怎么一下來了這么多。” 季華翰也開始笑:“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薛臨一臉嫌棄,“譚玲肯定帶手機(jī)了,覺得不對勁兒才搬來救兵的,你呢?你帶手機(jī)了嗎?” “沒有。”季華翰乖乖回答,“戰(zhàn)書上寫著不讓帶,我這么一個尊重規(guī)則的人,怎么可能違反?” 干啥啥不行,貧嘴第一名。 薛臨抬腳踹了他屁股一腳:“我以前怎么沒覺得你這么正義?你不是厲害嗎,這種情況還沒想到?” “說**什么?!你帶了嗎!”季華翰不服氣的很。 薛臨樂了:“沒有。” 他是想帶來著,可剛剛離開姜舒維的時候太傷心,給忘了。 季華翰:“你還好意思說我?” 薛臨笑得直不起腰,過了一會兒,由于他們沒下去,豹哥和那200多號人開 始往里面闖。 薛臨:“我們是不是死定了?” “好像是,”季華翰說,“這么多人,就算我們再厲害,也打不過吧。” “沒事,走,找傅子明去。”薛臨撓撓下巴,兩個人剛走到拐角,下面“嘩啦嘩啦”沖出來一群人,薛臨一拳打在那人鼻子上,和季華翰開始瘋狂逃竄。 臥槽,怎么這么快就全上來了! 兩個人繞了個大圈,從后門兒往下沖,后面烏央烏央跟了一堆 人,薛臨和季華翰對視一眼,默契拐了個彎,在地上畫了個圓。 “站住!” 后面的男人們叫喚著,幾個人忽然踩空,“撲通撲通”一個接一個的掉進(jìn)了樹坑里。 薛臨和季華翰擊了掌。 拿到譚玲的戰(zhàn)書之后,薛臨就感覺這個女人不會按常理出牌,于是實(shí)現(xiàn)勘察地形,挖了幾個坑,做了幾個簡略的陷阱。 季華翰:“果然沒人能比你卑鄙。” 薛臨得意洋洋:“那是。” “是嗎?”后邊忽然傳來聲音,兩個人身體一僵,雙手舉起來。 豹哥帶著他們那波人站在他們身后,氣勢洶洶,顯然是從前門繞過來的,他們?nèi)硕啵梢园麄儭?/br> “兄弟,你這樣不太好吧?”薛臨笑了聲,說:“我和譚玲早就簽好協(xié)議了,最多五十個人,多一個人就得賠錢,您這是什么意思?” “那是你和譚玲簽的協(xié)議,跟我沒關(guān)系,”豹哥說,“我就是單純看你不爽,想來摻和一腳。” 這么說著,后面的人直接沖了過來,幾分鐘后,薛臨和季華翰全被雙手押在身后,抓起來了。 豹哥鼻子下面長著一圈小胡子,皮膚很糙,左臉上有道疤,看起來兇狠極了。 他拍拍薛臨的肩膀,明白過來:“怪不得譚玲不舍得火-拼,長得挺好,身材也不錯,可以可以。” 豹哥看著兩個人,摸摸下巴,“我聽說一共三個人啊,怎么還少一個?” 幾乎咬著他的尾音,不知道什么東西從上面飛出來,狠狠打在了薛臨旁邊的男人腦袋上,男人猛的一激靈,直接摔了在地上。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那些東西飛快降落著,又兇又狠,一打一個準(zhǔn),仿佛出發(fā)了什么機(jī)關(guān),除了薛臨和季華翰,所有人都遭了殃。 中了招的,全部倒地,幾秒鐘的時間,倒了一大片。 “快跑,他們有槍!”不知道是誰叫喊了一聲,一聽這個,剛剛還稱兄道弟的幾個人掉頭就跑! 豹哥也驚了,抱著腦袋撤退,頭也不敢抬,看著地上掉下來的東西,大叫:“不是槍!是彈弓!” 薛臨和季華翰早就跑了,閣樓外邊的柵欄也鎖上了,柵欄很高,他們一個都逃不出去。 豹哥一群人叫喊著,薛臨和季華翰飛快沖進(jìn)閣樓里,把閣樓的后門和前門全都反鎖上,這樣一來,他們跑不掉,也進(jìn)不了閣樓,只能在院子里挨打。 薛臨哈哈大笑,從三樓往 外看,壯觀的不行。 這個彈弓發(fā)射的是一種特殊橡膠,他專門跑到國外給傅子明帶回來的。 傅子明還當(dāng)兵的時候,是出了名的神**,一打一個準(zhǔn),平時還沒這個機(jī)會,這次,他估計(jì)能玩痛快了。 薛臨看了一會兒和季華翰走到頂樓,譚玲正縮在角落里,頭發(fā)披散下來,可憐巴巴的打著哆嗦,哪還有起初的大姐風(fēng)范? 薛臨:“你不是說我們帶的人少嗎,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譚玲見到薛臨,嚇得直往里縮,可薛臨對她可絲毫不起憐香惜玉之心,直接把她揪出來,問:“上次是你拍的人,去找姜舒維麻煩,是吧?” “那次?” “那次?”薛臨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冷冷的笑了,“看來不止一次啊,行,你都說說看。” “沒有沒有,我記得了我記得,”譚玲摸著自己的脖子,“金鏈子那個是嗎?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向你道歉!” 那天她就想給姜舒維一個教訓(xùn),所以派人在巷子里蹲點(diǎn),可誰知道會冒出薛臨這個不要命的家伙! “你跟我道歉沒用?我不吃這套。不過我不打女人,但我有的是辦法教訓(xùn)你,”薛臨松開手,陰森地笑了。 如果那天薛臨不在,真不知道姜舒維會發(fā)生什么,薛臨光是這么想想,心臟就痙攣的受不了。 ** 姜舒維的公司找譚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一點(diǎn)消息也沒有。 上午8點(diǎn),總裁還沒上班呢,忽然收到警局的一個電話,說譚玲找到了,只不過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昏了過去,醒來之后,嚇得直哆嗦。 一會兒說她被當(dāng)成了彈弓靶子,一會兒說她自己是個壞女人,痛哭流涕。 其實(shí)薛臨也沒做什么,不過拿了幾片小葉子,放在她腦袋頂上,讓傅子明練練手感而已。 再狠毒一點(diǎn),薛臨直接把譚玲之前做過的爛事兒甩在了她的臉上,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如果那些事情她不主動跟警察說,那薛臨就替她說。 如果薛臨說了,過程絕對不會那么簡單,譚玲對別人做過的事情,薛臨會比她惡毒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