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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自己耳朵:“你不會系領帶?” “我為什么要會這種東西?”薛臨催促,“趕緊的。” 他最討厭這種衣服了,緊繃繃的。 姜舒維只好上手,她之前也只是看別人系過,好像跟系紅領巾差不多。 姜舒維做什么事都很認真,薛臨盯了她一會兒,壞心思又起來了,一點點靠近她。 小家伙真香,眼睛和嘴巴都好可愛。 姜舒維推了他一下,說:“你別鬧,我本來就不會系。”說完,又小聲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的目光太熾`熱,讓人難以承受。 薛臨得意的笑:“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姜舒維手忽然使勁,把他的脖子狠狠勒了一下。 “……” 薛臨眼冒金星,差點沒喘上來氣。 姜舒維趕緊幫他解開:“對不起對不起,我說了我不會系……” 薛臨搓了搓牙,笑著拍拍她的腰:“你故意的?” 姜舒維搖頭,乖巧的回答:“沒有。” 薛臨一個字都不信,但他一點也不生氣,說:“沒關系,我喜歡看你們做這種無畏的掙扎。” 姜舒維真想把他嘴封上。 變態。 姜舒維勉強把領帶系好了,不愧是個好學生,第一次就系得這么好。 薛臨對著鏡子正了正,滿意的點頭:“還行,回頭你好好練練,以后只要我穿西服,你都給我系。” 姜舒維說:“哦。” “以后”這兩個字說得太早,回頭合同已結束,她肯定不待在這兒。 薛臨:“你剛剛是不是在心里罵我了?” 姜舒維搖頭:“沒有啊。” “罵我也沒用,還不是得聽我的?”薛臨心情好,不跟她計較。 姜舒維猶豫了片刻,說:“其實如果你實在想吃水煮rou片,可以點外賣。” 如果她做壞了,沒吃好,又發脾氣怎么辦? 薛臨搖頭,眼里帶著揶揄的笑意,轉頭看她。 “小漂亮,你以為我真那么想吃嗎?” 姜舒維問:“不是嗎?” 從昨天叨叨到現在,肯定是饞到不行了。 薛臨咧嘴一笑,說:“沒別的意思,也不是非吃不可,我就想為難你。” “……” 姜舒維不說話了,跟他說話生氣。 ** 薛臨帶著她去了停車場,快走兩步,率先上了駕駛座:“趕緊的,上車。” 姜舒維以為他著急,應了一聲,剛摸到把手,車迅速往前挪了兩寸,姜舒維嚇得趕緊縮回手:“你干什么?” 薛臨樂了:“再給你一次機會,上車!” 姜舒維沒辦法,再次伸手摳門把手,薛臨又踩了下油門,車往前猛地又挪了幾寸。 姜舒維覺得這車她上不起,說:“要不我自己打滴去吧?” 薛臨皺眉:“都跟我到停車場了,還要自己打車?” 姜舒維覺得委屈,明明是他不讓她上的。 “行了行了,和你開玩笑呢,”薛臨看了她一會兒,聲音溫和下來,朝她勾勾手,“看你那點膽兒,行了,看在你給我系領帶的份上,上來吧。” 誰讓她這么可愛,他逮到機會就想欺負。 姜舒維“哦”了一聲,麻溜的坐在他旁邊。剛系好安全帶,男人猛踩油門,跑車一下竄了出去。 姜舒維“啊”的尖叫一聲,趕緊抓住安全扶手:“你慢點兒!” 薛臨這個瘋子,他想死,她可不想陪葬! ** 等到了醫院門口,姜舒維逃一樣的離開了,好像車里有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薛臨笑著看著她的背影,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感覺她應該已經到病房了,這才下車,想了想,從一邊拎出個黑口罩戴上。 他打了個哈睡,走進醫院大門。 “哇!那是誰啊!”一個實習小護士捂住嘴巴,猛戳旁邊的姐妹,“好像有點帥氣啊啊啊啊!想在他的鼻梁上滑滑梯!” “小聲點,他能聽見!” 實習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他口罩拿下來!” 薛臨假裝無事發生,在充滿桃色愛心的目光中,輕車熟路的來到院長辦公室,敲了敲門。 “哎呀,您來了!”院長一看是薛臨,滿臉堆笑,“今天怎么有空,喝杯茶嗎?” “不用,我一會兒還有別的事要忙,說正事兒就行。” 薛臨側身飛快走進去。院長趕緊把門關上,生怕外邊有人看見。 面前可不是個好惹的主,他們早就簽過協議,不讓任何人知道薛臨和這家醫院有關系。 薛臨一邊坐下一邊問:“姜舒維還不知道治療藥物的事兒吧?” “絕對不知道,”院長肯定的說,“您放心,您在我這兒的事兒只有我知道!” “那就行,”薛臨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說,“最近她媽情況怎么樣,方便說說嗎?” 姜舒維就是個小傻子,那算命的有什么用,治病得靠醫生,靠藥,靠錢。 她還真以為是他命硬,所以她媽才有所好轉的嗎? 嘖,天真。 “薛少稍等。”院長他拿出封好的片子,指給薛臨看。 他們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都找理由,給姜舒維的母親做個免費檢查,所以對她身體的各種變化了如指掌。 “306號病人雖然是腦梗塞,但因為日常工作太勞累所以導致各個器官提前衰竭,您看這兒……”院長指著片子,一臉認真的分析,“這說明她平時飲食肯定飲食不規律,食鹽攝入過多——” 薛臨揉揉耳朵:“別扯有的沒的,說結果。” 他又不是醫生,聽不懂這些專業術語。 院長猶豫片刻,說:“現在我們只能幫她續命,她身體的各個器官衰竭的太厲害了,除非發生奇跡,不然......”院長搖搖頭,實話實說。 奇跡? 薛臨對這兩個字太熟悉了,因為他曾經也奄奄一息,后來奇跡般地活了下來。 “給我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醫生,能怎么治給我怎么治,不考慮錢,知道嗎?” 院長用力點頭:“薛少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如果姜舒維的母親真出點什么事,不知道小姑娘能哭成什么樣子,因為昨天在聚會上紅了眼眶,就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這種情緒無法掌控,讓他很不安。 薛臨煩躁撓撓頭,說:“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打不通就聯系傅子明。” “好的。”院長應著,終于送走了這尊大佛,關上門后,這才深深呼出口氣。 306號床的病人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耐,居然有人秘密花大手筆給她治病。 像她這種癥狀的腦梗塞,根本不可能治愈,要不是薛少,她恐怕早就不在人世。 院長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