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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下去自己遲早要瘋,于是解釋不通的女孩委婉的換了種說法:“阿姨,這幾天在家里呆著有些悶,我想出去走走。” 林母當然同意,這時候懷孕的人說什么都是第一。陸俏剛松了口氣就聽她轉頭對林柏清道:“柏青,俏俏還沒去過你公司吧。你可以帶她去轉轉,也叫員工們都認識一下總裁夫人。” 一路宮斗上來的林母甚至想到了要幫陸俏鎮住那些公司里對林柏清有心思的女人。 陸俏哭笑不得,最終還是沒能拒絕地了林母的好意。 因為要去公司,林母在醫院叫司機來接自己,看著陸俏他們離開才放心。 車子剛沒走一段陸俏就叫了停。 林柏清也由著她,將車停到了前面停車位上。 “怎么了?” 他語氣淡淡,像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一樣。陸俏噎了一下,又覺得自己不能這么沖動,必須冷靜和他對質才行。 于是林柏清就看見女孩強壓下怒火,皺眉道:“林先生,我記得我們的防護措施都做的很好,所以今天的檢查結果我覺得有問題。” 林柏清原本準備點煙,看了她一眼又慢慢放下。陸俏被他看得有些奇怪,就見男人忽然笑道:“難道陸小姐不知道即使做了措施,也有可能有懷孕的風險嗎?這種事情并不是沒有先例的。” 確實有先例沒錯,但陸俏絕對不相信這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概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覺得肯定是林柏清動了手腳。 看著在科學上面說不通的陸俏想了想準備換種說法來:“先不管我有沒有懷孕,你這樣做就不怕伯母真的要你娶我?” 林柏清笑了笑,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在陸俏還疑惑時慢慢啟動了車子。 “真是傻孩子啊。”林柏清心里道。 到現在還傻傻的相信著假扮夫妻這種鬼話。這張網從一開始就是對她張開的,現在只不過是魚兒上鉤了,要收網而已。 那頭林歌好不容易出差完,回家后卻發現家里一個人也沒有。 “俏俏?”她小心叫了聲,有些疑惑。看看了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總不會這會兒還在加班吧? 林歌在房子轉了一圈后開始給陸俏打電話。因為當時在醫院,做檢查時要求手機關機,出了醫院后又忙著跟林柏清對質,陸俏一時間忘了開機。 林歌打不通后臉色就凝重了下來,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對陸俏別有企圖的大哥。覺得林柏清作案動機很大的林歌想了想還是沒敢直接問他,而是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 林母剛回家就接到林歌電話。閑聊了幾句日常生活后,林歌心里斟酌著,慢慢問:“媽,大哥最近回來了嗎?” 一說這個林母頓時就笑了:“當然回來了,不僅是自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女朋友。” “小歌,你過段時候買張機票回來,我們家要有喜事了。” 林歌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大哥果然對俏俏下手了。猶豫了一下,林歌剛想拆穿林柏清的話,說陸俏被大哥威逼來假扮情侶的。可她還沒來得及張口卻被林母下一句驚呆:“小歌啊,你不知俏俏懷孕了,你回來剛好能當伴娘。” 俏俏懷孕了? 林歌第一時間不是高興,內心最大的反應居然是大哥真是個禽獸。 木已成舟,聽著電話那頭母親高興說著,林歌知道自己大概已經改變不了目前的局面了,于是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而另一邊,陸俏跟著林柏清來到了公司,一進門就接受到了各種目光洗禮。 員工們都有些奇怪,一向是工作狂人是林總今天早上不但沒有來上班,到中午時居然還帶了個漂亮女孩來。 即使是在電視上見過不少明星,公司里的男性還是被陸俏驚艷到了。 海藻似地長發靜靜地披散在肩上,更襯托地女孩膚色雪白,精致地不像話。 見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地注視著陸俏。林柏清神色微暗,忽然伸手攬住她腰,沉聲介紹道:“這位是林太太。” 已經對發神經的反派毫無辦法的陸俏只能假笑著。 大家雖然對突然多了一個總裁夫人有些驚訝,但見陸俏樣貌后也就都懂了。確實漂亮,也難怪一向不近女色的林總會喜歡。 被一道道目光看著,直到上了電梯后陸俏才松了口氣。就見林柏清靠在另一邊輕笑:“怎么,緊張了?” 陸俏冷哼了聲,在認識到他的蛇精病后就覺得不要和他說話了。 林柏清笑了笑也沒在意,只是在陸俏低頭看著腳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時淡淡道:“明天有個老同學的宴會,一起去吧。” 陸俏果斷拒絕。 林柏清似笑非笑:“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放松一下呢。” “原來俏俏也喜歡在家和我媽商量胎教問題啊。” 他漫不經心拋下這么一句,陸俏氣的牙癢,心里想到如果真的不去的話和林母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不由內心后悔。 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回國的,真的。 只知道傅硯生結婚時間,沒有關注訂婚的陸俏一時間沒有將兩件事想到一起。 在原著中反派和男主是沒有任何交情可言的。在男主和女主結婚時反派也沒有參加,所以在聽到林柏清說是個宴會的時候,單純的陸俏真的以為就是個宴會而已。因此在第二天挑好禮服跟著林柏清上車前,陸俏還是十分天真,覺得就是應酬的事。 因為昨天晚上又沒有控制住自己,陸俏睡得很晚,早上差點起不了床。心里感嘆著這種夜夜笙歌的生活果然不適合老年人,她一上車就抱著抱枕準備睡覺。 今天是司機開車,林柏清坐在后面。見狀甚至把抱枕放在肩膀上讓她枕的更舒服一些。 陸俏第一次覺得反派還算貼心,給了林柏清一個贊賞的眼神后就閉著眼慢慢睡了過去。 也許昨晚真的是累壞了。陸俏入睡很快,沒一會兒就睡得臉上泛起一絲薄紅。 林柏清看著肩上的女孩微微笑了笑,示意司機開穩一些不要顛醒她。然后替陸俏理了理耳邊碎發,不經意看見了女孩脖頸上的項鏈。 那條翡翠項鏈是林家的傳家寶,只傳給兒媳的。林母在今天親眼看見林柏清把項鏈給陸俏戴上時就懂了。 連林柏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認定陸俏了呢。他想到這兒,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不管怎么樣,他費了這么大功夫才抓住這條狡猾的魚,就不會叫她跑了。 陸俏睡得模糊間忽然打了一個寒顫,在夢里被猛獸盯上的陸俏不知道那只猛獸其實就在身邊。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出了B市。中途路上下了些雪,氣溫一下降了下來。 林柏清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達A市酒店了。見陸俏還睡著,他有些無奈,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