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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 謝翡不用說,而邀請來做客的小姑娘陸俏卻在一旁邊打嗝邊哭的樣子,看起來又委屈又可憐。腦補了很多的謝致不知道陸俏只是聽見打雷后的條件反射,還以為自己睡著后夢游做了什么不可言說的事。 男人揉了揉額頭, 猶豫著問:“這是怎么了?” “很好, 不僅不記得之前的事還問他怎么了。”謝翡內心氣憤,表情也不太好了。而一邊不停打嗝的陸俏眼淚都快要憋出來。 “我、嗝……” 自以為猜到真相的謝致越來越愧疚。他到陌生地方確實偶然也會夢游,晚上睡覺有時也會從客廳里抱一些東西過來,沒想到這次直接就抱了一個人,這人還是自己侄子的女朋友。 一向人前溫潤有禮的謝致難得有些不知道怎么處理。但看女孩子衣服還完整著, 應該沒發生什么事吧? “俏俏,我昨晚可能太累了,如果對你做了什么……”謝致話還沒說完就收到了謝翡的眼刀,原本就受到驚嚇的陸俏眼淚終于下來。 “不是。” 一陣電閃雷鳴, 叫謝翡也嚇了一跳。打嗝的陸俏被激的終于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不是,你們都誤會了。昨天晚上我害怕打雷,所以才帶著枕頭過來的。” “我們什么也沒發生。” 解釋清楚后謝翡和謝致都松了口氣。看女孩因為打嗝面上紅紅地,眸光也濕潤可憐,謝翡和謝致同時走向水杯處。 以為誤會解除而放心下來的陸俏剛一抬眼就看見面前多了兩杯水。 一杯是謝致的,一杯是謝翡的。 “小叔,雖然事情真相已經清楚了,你們之間什么也沒發生,但是不管怎么樣陸俏都是我女朋友,你應該避嫌才是。倒水這種事我來就行。”謝翡不動聲色提醒。 莫名其妙收到來自侄子敵意的謝致有些哭笑不得:“我只是看這小姑娘有些難受,就順手接了杯水而已。” 而被岑鶴之事件刺激到的謝翡卻一點兒也沒有放松警惕。 陸俏捂著嘴,被迫選擇了謝翡的杯子。一杯熱水下去,嗓子才稍微好受點。 “謝謝。”女孩道了聲謝,有些不知道說什么都時候卻聽見謝翡忽然鄭重道:“俏俏,我考慮了一下,如果你非要去留學的話,我也可以放下手里的事務去陪讀。” 在花了兩杯雞尾酒的時間考慮好后,謝翡終于艱難開口了。 見他組織語言,陸俏先喝了口水,還沒咽下去就聽見他忽然來了這么一大段,差點被嗆到。她剛咳了兩聲,就被背上溫柔輕拍的手安撫了下來。 謝致見她恢復才收回手來:,忽視掉謝翡不善的目光,語氣溫柔:“俏俏準備去留學,是哪里?”想著謝氏也在國外投資了不少學校的大謝總適時地發出提問。 房間里卻沉默了一秒。 謝致不明所以,卻見謝翡抿了抿唇,鎮定道:“是非洲民族舞學校。” 這下輪到謝致沉默了。 “這個學校有什么特色教育嗎?”以商人思維來衡量學校的謝總思考后準備挽回。雖說名不見經傳,但既然能開設課程就說明必然有過人之處。 而仔細調查過那所學校的謝翡徹底說不出話了。 捧著杯子的陸俏看著謝致溫和又鼓勵的眼神,慢慢開口:“天然美黑。” 房間里靜靜地,而一想到面前這個小姑娘會跑去和當地土著一起跳草裙舞,謝致安慰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男人嘆了口氣:“說實話,這種事難道是小孩子過家家嗎?” 真相了的謝致看見陸俏猶豫著點了點頭,第一次說不出話來。 不過慶幸的是本來準備借著上學遠走高飛的陸俏在收到這么多陪讀請求后,也不得不暫時放棄了這個原本很好的想法。 而這時片場里,陸俏不知道自己這時候已經被人給賣了。 墨鏡男演員剛剛拍完晚上的戲,終于有時間休息。青年站在場地外點了支煙,悠閑地遞給心情不太好的孟勁西。兩人誰都沒有說完,大半夜的拍完也都有些累了,一支煙吸完才醒了醒神。 孟勁西在掐滅煙頭時忽然問:“你昨天打電話是什么意思?怎么會突然就問到”他猶豫了下,還是選了“我meimei”這個措辭。 墨鏡男準備笑著敷衍過去,但看孟勁西神色嚴肅,一副好像不問出什么不罷休的樣子,不由道:“meimei嘛,管那么嚴干什么。” 聽見他這樣說,孟勁西忽然懷疑他是不是也對陸俏起了心思,畢竟陸俏的長相確實能吸引很多人。 火星從指尖飛出,青年淡淡抬眼:“我記得你有女朋友吧。” 墨鏡男這時才明白他是誤會了,也顧不得之前說的話:“哎,你可別亂說,我女朋友聽見要打我的。” 他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昨天就是在XX公寓碰見你meimei和一個男的一起坐電梯回家了,有些奇怪而已。” 孟勁西靜靜聽著,也沒發火,在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又要了支煙。他現在已經學會在陸俏的給的“驚喜”中做到波瀾不驚。 青年皺眉看向不遠處的外景面上平靜,只是心里在想什么卻沒有人知道,一旁墨鏡男莫名感覺有些冷。 天快亮的時候,在陸俏的強烈要求下謝翡打電話叫來了助理將陸俏送回了學校。 本來心驚膽戰的陸俏就這樣無波無瀾地過了一周,連室友都有些驚奇她沒有被家里隔三差五的電話接回去。 自覺犯錯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要到了陸俏新電話的傅硯生不敢再逼得太緊,只是時不時地發一條短信問候,或者叫秘書送些吃的穿的過來。 在沒有人sao擾的情況下陸俏心情一直很放松,直到岑鶴之找上門來。 “俏俏,樓下有個男的找你。”舍友從外面回來正好看見,于是就帶了句話。 陸俏拔下耳機過了會兒才從游戲中出來,聽見這話后微微蹙眉,以為是秘書又來送吃的了,于是披了件外套就下去。 結果樓下并不是什么秘書,反倒是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人。 岑鶴之壓了壓帽子,有些不好意思:“俏俏,是我。” 中午睡覺時間樓下只有他們兩個人。陸俏認出來人后皺眉問:“岑大哥,你怎么來了?” 女孩子的疑惑直白而單純,好像不覺得這幾天沒有聯系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反倒是岑鶴之,因為被陸俏刪了聯系方式而暗自較勁傷神了很久。 “俏俏,你最近很忙嗎?”本來準備問她怎么突然刪了他的岑鶴之猶豫了一下,換了一種方式。 這句話叫陸俏嗅到了一絲不妙的氣息。 “岑鶴之今天怎么忽然來了?”她想到當時突然告白的孟勁西,于是思考了一秒后把鍋果斷甩給了傅硯生。 “哥哥怕影響我學習,所以換了一個新手機