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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頰因為害羞紅彤彤的,嘴唇也柔軟的不行。 但姜舒維這次卻沒聽話,一動不動,說:“我們分開吧。” “你說什么?”薛臨斂了笑,“姜舒維,我最近太寵著你了是嗎?” 要知道,不是什么話都能說的。 “我非常認真,”姜舒維掏出手機,迅速劃了兩下,然后把屏幕翻過來給他看,“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對不對?” 照片上,那個算命的騙子被五花大綁,狼狽不堪。 薛臨繃緊下巴,到底還是被她看見了,而且居然這么快。 他還沒來得及對她好,小家伙就提出了分開。 “所以呢?”薛臨輕嗤,“你要卸磨殺驢?” 他心里滋生出一種復雜的情緒,緊緊捆住他的心臟,他咬住牙關,硬撐著。 姜舒維沒懂他的話,薛臨在她這兒已經得不到任何好處了,怎么能叫卸磨殺驢呢? 她想了想,說:“你現在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那些股份,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影響,而且我的存在,可能也給你的生活造成了很多不便。” “所以你放心吧,我們現在在一起沒有意義,分開對我們都好,你也可以去找你的幸福呀。” 他的幸福? 薛臨盯著她,姜舒維眼神里沒有半點留戀,甚至貼心的連他這邊的狀況都考慮好了,絕對不會給他造成負面影響。 他煩躁的看向桌面那張紙,是他們在結婚之前簽的合約。 真行,現在拿出這種東西,看來是鐵了心要和他分開。 翅膀硬了,想飛了是吧,還說什么尋找幸福,她想找誰? 宴會上那個小白崽子嗎! “行,分就分,”他冷笑一聲,“給你幾天好臉色就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我要什么女人沒有? ” 姜舒維松了口氣,她真怕薛臨又想出什么怪招對付她:“那我明天就搬走,到時候我們簽一個離婚協議書,一個合同作廢協議書,你放心,不是我的我絕對不會要。” 她知道,薛臨是堂堂薛家大少爺,現在處于權利和金錢的頂端,所以這些一定要事先說好。 薛臨扯扯嘴角:“隨你。” *** 其實剛開始姜舒維打算今晚去朋友過的,但又想了想,既然要搬出去,得準備很多東西。 比如聯系房東找房子,該搬走的東西的清單,還得聯系搬家公司。 雖然事情這么多,但姜舒維卻忍不住想笑。 從今往后,她就自由啦。 ** 午夜十二點,薛臨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說分手的語氣怎么可以堅決,他們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她對他就沒有一丁點的感覺嗎? 難道是他昨天打翻了她倒的牛奶,所以生氣了? 姜舒維有個習慣,就是每天喝一杯牛奶,給自己倒完給他倒,他想起來就喝,想不起來就扔掉,姜舒維說了好幾遍浪費,但薛臨沒一次聽過。 薛臨翻了個身。 是不是上上次,他讓她自己去看電影,然后忘了接她,讓她多等了三個小時,所以在耍小脾氣? 還有—— 薛臨忽然想到,之前給姜舒維買的鉆戒尺碼不合適,他說給她一個合適的,但現在還沒拿出來。 一定是因為這件事。 小家伙當初為了追他,辛辛苦苦做了多少事兒啊,更何況他們在一塊了這么久,就算知道了那個算命的是騙子,怎么舍得可能說走就走? 凌晨一點,薛臨依然毫無睡意,直到5點多,他在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 早上八點鐘,薛臨被噪聲吵醒。 “干什么呢?”他推門出去,不耐的吼道。 姜舒維手上拉著個小行李箱,似乎正要走。 薛臨的睡意一下醒了:“你去哪兒?” “昨天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我這就走了。”她好好規劃了一下,發現要拿的東西就那么大點,連搬家公司都不用,正好又省下一筆費用。 “對不起,我本來不想吵醒你的,”姜舒維說,“不過既然你醒了,我就直接把這個還給你吧。” 她遞過來一枚小小的戒指,本來是想留在桌子上,但現在直接給他更安全。 畢竟這種東西太過貴重,如果丟了,她賠不起。 薛臨沒接:“你是不是因為我沒給你買合適的,所以生氣了?別鬧了,我回頭送你個更好看的還不行嗎?” 姜舒維懷疑他誤會了什么,但樓下還有朋友在等,說:“我沒有鬧,你也別送我了,快拿著。” 常情況下,只要薛臨說“你要聽話”,不管姜舒維多不愿意,她都會遂他心愿。 但現在這句話變成了最沒用的。 薛臨做出最后的讓步:“如果你想留下來,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我不會趕你走的。” 姜舒維愣了一下,說:“我不想留下來。” 薛臨煩躁的說:“你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 他現在對她多好啊,帶她討回公道,還可以她切牛排吃! 姜舒維不想折騰,說:“給你戒指。” 薛臨看都不看一眼:“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拿回來的道理,你不喜歡就扔了吧。” 想走? 行,反正就算真走了,過不了多久,姜舒維就會回來找他,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他還好了。 姜舒維知道薛臨的臭脾氣,想了想,說:“那我把它放在桌子上了。” ** 姜舒維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門被關上,“砰”的一聲響。 來的時候,她只帶了小小的行李箱,走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小的行李箱。 薛臨靠在門框上,過了片刻,走到姜舒維的臥室。 她真的只帶走了一小部分東西,他送她的衣服,香水,包包,高跟鞋,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邊,有的連標簽都沒拆。 薛臨嗤笑一聲,這么多好東西,他不信她不回來。,, 正文 第15章 開始暴躁 薛臨用涼水洗了把臉,開車去公司。 破地天荒的, 大部分員工都目睹了老板的真容, 沒多久,他召開了一場高層會議。 薛氏集團想要收購一片地, 但由于那邊的市民不想搬, 所以采取了強硬又無禮的措施。 以薛氏集團的勢力, 這件事絕對可以壓下來,但薛臨偏要從中插一腳, 叫了好多媒體過去,拆穿他們。 會議過后,傅子明問:“老大,你不是想不公開身份, 慢慢摧毀他們嗎?” “我改變注意了, ”薛臨面無表情, ”我打算讓他們看著被吸血, 讓他們每個人體會一下無力的感覺。” 什么叫殘忍? 明明有意識,可惜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吃掉,拼命掙扎,卻于事無補,這才叫殘忍。 傅子明脊椎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