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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個酒就走的,但是還不等酒上來,就有幾個不懷好意地人走了過來。并不是真的單純的陸俏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想干什么,于是一開始就冷聲拒絕。但沒想到那些人像是沒聽到拒絕一樣繼續纏了上來,還說什么比賽拼酒。 就是脾氣還不錯的陸俏難得都有了些火氣,于是才有了剛才的話。 比喝酒,誰喝的多誰就贏。 調酒師給兩人面前各自倒了十杯,樓下有人吹著口哨。 陸俏剛準備拼著胃疼也要叫這個垃圾去跳鋼管舞,就被人按住了手。 “我來。”林柏清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樓,就在她身后站著。 陸俏回過頭去正想看看是誰,可看到人后原本微微有些不耐的神情忽然僵住:“林先生?” 反派、反派居然也在這家酒吧,那剛才她的豪言壯語他豈不是都聽到了! 陸俏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藥丸。她剛還準備解釋什么,就看看林柏清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對面人冷哼了聲,也同時開始。 說實話林柏清那種人一看就不是像會和別人在酒吧拼酒的人。別人看他第一眼,都覺得這個西裝革履氣場強大的男人該是坐在能俯瞰全城的辦公室中端著紅酒杯氣定神。就連陸俏也沒想到他會真的喝。 三杯下去,男人連停也沒停,原本以為他會輸的都收起了心思靜靜地看著。 “哎,林總這是怎么回事?”樓上見他突然下去的周賀有些奇怪。 見陸俏在一邊擔憂地看著,不由又想歪了:“柏青該不是看這女孩漂亮所以想要英雄救美吧?” 周圍人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酒杯里的酒度數很高,是尋常酒的三倍。sao擾陸俏的青年喝到第七杯的時候就不行了,趴在一邊干嘔不:“我認輸。” 林柏清也適可而止,略微比他多一杯才停下來。 陸俏松了口氣,伸手抓住林柏清衣袖:“林先生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醫院。” 林柏清安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向對面的青年:“剛才不是賭說誰輸了誰就去跳鋼管舞嗎?” “現在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不知道是誰鼓掌,大家都開始起哄。面色如紙的青年剛要發作就被兩個保鏢按住,然后拉到了臺上。 陸俏目睹一切,剛暗嘆不愧是反派,做事情果然帶感,結果下一秒就被人拉著手腕離開。 二樓包廂里,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周賀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安靜坐著的女孩:“柏青,這位是?” 男人只著襯衣靠在沙發上,因為喝了太多酒有些熱,不由松了松領帶。陸俏正巧抬頭就看見了這一幕。微微有些不自在地從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收回目光,聽見林柏清聲音低沉著道:“我妹的朋友。” 他并沒有說她的名字,周賀有些失望,但還是不死心想要和陸俏搭話:“小姑娘,你剛放賭注的時候可是嚇了我一跳,萬一要是你輸了呢?”他故意嚇她,意有所指地看著樓下被逼著跳舞的男人。 陸俏聽見這話只是笑了笑:“我那會兒報警了,就算輸了,警察也會來的。” 她說到這兒忽然停了下來,因為林柏清將手放在她發頂,像安撫小動物似地道:“你不會輸。” wco,周賀簡直是驚嚇,這還是那個能嚇哭小孩的林柏清嗎?對林歌都沒見有這五分溫柔遷就。 他以為林柏清是在安慰陸俏,其實林柏清只是知道陸俏酒量很好,不會輸所以才這樣說。 他很擅長觀察細節,在陸俏面對十杯酒沒有一絲緊張時就已經知道這姑娘遠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溫婉,可能酒量比周賀還要厲害的多。 林柏清想著,淡淡看了對面青年一眼。 該談的事都已經談完,在酒吧坐了一會兒后就該回去了。因為林柏清喝了酒,所以自然而然開車的人變成了陸俏。 畢竟人家是為了替自己解圍,要是真什么都不說把他扔下,陸俏都已經可以想到自己的結局了。 將人半扶來到地下車庫,陸俏聽著他的指揮從口袋里找到車鑰匙。 林柏清來法國只是為了看林歌,所以是住在酒店的,按照導航不一會兒就到了。 陸俏停好車后剛準備問他可不可以自己上去。就見原本神色平靜的男人忽然眉頭皺了起來,看起來極其不舒服的樣子,于是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下去。認命地扶著人坐上電梯。 上下電梯相鄰,透明的玻璃能看清外面的夜景。陸俏站在左邊,因為扶著林柏清,所以整個人被遮擋在男人陰影之下,也就沒有看見同一時間,隔壁正好下來的電梯里熟悉的人。 謝致來這邊談生意,今天時間太晚來不及回去,就在法國多留了一天,晚上正好就住在林柏清下榻的酒店。但因為陸俏被擋住,電梯又一上一下,兩人陰差陽錯下誰也沒看見誰。 電梯門打開,陸俏找到房間后打開門將林柏清扶到床上,又倒了杯熱水給他。 “林先生,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她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這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打到車。 陸俏正想著,就見林柏清眉頭又皺了起來。 “你要走?” 這話理所應當的讓陸俏一瞬間以為自己好像不應該走一樣,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林先生,這里是你的房間,這么晚了,我當然要離開。” 那酒后勁很大,剛才在酒吧時感覺還沒什么,但這會兒那種頭疼的感覺就來了。林柏清確實有些醉了。他揉了揉額頭,勉強道:“這么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今晚就留在這兒吧。”他說著拿起衣服走向了外面沙發,陸俏就是想拒絕也拒絕不了了。 或許并不是錯覺。 身為一個大反派,林柏清好像確實有些特別關照她。 陸俏想到林歌之前說的他哥哥想叫她假扮女朋友回家的事,忽然有些頭疼。 這一晚上過的并不安穩。 林柏清半夜身體發熱,起來準備找些鎮定的藥吃,卻發現酒店里沒有隨身攜帶的藥,于是只能生生忍著。 以為他是酒喝的比較多所以胃痛的陸俏連忙跑下去從酒店前臺那兒借了瓶胃藥拿上來。上來后卻發現浴室的門并沒有關,而林柏清正在洗澡。 從小對于痛覺有著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的青年面色不變,只想洗掉身上黏膩的酒味以此來緩解燥熱感。 陸俏擔心他在浴室里出事,于是敲了敲門,然后就聽見了里面的聲音。 “我沒事。” 似乎覺得這樣太冷漠,林柏清淡淡又補充了句:“你把藥放在外面吧。” 陸俏點了點頭,剛準備離開卻突然聽見有東西落地的聲音。 “林柏清?”她孤疑著又叫了聲,聽見里面略有些粗重的喘息,男人過了很久后艱難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