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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己的刀帳還不全:“我再去鍛兩把刀吧,對了,六郎的資源送來了沒?” “沒有,時政那邊的意思是,姬君回來了自己去取,對了,黑西服已經醒了。” 睦月‘嗤’了一聲:“架子還真大。” 她站直了身子,斜睨了一眼神社的方向:“對了,你最近要回學校了吧。” “是,請假的時間已經快過了,得回學校銷假。” “那你趕緊去吧,我讓大和守和清光陪我去時政就行了。” 藥研自然是要去學校的,他請了兩個多星期的假,兩邊的時間流速還不一樣,回來的時候也已經過去了十天左右了,回來后又在本丸呆了一段時間,他也是時候銷假了。 “對了,再過不久你們就要春假了吧。”睦月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六郎那一頭柔軟的頭發:“等放假了你就直接去天空競技場,去極化吧。” 藥研眼睛頓時一亮:“是,姬君。” 他終于,也要極化了。 睦月帶著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去了時之政府。 黑西服還在原來的辦公室。 睦月一進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辦工桌后面瘋狂的敲鍵盤。 “哇,你終于痊愈了啊。”她沖過去,上下打量著黑西服,大約是休養的時候吃的好喝的好的原因,黑西服明顯的比以前胖了點,就連那張臉,都白到反光。 聽到熟悉的聲音,黑西服猛地抬頭:“啊?” 久別重逢,本該執手對視凝噎。 然而黑西服是真的沒辦法感動的起來。 他看著睦月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淺笑臭屁的模樣,只覺得頭疼不已,他不是睡了好幾個月了么?怎么這個女人的氣焰居然還沒被老大給打壓下去么? 猶記得在昏迷的前一秒,他就在想,以后小百合和老大接洽,應該會被教訓的很慘吧。 現在看來……過的還挺滋潤嘛。 “你倒是過的挺舒服的。”內心極度不平衡的黑西服忍不住的冷嘲熱諷。 睦月‘嘿嘿’了兩聲,然后伸手接過黑西服手里的茶杯,一臉殷勤的拉著他坐下:“來來來,我倆都這么熟了,不用客套了。” 誰跟你客套了,不是,誰跟你熟了! 想到以前自己吃過的虧,他再相信她的這張破嘴,他就是傻子。 黑西服在內心狂喊,不過面上還是一片假笑:“哪里哪里,六郎的資源我已經準備好了。”說著,拎著一個小資源箱放在睦月的面前:“你清點一下,然后就可以拿走了。” 睦月伸手,拎起資源箱往旁邊一放:“不用,你做事我還能不放心么?” 那輕描淡寫,那漫不經心,那毫不在意…… 黑西服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窗外。 “你怎么了?”睦月被他突然轉頭的動作給弄懵了。 “就想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上來了。” 睦月腦袋上蹦十字花,咬牙切齒:“你什么意思?” 黑西服瞬間清醒,回過頭看著睦月猛搖頭:“我沒有任何意思,可能是因為昏睡太久了,最近智商感覺不夠用。” 睦月頓時翻了個白眼。 “知道自己智商不夠用就給自己上點智商稅吧,正好,我有點事要問你。”睦月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來,坐我旁邊兒來。” 黑西服瞬間抱住自己的胸。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的貞cao受到了覬覦。 不過,黑西服最終還是屈服在睦月的yin威之下,委屈巴巴的坐過去。 “你之前去營救三郎的時候,曾經說過被白胡子追殺,能告訴我為什么么?” “平行世界的你似乎是一個海賊,從白胡子海賊團手上偷走了一個叫做時光果實的的特殊惡魔果實,所以才會被追殺。” “那去找四郎的時候,似乎也被追殺?” “別提了,黃泉之境旁邊的祟山上一棵竹子精,瘋了似的攻擊我,其實我到那里的時候,四郎已經不在了,后來我還是追蹤到西國,才找到了四郎的蹤影。” “五郎……” “我去接五郎的時候倒是挺平和,只是他母親似乎得罪了地獄里的大人物,通緝令貼的滿地獄都是。” 睦月:“……”不用說了,她知道是誰干的好事。 黑西服說的興致來了,也不等睦月發問,直接說起六郎的事:“說起來,其實我去接六郎是最艱辛的。” 睦月頓時來了興趣。 要知道當初黑西服回來就昏迷了,關于阿爾塔納的事情是庫洛里多那個家伙告訴她的。 庫洛里多一向神叨叨的,睦月強烈懷疑庫洛里多對她的解釋有所隱瞞。 “我到那邊的時候,就發現天照院的那些家伙將他保護的十分周密,而他的母親在懷他的時候,就被吸取力量幾乎榨干,在生下他的第一時間就死了。” 黑西服唏噓的搖搖頭:“原本是個明媚的美人,沒想到啊……死的那么凄慘。” “你見過平行世界的我?”睦月詫異的問道。 “是啊。” 黑西服點頭:“我親眼看著六郎降生的。” 睦月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她的心跳瘋狂的跳動著,黑西服竟然和平行世界的睦月見過,那么,那個睦月…… “她有沒有說過什么?”睦月伸手,一把抓住黑西服的手指,緊緊的捏住。 “疼,疼,疼……” 黑西服瞬間感覺自己的手指好像要斷了。 “啊,抱歉。”睦月連忙松開手。 黑西服揉揉自己的手指:“小心一點啊,我現在可嬌弱的很呢。” 睦月:“……” “她死之前有沒有留什么話下來?” 黑西服一邊揉手指一邊回憶:“我只記得,她是在野外生下的六郎,臨死前一直在咒罵,但是可能因為太疼了,所以看起來罵的很兇,其實聲音并不大,后來六郎剛出生,周圍就出現很多天照院的人,直接將孩子給搶走了,我帶著她逃命,沒逃幾步遠,她就不行了。” 睦月聽得心底一揪,憋悶極了。 那種明明不是自己,卻仿佛能感同身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將她安葬后,就前往天照院,沒想到,我在天照院潛伏下來后發現,一個名為‘虛’的男人,從別的星球取來了阿爾塔納,強勢的塞進六郎的身體里,意思好像是……希望六郎快點長大,然后打敗他,殺了他。” 奇怪的要求。 睦月有些想不通那個男人是怎么想的。 難道說,將阿爾塔納塞給六郎,就只是為了給自己培養一個敵人么? 黑西服說完這些話后就陷入了沉默,顯然,也被這奇葩的腦回路給震驚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黑西服一拍手。 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